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在這裡搗亂了,否則我就叫人趕你出去……”易家主很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不過心裡已經羞怒了起來,要不是看在貌美如仙的份子上,等她走出易家,命也活不久了。
“看在至尊丹的面子上,我勸你三思而後行,不然你會後悔的……”吳長老也不由的冒出了一句話,在這樣的小地方,他從來都沒有今天這麼狼狽過。
“修羅家族,我從來都不放在眼裡……”水安然又是逼格高大的說道。這也讓吳長老徹底的憤怒了……
“等等,只要這個姑娘沒有說謊,我敢爲她的言語做擔保。”縣尊賀進很快走了出來,信誓旦旦的說道。
有縣尊這句話,局勢陡然有些逆轉。一部分的人自然是相信了,而另一部分人,頓時也有些半信半疑。
“看來縣尊認識她。她的身份一定與衆不同。今天修羅家族的大人物來,難道還有其它牛逼人物降臨嗎?而且看樣子是來唱反調的。”
“她是誰?”
“敢和修羅家族作對?”
“她的身份是什麼?”全場人的目光頓時聚集在了水安然的身上,如此天仙的女子,再加上神奇的背景,難免引發一番猜測。
當然,這樣優秀的女子,要是屬於自己,那該是多好的事情啊。
“如果這個姑娘沒有亂說,莊夜誠有留下這麼貴重的東西?”莊家主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他回頭看了莊家幾個長老,幾人面面相窺,不由的搖了搖頭。
“都十幾年了,莊夜誠就算留下什麼東西現在也早沒了?難道還有什麼驚人之物?”莊家主搖了搖頭,現在他發現自己的一個腦袋已經不夠用了。
……
“你們兩個現在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吳長老終於發話了,縣尊的面子算個屁,他根本不想給。而且今天在這樣的場合,他已經很大度了,這兩人分明就是咎由自取。
難道這兩人是修羅家族的對頭,專門來找碴的,不過這又不太可能,今天來紫桑縣也是按京城易家的吩咐,做個順水人情而已。沒有人會知曉這個無足輕重的事情……
就在現場氣氛頓時緊張之時,幾道身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跑到易家主的面前,急促的說道:“家主,不好了,我們派去的兩個長老都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易家主突然聽到這個消息,頓時不解的叫了起來。
“什麼死了?”吳長老也轉頭看了過來。
“莊弈辰殺了我們易家的兩個長老,不過放過了莊家的人……”那人氣喘吁吁的接着道,然後用手指了指一起走進來的莊家五叔兩人。
“家主,我們回來了,不過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五叔對着莊家主沉聲說道,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不過一轉頭就看到水安然熟悉的臉龐,也是一下愣住了。
這莊弈辰兩人難道是送死來了,不是和他們囑咐過,修羅家族的吳長老在此,千萬不要……
“錯什麼錯,莊弈辰這個欺師滅祖的傢伙,還害的我家天龍現在成爲廢人一個……”
“我真想將他千刀萬剮……還有他的父親莊夜誠也是個災星,在世的時候肯定偷了哪位大人物的重要的東西,現在都惹禍上門了……”莊家主撕心裂肺般的怒吼着。他只有這麼一個孩子,現在卻成了自暴自棄的廢人。
“莊弈辰殺了易家的兩個長老?當時的敗家子,現在如此厲害,看來真是後患無窮啊。”又是幾聲討好的附和。
“莊弈辰殺了人,現在肯定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了……一定要想辦法抓住他,血債血還。”易家主惡狠狠的說道,斬草除根是個最好的辦法。
“莊天龍,哈哈哈,那是他咎由自取。”
“還有莊弈辰,他沒有躲起來,一直都站在這裡。”莊弈辰這時候慢慢的踱了過來,擦掉了臉上的易容藥。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人,也不是沒有頭腦的蠻蠢漢子,其實以他現在的實力,自保足矣。
就算想逃的話,也沒有人可以攔得住,就算是吳長老出手,也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而他的同伴水安然,自然無需擔心,這個女人身上總會有一些保命的超級法寶,更何況她亮出身份,一般沒有人敢對她下手吧。
“很好,有膽量,竟敢來這裡。縣尊大人,你看殺人兇手在這裡,你是不是可以辦事了。”
“如果大人你想要包庇他們,那可別怪我們自己動手了……”
“正好今天吳長老在這裡,他可是護國武長老,五品之位,完全可以代你執法。”易家主故意轉頭看着縣尊說道,他知道縣尊與莊夜風的關係很好,肯定會有所偏袒。
而且縣尊對自己易家很有顧忌,一定也會想方設法的打壓。
“哦,你就是殺人兇手,看來今天我必須站出來主持公道了。”吳長老也是順水推舟的站了出來,五品虛職的護國武長老,是有一定的監管權。
“五品之位,看來挺了不起的。”莊弈辰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有些爲難的縣尊。
“你別怕,他這樣嚇唬不了我們的。”水安然又是宛然一笑,拍了拍縣尊的肩膀,這樣的動作,讓所有人再次有些傻眼。
很明顯,水安然和這個莊弈辰是一夥的,縣尊可不想出頭得罪這個頑劣的大小姐。
更何況自己的恩師州主何毅有交代,莊弈辰非池中之物,曾受到多位半聖的褒獎,還以武者的身份做出了大名鼎鼎的涼州詞。
只是紫桑縣這個地方過於偏僻,很多關於莊弈辰的事情傳了過來都變味了,就算是事實,這些人哪裡會相信他現在如此了得,都將這一切當成了謠言。
再加上莊家經常派人造謠抹黑莊弈辰。在紫桑縣,莊弈辰的形象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高大威武。
就如五叔一樣,沒有和莊弈辰交過手,怎麼知道他強大到如此地步,根本不像家主說的那樣,好吃懶做,甚至頹廢到去青樓嫖娼無錢付賬,還用莊家的名譽做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