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天神七重天的強者,已經有一些隕落!哪怕生前如何高傲,此時也沒有半分生命的氣息。
“都住手了!”此時莊弈辰直接出現,臉上露出了肅然之色吼道。
“雲傲風大人!”象山族長和血斧族長都不由大吃一驚,急忙喝令屬下停手!
雲傲風的實力雖然不會比他們更強,但是卻是雲深部落的嫡系,甚至日後都可能接任雲深族長寶座的,這樣的人物身份遠在他們之上。
所以兩人馬上邊和莊弈辰行禮,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個冒牌貨。莊弈辰讀取了雲傲風的記憶,對於他的習慣和動作氣息瞭如指掌,加上他的僞裝術出神入化,就是十二天神那種層次的強者,也未必能夠分辨出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莊弈辰淡淡的說道,身上充滿了強橫無比的傲氣。
“我們……”象山族長和血斧族長都下意識的想要開口爭辯,但是莊弈辰這時候卻是厲聲喝道:“算起來你們上貢的時間就要到了吧?不精心去準備貢品,反而在這裡血拼,莫非是不將我雲深部落放在眼中。”
他這話可謂是極爲嚴厲,象山族長和血斧族長都噤若寒蟬,不敢說話!要知道雲深部落強者如雲,光是天神八重天的起碼都有二十個以上,絕對不是他們中等部落可以抗衡的!
尤其是雲深族長一身修爲驚天動地,同樣是天神八重天的頂尖強者,他們根本在人家面前就不夠伸手比劃一下的。
“看在你們以往態度還算不錯的份上,這一次就算了!”莊弈辰淡淡的開口說道,而象山族長和血斧族長同時都鬆了一口氣。而他們此時卻也沒有疑心,因爲雲深部落對於下面中小部落的互相吞併不喜歡干預的。
當然,莊弈辰切入的話題十分巧妙,以他們馬上要上貢的事情爲由頭,還是有幾分道理。
而他們此時氣勢陡然間一鬆懈,在莊弈辰面前卻是完全不設防了。
“轟!”就在此時,莊弈辰身上忽然出現了恐怖的蕭殺氣息,血色長槍出現在手中,朝着象山族長和血斧族長橫掃而去。
“怎麼回事?”感覺到危機降臨,這兩大族長都不禁臉色一變,正想要施展神通,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和神魂同時被無比沉重的法則力量給束縛住,一時半會之間根本無法掙脫。
血色長槍同時將象山族長和血斧族長拍飛,恐怖的實力直接鑽入他們的身體之中開始肆虐着。
“糟糕,這神力的層次爲何如此之高,我們化解很難!”兩大族長同時色變,如果被這神力這麼肆虐下去,他們生機都要斷絕。
當下便當機立斷,拼着重傷也要將莊弈辰侵入他們體內的神力化解。
“族長!”此時象山部落和血斧部落的強者們都不由失聲吼道,而後怒目看着莊弈辰。
“呵呵,你們對我有意見嗎?”莊弈辰卻是淡淡的笑着,血色長槍遙遙指着兩大部落的強者,臉上沒有任何橘色。
象山族長和血斧族長此時都身受重傷,一身實力連三成都發揮不出來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
而其餘的八個天神八重天也都是傷勢不輕,他們的實力連古之朗和幽夢都不如,想要對他造成什麼威脅也是男的!
“雲傲風大人,你爲何要這樣做!”此時象山族長露出了不解之色問道!
他敢肯定眼前這雲深部落的絕世天驕並不是別人冒充的,那這樣做的真正目的,難道是雲深部落的意圖?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是細思極恐了啊。
“沒有爲什麼,我只是覺得象山部落和血斧部落如此征伐不休,還不如融爲一家的比較好。”莊弈辰淡淡的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象山族長和血斧族長卻是目瞪口呆,若是能夠吞併對方的部落的話……這野心一旦在心中種下了種子,往往就會不受控制的開始萌芽!
要知道象山部落和血斧部落在中等部落之中不算什麼,但是要一旦合併,普通的中等部落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只是,究竟是象山吞了血斧,還是血斧融合了象山,這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當下兩人不由自主的看着莊弈辰,希望從他們的臉色之中看出一些端倪。
“雲傲風大人,敢問您可有什麼想法?”象山族長沉吟着說道。
雖然到現在還弄不明白莊弈辰的意思,而且還捱了一下重擊,但是憑藉莊弈辰一個人此時想要滅掉兩個部落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而莊弈辰給出了一個令他們都無法拒絕的誘惑,所以他才願意繼續攀談一番。
“我的意思,無論是象山部落還是血斧部落,都不需要存在了!”莊弈辰微微一笑,而此時氣氛頓時就變得十分緊張了起來。
兩大部落的強者們這時候身上都充斥着殺意和兇光,直視莊弈辰!
假如目光能夠殺人的話,相信莊弈辰此時已經死了幾千次了。
“幽夢,古之朗你們可以出來了!”莊弈辰此時微微一笑,而幽夢等人此時卻有些猶豫。
“是烈辰哥哥,我能聽出他的聲音!”烈小喬在此時開口說道,神情十分肯定的樣子。
“原來如此!”衆人這時候不禁恍然大悟,這樣便能解釋爲什麼雲深部落的人會忽然出手,而莊弈辰半天都沒有出來。
“嗖嗖嗖!”幽夢和古之朗帶着不少天神七重天強者們出現,頓時令象山部落和血斧部落的強者們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了起來。
“古之朗,原來是你!”象山族長看着古之朗,臉色露出了一些忌憚之色!
別人他還不懼,但是古之朗和他之間可是有深仇大恨,此人一出現,就代表着不死不休的格局。
“是我,有什麼問題嗎!”古之朗淡淡的說道。若是以前,見到象山族長重傷,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上去搏殺!
但自從和莊弈辰交談以後,他的思想已經在慢慢轉變,爲了解救血皇陛下的危機,他願意放下私人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