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武聖留了一些東西給我,在我達到武進士境界以後才能給我?還是說在我達到武進士境界的時候,可以上到聖魔塔的第三層。”莊弈辰心念一動,問道。
“你小子反應倒是挺快的!不錯,兩個都猜對了,便是如此!我現在所擔心的,便是你的根基不夠紮實,就算是達到武進士境界,也未必能夠完全融合武聖賜予你之物!”聖魔塔解釋了莊弈辰心中的疑惑。
“那這麼說來,那些東西對我是無用了?”莊弈辰喃喃的說道。
“有用,怎麼會無用呢!你把那些神格取來,讓我汲取了裡面的力量,我的實力就會恢復的更多!然後修復的速度也就快了……”聖魔塔高聲叫了起來。
一直在聽兩人說話的陶麗斯滿臉激動,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莊弈辰,若是可以你能不能也幫我弄一個神格!”
“得,自己不能用還要幫着兩位去打工!”莊弈辰頓時無語。
“你要神格做什麼,都已經沒有肉身了!”聖魔塔毫不客氣的說道。
“哼,我預感如果能夠吞噬一個神格中的力量,或許我就能夠憑空以聖力構築新的軀體!”陶麗斯嬌哼道。
“唔?這似乎也不無道理!反正你體內有塔內的禁制,便是想作怪都不可能!”聖魔塔沉吟着。
莊弈辰的神念這時候已經退了出去,現在連那密道能不能闖過都不知道呢,想什麼毛神格。
“神格!”此時在莊弈辰神魂深處的鳳凰忽然睜開了眼睛,露出了希冀的眼神。就算對於衆聖來說,神格中蘊含的法則之力和感悟對他們也是大補之物。
只可惜,不周山的守護力量,就算是衆聖合力都無法進入,因爲那是屬於亙古以前便沉眠於此的偉大力量。
那是比規則之力更加強大的秩序之力,不知道是誰遺留在了此處。
“殿下,那個人就是曾經傷了您罪人麼?”此時魔族公主身處在不周山的某一處,身邊的男僕人眼神陰沉的說道。
“不錯!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此人身上隱藏了不少秘密,到現在爲止我都不明白爲何我會在他身上感受到那種血脈相連的親近感!”魔族公主擺了擺手,安撫着自己的屬下。
兩個魔族伯爵強行壓低了自己的境界以魔族秘法進入此地,她可不想平白無故折損在這裡。
“是!”兩個魔族伯爵低下了頭顱。就憑方纔魔族公主說的話,他們都沒有資格插手了。
能讓魔族公主生出這樣感覺,說明那人族小子身上或許有稀薄的皇族血脈。
就算是再稀薄的皇族血脈,都比他們要來得高貴。
“按照魔族典籍記載,可以賜予神格的神秘黑屋子今年必將現世,我絕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魔族公主眼眸閃爍的說道。
她所翻閱的魔族典籍顯然比屈子陵手中的資料更加的詳盡,知道那黑屋子絕不是年年都有的。
“只要能夠獲得水神或火神的神格,就有機會成爲極法聖。”魔族公主明白,這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她必須要一搏。
因爲魔族眼下就只有一名重傷陷入沉睡的極法聖,這是魔族震懾對抗人族的根本力量。
而人族在半聖這個階層的戰力堪稱是人多勢衆,而且憑藉着陣法與詩詞的創造力在高階戰力是始終要穩壓魔族一頭。
魔族公主雖然被莊弈辰傷了本源還沒有恢復,但根基還是伯爵的實力,這相當於人族的文豪。
再進一步便是侯爵!而魔族侯爵假如能夠獲得神格的話,在十年之內說不定都能成法聖和戰神。
所以魔族公主明白,機會對她來說只有這一次!要不是這一次她的境界剛好跌落在魔族男爵這個層次,加上法聖魔寶掩蓋了氣息,根本不可能進入不周山。
“那三個男爵已經死了,我再也感應不到他們的氣息!”魔族公主嘆了一口氣,她心中明白這一定是莊弈辰殺的。
“我的目標只有一個!獲得水神與火神的神格!不過水火不能相容,不知道這一次出現的究竟是哪一個!”木司空帶着另外兩人快速疾行,一面說道。
“少主,這一次與魔族合作,想必回去之後會有不少聲音!”一人出聲說道。
木司空悶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成王敗寇,如果我融了神格回去,還有誰會對我說三道四!如果得不到,那誰說什麼又重要嗎?”
誰也不知道,所謂的木司空只是一個化名,而他真正的身份可以說是貴不可言。
“大不了,去祖地苦熬三十年!”木司空好像賭氣一般說出這話。
“少主,萬萬不可!”另外兩人大駭急忙勸道。若是被人看到有四大狂徒之稱的兩大舉人稱木司空爲少主,恐怕眼睛都會直接掉落下來。
“我自然是沒有那麼輕易認輸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是不是給那些搗亂的傢伙製造一點麻煩!”木司空吟吟一笑,麻木的臉上居然也能出現笑意。
按照屈子陵畫出的地圖,衆人一路行去,忽然間到了一處花海。
花香陣陣撲鼻,使人瞬間有種迷醉的感覺。放眼望去,奼紫嫣紅,迎風怒放的花朵飽滿和結實,就好像情人豐腴的大腿。
莊弈辰立刻便生出警惕之心,以他的經驗而言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虛幻,而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他生出了一種不太可能的感覺。
“這裡,有古怪!”莊弈辰停下了腳步,沉聲說道。
其餘幾人也都下意識的望着四周,卻看不出什麼端倪。
“你小子還真的有幾分門道,難怪能成爲蜉蝣七傑之首!不過也就你可有勉強入我眼,其餘的幾人還真的只是小蝌蚪了!”一個低沉的聲音不知道從何處出現,充滿了嘲笑的意味。
“畫狂!”韓無涯失聲喊道。四大凶徒各有絕學,而排行第三的畫狂據說在繪畫一道上已經到了二境巔峰,足以以假亂真。
眼下衆人多半是已經進入了他的畫境之內,這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