“怎麼可能?刺聖卡塔爾據說已經具有無限接近傳奇魔聖的層次,怎麼會輕易的被人擊殺!”
“是啊,我魔界強者雖然衆多,但是像卡塔爾這樣的高級強者,能夠勝過並且殺死他的人絕對不會太多!”
“看來,這雲雅魔聖和索羅斯魔聖都是極爲難纏的老牌魔聖,日後決不能輕易得罪!”此時聽到這個消息之人,都紛紛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而他們的心中也對新法司有了一些新的看法。
最主要的就是兩個魔聖突然站在了左相的這一邊,看來也不是說左相的身邊沒有能人,而是之前過於的低調,此時第一個照面,就是拿擊殺卡塔爾作爲見面禮,還有兩個魔聖隱約站在身後助威。
或許左相的身邊還有其它高手呢?能成爲魔族的左相,怎麼可能如先前說的那樣,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底蘊的年輕人。
“怎麼可能?刺聖卡塔爾的實力極爲強橫,而且還修煉了血魔之身,戰力比起傳奇魔聖也不會遜色多少!這雲雅和索羅斯究竟是何妨神聖?居然可以聯手擊殺一尊傳奇魔聖層次的強者!”此時在海陵王府,這位魔界第一王爺正凝神思索着。
他的思路有點混亂,因爲這一擊沒有成功,很大的損傷了士氣。
相比於他的高貴血脈和身份,這位魔界第一王爺實際上算是極爲低調的!就算是追隨公子嬴政造反,亦是不爲人先,最多隻能算是附逆罷了。
這正是海陵王最聰明的地方,所以本來很牛逼的靠山王死了,而他還好好的活着,甚至權勢比以前更大了一些!
赤炎魔皇身爲魔族至尊,怎麼可能事無鉅細都去過問,而軍政大權自然都要分開讓元老重臣與內閣來掌握的。
魔族不可能是一個人的魔族。
而現在,海陵王就是魔界軍方的一號人物,而且在赤炎魔皇的面前似乎更能說得上話!別的不說,光是這一條就足夠了!還有什麼能比他在帝心更有用的,在陛下面前說上一句話,比私底下發牢騷一萬句都強。
畢竟這裡面還有斬不斷的血緣關係,所以在大家的心裡,無論左相多麼的牛逼,在赤炎魔皇的心裡也是比不過這些人的。
沒有人回答海陵王的話語,而他的臉色也逐漸變得越來越陰冷深沉!
“新法司的崛起已經是不可避免,朗隆.洛克的確有一番才幹,此時我應該暫避鋒芒,等日後在徐徐圖之爲佳!”海陵王終於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做出了決定。
不管刺聖卡塔爾的死亡是誰擊殺的,只看赤炎魔皇到現在都沒有吭聲,就知道這倒黴悲催的傢伙是白死了!
顯然陛下的變法之心絕不是說說而已,至少在眼下便是這樣。而他也沒料到自己派去給莊弈辰添堵的四名魔儒強者會被全部擊殺,這年輕的左相已經展現了他極具獠牙的一面。
不過海陵王卻沒有絲毫沮喪的感覺!不管怎麼說,自己擁有魔界最高貴的血脈,就算是再大的錯誤,都不會被誅殺!所以他就算是失敗無數次,都不怕!而這年輕的左相那低賤的血脈,只能祈禱自己永遠不要犯錯,都能令陛下另眼相看,否則總有人頭落地不得善終的一天。
“傳令下去,從現在開始,凡是新法司相關的一切事務,我們都不要插手!”海陵王擡手輕搖,鈴聲響起之後馬上有三名籠罩在黑霧中的人影。他們的氣息無比的強大凶悍,都是已經踏入了聖境的魔聖強者。
“王爺,我們已經做了不少前期佈置了……如果這個時候放棄,不是全功一簣嗎?”一個黑影有些詫異的問道。
“所有的行動都暫停,不論已經投入了多少代價!”海陵王沉聲說道,不容置疑。
“是!”三個黑影魔聖強者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齊聲應道。魔界上下尊卑極爲嚴厲,除非是你的實力可以強過對方,否則都只有點頭聽命的份。
卡度山陰沉着臉坐在了書房之中,他已經有幾個時辰沒有換過姿勢了,因爲他的思考已經進入了死路!
刺聖卡塔爾乃是他和一些魔界重臣們聯絡出手刺殺莊弈辰的,但是沒想到這年輕的左相居然潛藏如此深,手中望着兩尊老牌甚至是傳奇魔聖的底牌那麼沉得住氣。而且這兩個人,一個之前明明不是魔聖強者,而另外一個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如今新法司這一出手,便是刺聖卡塔爾這樣的強者殞命,這無疑是震懾了四方!而且還容易產生許多的聯想!比如說赤炎陛下究竟支持的力度有多大,這雲雅和索羅斯究竟是不是陛下授命還是朗隆.洛克手中的底牌,誰都摸不清,也更加的令年輕的左相看起來越發的神秘莫測。
公子嬴政已經以秘法進入了休眠期,進行自我的修復療傷,暫時卡度山也不可能去驚動他,就算有再多的主意也不好找人商量。
但是眼下刺聖身隕,新法司強橫的實力已經初見崢嶸,以他手中的實力,已經不容易阻止了。
而其他的魔界重臣和元老們估計也差不多!雖然這些人的實力聯合起來,那是可以將新法司區區幾尊聖境強者給撕得粉碎,但是人心隔肚皮,根本不可能做到毫無私心的聯合在一起,所以終究沒什麼用處。
譬如設定一個計劃,需要犧牲三尊聖境強者來圍剿雲雅和索羅斯,可以設計得很完美。但是犧牲哪三個聖境強者,哪一個勢力來犧牲呢?有哪個聖境強者願意犧牲自己的?
所以卡度山此時心裡很清楚,新法司眼下的勢頭已經是不可阻止,而且眼下新法變革還沒有展現出多麼損害貴族們利益的一面,在三尊聖境強者和赤炎魔皇的力挺下,暫時都只能保持沉默。
“可惡,朗隆.洛克這小子不可能永遠運氣這麼好,只要他一死,所謂的新法變革就會夭折!但他這一份能力,又怎麼可能一直默默無聞這麼多年呢?”卡度山眼眸中露出了疑惑之色,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