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宵小,竟然敢在我周國洛陽城內造次!”一聲怒吼,傳遍整個洛陽城,這個時候,就見數道身影從洛陽城不同位置沖天而起,快速的朝着此地趕來!
莊弈辰的眉頭微微一皺,這裡爭鬥動靜如此之大,周國居然無人來管,可是偏偏那個黑衣刺客一退走,對方就出現在這裡,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吧!
恐怕此事,當真是與這周國之人有所牽連。
“究竟是何人膽敢在我周國之地,出手傷人!”安樂公,護國王,還有周國三公,這個時候,接二連三,彷彿是約好了一般,紛紛出現,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臉上皆是浮現出憤怒的神色。
“這不是草堂的十三先生,不知道閣下,究竟爲什麼在我周國都城之中動手!”說話的乃是周國三公之一的太尉,此刻他的神色冷凝,周遭的房屋被破壞的一片狼藉,更是有不少傷者,這心中感到無比的憤怒。
這簡直就是無視於他們周國,這是挑釁!
在城內禁制戰鬥,特別是修爲越高的人越不能夠動手,這可是在東方國度之中,明文規定的事情,因爲這將會牽連到無辜的百姓,而一旦動手,也將會成爲全國公敵,這等若是無視一國權威,不顧一國百姓安慰!
莊弈辰眉頭再度一皺,“這件事情,事發突然,我也是受害者,真正的始作俑者已經跑了,如今這罪責怎麼就到了我頭上。”
“笑話,你一句真正的始作俑者已經跑了,就能夠抵得上我周國那些無辜的百姓?”周國太尉冷聲說道,“具體事情,我們周國自然會查清,我們周國自然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不過十三先生,還是要留在我們周國這裡,協助我們調查!”
周國不少官員的臉上浮現出異色,沒有想到這太尉,竟然如此大膽,直接讓莊弈辰留下來協助調查。
對方可是草堂十三先生,草堂之名響徹整個東方,對方的身份,他居然絲毫不懼?難不成太尉,不怕草堂事後報復嗎?
“太尉大人說的好!”
“我周國不會冤枉任何人,但是若是要有人挑釁我周國,我們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們周國之怒!”
……
不少人對於太尉此舉,不由生出幾分佩服之意,不畏強權,維護周國的威嚴,心生敬意。
莊弈辰看着面露幾分得色的太尉,不由冷哼一聲,他本不想與周國有過多瓜葛,但是從先前刺客出手,自己卻不知不覺被牽扯其中,也是讓他心中不滿,此刻見到周國太尉此番作態,更是生出濃濃不屑之色。
對方若是真的因爲百姓的事情,而憤怒,自己自然會極爲和氣將事情告知,但是對方如此語氣,分明是想要藉此機會,增添自己的聲望。
什麼不畏強權,維護周國威嚴,這都是假象,對方只是想要藉着這個機會,讓大家都知道他自己而已。
莊弈辰此刻若是擺出架子,強行不配合的話,對方一定會造謠,莊弈辰自己心虛,而且還會藉機倒打一耙,那時候,自己真的是無關自己,卻也要被牽連。
而且一旦自己出手反抗的話,到時候周國上下,必然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齊齊動手,擒拿下自己,在傳出去,對於草堂的名望極爲不利,而對方不畏強權的事情,反而會讓人多加讚揚。
這個周國太尉,顯然是考慮清楚,這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對於對方有利,所以纔會一開始就站出來針對自己。
莊弈辰的目光一掃,就見護國王眼中浮現怒色,一旁的安樂公神情若有所思,心頭也是微微一沉,他也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派出了刺客對於自己出手,可是這兩個可能獲利之人,卻是這般神態,也讓他無從分析。
“此事,乃是有刺客對我出手,我迫於無奈,只能夠反擊應對。”莊弈辰思索了片刻,還是開口說道。
“刺客?刺客如今人在哪裡?”周國太尉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沒有想到草堂十三先生爲了避免自己名聲受損,竟然掰扯出這種理由,傷亡我周國無辜百姓,此事,若是你不給我們個交代,我們必然與草堂誓不罷休!”
“太尉說的極是!”
“此事必然與草堂誓不罷休!”
……
一干官員,修者皆是憤怒的說道,至於其中有多少人出於公心,多少人出於私心,則是不得而知。
“少在那裡義正言辭了。”莊弈辰的面容也是逐漸的轉冷,“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還沒有點數嗎?刺客一走,你們就來?真當我草堂之人好欺負?”
衆人聞言頓時爲之一滯,周國太尉臉色鐵青的看着莊弈辰,“難道草堂的人,就這麼任意妄爲?難道做錯了事情,就不該責罰?若是如此,草堂怎麼當得起東方聖地之名!”
“我沒有時間,與你在這裡爭論什麼,先前的那名刺客來自七星門,至於對方爲什麼出手刺殺於我,我也不得而知,不過我在周國都城遭到刺殺,這件事情,你們周國朝堂是否要給我一個交代?”莊弈辰冷冷說道,語氣之中,帶着一股寒意。
“七星門?”周國三宮,安樂公,護國王等周國高官聞言,臉色皆是隨之一變。
他們很顯然是清楚周國皇帝死亡的情況,此刻聽到七星門這三個字,神色也是顯得極爲難看。
堂堂一國皇帝死於刺殺之下,這種事情傳揚開來,簡直就是周國的一大丑聞,故而他們選擇了隱瞞此事,只是說皇帝病危去世,但是實際上,並非如此,若是傳出去,有損周國威嚴。
此刻驟然聽聞莊弈辰說他遭到七星門刺客的刺殺,他們也是無比的驚愕,看向莊弈辰的目光,充滿了遲疑不定。
“你說你被七星門的刺客刺殺就被七星門的刺客刺殺?誰知道這不是你的片面之詞?”這時,忽然有人開口說道。
此言,倒是讓不少人暗自點頭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