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品武者!”莊弈辰一眼就判斷出了此人的實力極強,而在他身後卻有一位麻布老者的實力似乎更勝一籌!
而圍繞着這兩個人的武者還有三十多個,實力在五品和七品的範圍內,可以是實力極爲強大,就算是要夷平定南縣都有這個能力了。
“我就是,有什麼事情!”莊弈辰走了出去,身邊雖然一個人跟着都沒有,但是氣勢卻是極爲強盛。
在這樣低等的世界,要不是實力的限制,他只能原來的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毀滅這一切,難道低落的世界向高等的世界發展,也算是一種物種的起源。
小世界本源的大小,亦是一樣。
“你便是莊弈辰,無故傷我門下弟子莊玉壁的便是你?”那巨熊武者眼眸一睜,一股懾人的意味頓時散逸而出!
“莊玉壁出手惡毒偷襲與我,若不是顧念着血脈之情,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莊弈辰淡淡的說道。
“哼,你這分明是不把我們武陵宗放在眼裡!我陳元霸的弟子,豈是你說傷就傷的!”巨熊武者怒哼一聲,就打算動手!
“等等!”這時候他身後的麻布老者忽然沉聲喝道!他的威望似乎極高,此時那巨熊武者立刻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此人的實力恐怕已經到了無限接近九品宗師的境界了!”莊弈辰此時眼睛眯了起來。
九品宗師大概就是神龍大陸上武進士巔峰那樣的實力,但是在這低層次的世界裡已經是縱橫無敵了。
所以這麻布老者也堪稱是這裡的絕頂強者,此時居然神情凝重的上前對着莊弈辰說道:“閣下的實力高深莫測,我這師弟恐怕不是你的對手!不如你我公平一戰,不論結果如何,恩怨都一筆勾銷!”
這麻布老者說話之間,有一股正氣凜然的感覺,毫無疑問是一個極爲方正之人。
“只是這樣未免有些乏味,不如我們加一些賭注如何!”莊弈辰這時候笑着說道。
“賭注?”麻布老者微微詫異,而後說道:“但說無妨!”
“如果你輸了,武陵宗上下以後須認我爲主!”莊弈辰這時候開口說道。
“大膽!你算什麼人,居然如此說話!”
“狂妄!你可知道站你面前的是何人嗎?”
“居然還想讓我武陵宗上下任你爲主,做夢吧你!”此時武陵宗的弟子們都紛紛破口怒喝,看着莊弈辰的目光都充滿了不善的感覺。
不過莊弈辰卻神色不變,只是靜靜的望着這麻布老者,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此人應該就是武陵宗的宗主!
“我活了七十餘載,還從未見過像閣下一樣之人!想要我武陵宗上下任你爲主也不是不行,但是至少你也應該拿出對等的賭注吧!”麻布老者怔了一下便啞然失笑道。
“武之道,在於魄。藏於丹田,起於中樞……”莊弈辰此時朗聲吟了一段武學心法,雖然不如太虛心法,但是也只是差了一籌而已!在這低層次的世界中,已經是屬於頂尖兒的了。
“好,我和你賭了!”麻布老者此時神情震動,一顆閱盡滄桑的武道之心居然也產生了一絲的顫動。
他已經是八品武者的巔峰,距離九品宗師只是一線之隔,但是卻遲遲無法邁出這一步去!
但是莊弈辰吟出的這一小段武學心法,竟然讓他丹田中樞的內力都產生了蠢蠢欲動的共鳴。
只是一小段便如此,若是能夠貫通全部,豈不是等於有機會踏足九品宗師的境界嗎?假如武陵宗能夠獲得這頂尖的心法,那整個宗門的實力何止強了一倍!
每一個武者追求的就是更高的境界,想去更大的天空飛翔,這就是一種偏執。
“宗主!”此時武陵宗的武者們都大驚失色,紛紛出言想要勸阻!
“你們不必多說了,我意已決!”麻布老者當機立斷,生怕莊弈辰反悔自己可就虧大了。
“很好,那就開始吧!”這一切都在莊弈辰的意料之中,畢竟頂尖的武學心法的價值是無可估量的!只要是麻布老者還沒有老年癡呆,又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閣下小心了!”麻布老者這時候悶哼一聲,腳下猛然一踩,無窮的力量從他體內迸發,爆喝一聲便疾衝而來。
雖然莊弈辰的實力不俗,但是他自問可以穩勝一籌,所以此時自然是全力以赴,以求一擊奏功!
莊弈辰就這時候卻一動也不動,就好像是嚇傻了一般!
“宗主好強的實力!”
“這一拳實在是太威猛了,我恐怕連半拳都接不下!”
“這小子太狂妄了,今天應該會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此時武陵宗的弟子們紛紛喝彩,準備看莊弈辰倒黴,一敗塗地!
不過麻布老者這一拳眼看就到了莊弈辰的鼻尖,還不到一寸的距離,卻是忽然停住了!
“咦,怎麼回事?”此時武陵宗上下都怔住了?只要這拳頭再往前半寸,對方整張臉都會被毀容。
“師兄!”巨熊般魁梧的武者這時候忍不住喊道。
麻布老者此時臉上露出了極爲駭然的神情,望着莊弈辰的眼神就好像是見了鬼!
“你……”他極爲艱難的吐出了一個字,卻又說不下去,似乎接下去要說的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是此時他體內的內力已經被某種力量給禁錮住了,根本無法吐出一絲一毫!這樣的本事,只有一種人可以辦到!
“閣下還是毒術宗師!”麻布老者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拳頭,如果這是真的話,那對方簡直是太可怕了。
“你覺得呢!”莊弈辰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說道!連手都沒動一下,就擊敗了一位八品武者巔峰的超級高手,這恐怕便是九品宗師都做不到。
“我敗了,日後武陵宗上下便奉閣下爲主!若是有弟子不願意的話,可以自行離去,本宗主絕不阻攔。”麻布老者是時候又發現自己的內力全部恢復自如,心中對於莊弈辰頓時對了幾分敬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