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訊息不斷的傳入腦中,莊弈辰知道這虛境中的一些事情。這是一個武俠的世界。那中年人乃是中州衡北峰之主。衡劍門分東南西北四峰,各成一體。
四峰雖然出自一門,可是卻暗中爭鬥數百年,而莊弈辰乃是北峰嫡系的大弟子,這一次在四峰演武之中不但拿了最後一名,還被打成了重傷。
“這是一個低武的世界!”莊弈辰意識到這一點,腦中便開始飛快的思索着。
和府試的虛境不同,這一次虛境測試沒有任何的提示!但是毫無疑問,必須要離開虛境纔可以通過測試。
而要離開虛境,定然要滿足一個契機!雖然現在一無所知,但是莊弈辰知道相應的提示肯定會到來。
所以他現在所需要做的,便是好好養傷,迎接接下來的挑戰。神龍大陸乃是屬於聖人的世界,僅次於神魔世界,比起低武世界不知道高了多少層次。
就算是一個武進士的實力,在這低武的世界估計也能稱王稱霸了。
不過低武世界也有個好處,那便是武技方面都極盡玄妙通幽之事,若能能夠學會幾門,那就賺大了。
“大人,莊弈辰進入的可是最厲害的那個虛境?”周昭明站在虛境入口邊緣,身邊的官員小心的問道。
“不錯!當年就連天才觀聖都深陷其中差點出不來!莊弈辰能強過觀聖麼?”周昭明冷笑道。
冀州乃是觀聖祖籍所在,當年他州試便是在此!而冀州府內鬥虛境之中,有一處乃是屬於變異虛境,比其他的虛境要厲害許多。
曾經有不少天才武者都因爲深陷虛境而不可自拔,最終肉體化作塵埃,消失無蹤。
所以這一處虛境後來被下令關閉,不過還是有很小的概率會讓考生們誤入其中。
以周昭明的實力地位,稍微動點手腳,就讓莊弈辰進去了!而且事後頂多是受點責罰,絲毫無損。
一開始周昭明對於易文儒爲何要如此拼命打壓莊弈辰而有些疑惑,今日見到以後才明白,此子若是不除,日後定然會生出大亂。
而易家與莊弈辰之間的仇怨已經大到無法化解,所以周昭明纔敢如此陷害一位雙聖武者。
時間過得飛快,莊弈辰在虛境之中已經過了三個月之久!
身體的傷勢已經全好了,而且在北峰之中除開酒鬼師傅偶爾會罵幾句之外,其餘的師弟師妹們見到他都十分恭謹。
不過除開莊弈辰之外,北峰竟然沒有第二個真傳弟子,就連內門弟子也都只有寥寥五人,其餘的全部都是外門弟子。
毫無疑問,按照這個趨勢下去,莊弈辰便是未來的北峰之主!妥妥的將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只可惜,由於北峰的沒落,另外三峰已經與主脈謀算好了,打算將北峰一脈瓜分。
而莊弈辰這一次被藉着四峰演武被打成重傷,其實也是一次有預謀的試探行爲。
據說北峰之主昔年被打成重傷,至今難以恢復。所以導致北峰一脈不可抑制的衰落下來,就連真傳弟子也僅僅一人。
所以莊弈辰這個真傳弟子十分難做,在四峰演武之前,許多外門弟子都找他控訴,被其他三峰的人給欺負慘了。
“砰!”月光下,莊弈辰的劍芒彷彿比明月更加的璀璨,絲絲寒氣從劍尖滲出,令人望之生畏。
衡劍門秘傳劍法叫百鍊劍法,而其中最難修煉的便是最後一招,一劍寒光十四州。
莊弈辰此時所施展的便是除開掌門與四峰之主才修煉成的最後一招。
“知恥而後勇,破而後立!不愧是大庸皇朝的血脈!”不遠處,酒鬼師傅目光炯炯的望着莊弈辰,眼中充滿了欣慰之意。
“百鍊劍法這最後一招居然可以摸到傲州武技的邊了,真是相當不錯!這個世界或許真的有值得我去花時間尋找的武技!”莊弈辰長劍入鞘,肅然而立。
衡劍門在這個世界屬於中等偏上的門派,上頭還有一些超級勢力的門派,裡面的鎮派武學莊弈辰估計不會遜色於神龍大陸的鎮國武技。
不過這個世界的武技卻沒有三種境界的區分,最多修煉到第一境的巔峰。
而莊弈辰已經修煉到第二境的熊戲在這個世界不但能夠施展出來,而且還能達到完全的威力。
“距離衡劍門年底演武還有一段時間,我該出去歷練一下了!”莊弈辰微微一笑,這一次他踏入的虛境絕對不是武舉人級別就能面對的。
因爲以他這幾個月的瞭解,這世界上最強的人物,戰力無限接近於武進士。
而莊弈辰失去了魂氣與聖魔塔,眼下卻沒有太過於特殊的地方!所依仗的無非是自身的幾種武技罷了。
當然,現在和一副身體的悟性與靈氣都與原先無異,這使他的進步會強於大多數人。
“那個廢物下山了?”
“不錯,聽說是出去遊歷了!”
小屋內,幾個武者竊竊私語,很快做出了決定,要打算殺死莊弈辰。
因爲只有北峰一脈唯一的真傳弟子死了,其餘的三峰之主和主脈的長老纔有資格對北峰發難。
“你們想做什麼?”一處逆流江邊,一襲白衣的莊弈辰被四名蒙面持劍的男子所包圍。
這裡乃是絕地,退無可退,逃亦無處可逃,唯有一戰。不過這四名蒙面男子都是屬於江湖二流高手,合力足可與一流高手一戰。
“我們想送你歸西和親人團聚!”其中一名蒙面男子獰笑着說道,眼眸中露出了陰狠之色。
“我和你們有怨?”
“無怨!”
“有仇?”
“無仇!只是因爲看你不順眼,所以要殺了你!”那蒙面男子大笑道。
“原來是這樣!看不順眼就可以殺人!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從莊弈辰的手中忽然爆發了一陣恐怖的光芒,令四個蒙面男子在瞬間不由閉上了眼睛。
他們睜眼的速度也算是快的,可是卻快不過那一抹劍光!匹練般雪白的長劍從他們的咽喉劃過,分別帶起一串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