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金烏中的大哥微微一笑,“我們先前有看到人來過,不過對方可不是擅自踏入此地,他可是有令牌!”
先前三足金烏他們很是擔心莊弈辰會不會一去不復返,留在他們的身上,若是在對方死後,爆發出來,他們可是沒地哭去,所以他們無比認真的提醒莊弈辰,可以去找進入陵墓中的相關令牌,結果看到莊弈辰那一大串令牌之後,他們心中無比悲苦。
你倒是早點拿出這個令牌,有令牌我們直接放你過去了,怎麼可能還會打這麼一場!
“諸位大人,此人乃是闖入者,你們怎麼能夠讓他這麼輕鬆過去!”鍾天穎眉頭一皺。
“對方有令牌,又是神族氣息,我們何必阻攔?怎麼那個人不是神族的人嗎?你們怎麼搞得,還讓令牌丟失了?”三足金烏們果斷甩鍋,一臉幸災樂禍。
鍾天穎聽了臉色發黑,可又不便發作,當下就要前行。
“且慢!沒有令牌,可不能夠隨意通過此地!”一頭三足金烏開口說道,神色甚是嚴肅。
“我等還需要令牌!”鍾天穎眉頭一皺!
“自然需要,你們先前可都說有人偷盜令牌,誰知道你們是真是假,都有人能夠假扮出神族氣息了,這件事情可不簡單!我們忠於神帝,忠於職守,檢查你們,自然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一干三足金烏,那叫一個理直氣壯,那叫一個兢兢業業。
他們神色皆是戒備的看着鍾天穎他們,好似是發現了來自魔族的間諜,隨時有可能出手,將眼前的危險分子擊殺!
“你們!”老司徒氣得吹鬍子瞪眼!
這九頭三足金烏,是什麼德性,他們也是心中清楚,他們會有這般認真,壓根是不存在的事情!
不過眼前他們的表現,也是讓他們心中暗自發沉,看來這三足金烏先前被教訓的不輕,又爆發出了他們牆頭草的屬性,直接慫了!
在沒有確認那個魔族修者,已經徹底死掉,他們恐怕不會因爲死去的神帝的餘威,而對他們有好臉色!
畢竟神帝已經死去那麼多年,哪怕大家都知道神帝不可能真正死去,只要神帝沒有歸來,他們就不會真正的聽令神族一方。
“這可不能夠怪我們,我們可是公事公辦的。”三足金烏中的大哥,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令牌都被人偷了,而且還能夠假扮神族,這本來就是一件大事情,仔細說來,你們怎麼能夠證明,你們是真的神族一方,而不是別人假扮的,然後賊喊捉賊?”
“放肆!”老司徒怒道,“老夫與諸位同僚,四時皆是進入神帝陵墓祭拜,你們居然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一干三足金烏皆是冷笑不語。
還別說,因爲莊弈辰這麼一手,反而讓神族這幾名官員說不清了,同樣能夠假扮,憑什麼你說他是假的,你們是真的?
有辦法你們倒是拿出證據來!
沒有證據,那你們有可能是其他種族過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