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先前打敗對方,而且問題是,在提及一些事情的時候,對方明顯能夠感覺到不滿,諸如那安樂公說到我是大道境界第一,等等事情上,我覺得他的情緒明顯有所波動。”莊弈辰不由說道,以他如今的神識,雖然沒有故意外放探查,但是很多事情,卻能夠清晰的感應到。
“那不就是了。”謝安神色更加奇怪,“他表面一套,心裡一套。”
“如果在配合上,這個安樂公主動與我們拉關係,說昔日隨着五師兄學刀,與五師兄關係極好,又提及五師兄幾次出手,你還覺得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嗎!”莊弈辰繼續說道。
謝安的神色終於一變,“這老小子,是在借勢,趁着酒宴,故意說出與五師兄我的交情,想要讓酒宴裡的人明白,他與草堂是有交情的,然後讓人害怕他?”
“嗯,沒錯。”莊弈辰點了點頭,“對方先前的一切懷念什麼,全部都是在與我們扯上關係,更何況,你可被忘記了,他的兒子,可是稷下學宮的人。”
“周國皇室的情況已經糟糕到這種地步了?難道周國的皇帝要死了不成?”謝安驚訝的說道,語氣之中,帶着不可置信。
“恐怕有這個可能性,所以他此刻纔在官員的面前,彰顯出自身的力量。”莊弈辰直接將自己的分析說出。
“當真是個老狐狸,這老小子,怎麼會是五師兄的朋友。”謝安咬牙切齒的說道,任誰在在明白自己被人當做棋子一般使喚的時候,心情恐怕都不太好。
“那你想怎麼辦?”莊弈辰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兄長。
“我……”謝安仔細想了想,自己還真的沒啥好辦法對付安樂公那老小子,畢竟人家也只是回憶了過去,你草堂弟子在怎麼厲害,總不能不允許人家回憶過去的日子吧!
謝安一時無言,只能夠可憐巴巴的看着莊弈辰,“小師弟,你主意多,想想法子吧!你難道甘心被那老小子擺一道?”
莊弈辰輕咳一聲,“師兄,我們如今所說的一切,可都是推斷,雖然說十拿九穩,但是要是五師兄和他關係真的不錯呢?”
“五師兄?”謝安冷不丁打個冷戰,他雖然囂張,但是碰到五師兄,也是隻能夠服軟。
“所以說啊,這件事情可是人家周國的事情,我們草堂應該不會去管這些事情吧。”莊弈辰不由問道。
“當然不會。”謝安點了點頭。
“那這事情與我們有什麼關係?”莊弈辰聳了聳肩,“這裡面恐怕有稷下學宮的影子,要知道稷下學宮的人可是都回去了,可是偏偏周桐回到周國,這說明,其中一定是有着周國的謀劃,這件事情,如果我們牽扯其中,怕是整個稷下學宮,都不會答應。”
“這……”謝安聞言也是一愣,仔細想想,似乎莊弈辰說的也有道理,草堂一直處於一種超然的地位,他們從來不干涉各國的朝堂,甚至是其他人想怎麼樣,草堂也不會去幹預,他們只是過着自己的小日子,去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