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長來到這裡,爲我提親,我楚國何曾懼怕過他人,這麼一來,你讓我們楚國皇室顏面何存?”項莊忍不住怒道。
陳平聞言神色不變,只是在心頭一嘆,可是如今想要你楚國顏面無存的,可不是其他人,正是兩國太子,與其被盟友算計,若是不快點行事的話,還真的有可能被他們所設計。
先前小吏的話,陳平可是聽出了端倪。
兩國太子什麼修爲,身邊必然也少不了人防護,居然被你一個大道境界的小吏,偷聽到了話語,這本身就是極爲有問題的事情。
項籍是什麼性格,人所共知,在聽到這些事情之後,豈不是惱怒無比,想要找草堂麻煩,這麼一來,草堂與項籍的矛盾,豈不是越發的尖銳。
至於草堂弟子,會不會來這裡,打斷求親的事情,他陳平自然不清楚,但是兩國太子顯然因爲先前的施禮,顏面上過不去,想要拉項籍這位楚國太子下水,大家都一樣失敗,好拉平自己的水準,倒是一點也不讓陳平意外。
說起來,若是大家一起失敗,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這樣一來,就顯得草堂囂張跋扈,壞了此事,同仇敵愾,而且說到底,利益聯盟纔是最爲妥善的辦法,結親其實可有可無的,只不過,在先前司馬相如請出司馬師,想要讓對方幫助,那時候,才提出了乾脆讓自己的兄弟,都娶上一位星辰學院的弟子,而三癡之名極大,纔有了先前求親之事。
司馬相如中意錢若曦,但是其他人,其實是對於此事可有可無,但是如今已經做了這個決斷,當然是不想要失敗,那樣失了顏面,就太丟臉了。
誰知道,突然草堂弟子出現,導致了這些事情,陳平看清這一切,也不願意多說,三國聯盟了,如今彼此之間盟友,加強了自身的力量,他也不願意彼此太子之間,因爲這些事情,埋上禍根,他可是不止一次聽到項籍醉酒之後,對於秦扶蘇與司馬師的埋怨,這件事情他自然不會說出,藏在心底,但是對於此事將會造成的影響,也是暗自搖頭,他曾經低調的提及幾次,不過只是勸說項籍在如今大勢面前,還是暫時與兩人交好,而項籍也這麼做了,才暫且沒有鬧出什麼風波。
“太子殿下,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與草堂之人的矛盾,是最爲沒有必要的,草堂一直就是如此超然,可是說到底,沒有真正干預過什麼事情,他們就在那裡,引人忌憚,但是卻也沒有真正去參合什麼事情。”陳平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們來爲王子求親,說白了,這件事情,我們其實不做也可以,當初此事本就是司馬師太子爲了司馬相如所引發,他們都失敗了,我們惹這麻煩做什麼?”
項籍聞言,不由沉默不語,一旁的項莊聞言,不由有些焦急,雖然一開始對於此事,不置可否,但是看到了畫癡蓮心的他,可是極爲滿意,哪裡願意聽陳平的話!
“你還有什麼想法,一併說來。”少有的項籍,沒有太過急躁,反而是很平和的開口詢問。
“一種便是儘快求親,在草堂弟子來之前,我們就當做不知道先前司馬師太子求親失敗的事情,另一種,便是什麼也不做。太子殿下,以您的性格,若是別有用心的人對你說些話,觸怒到你,你會什麼也不做嗎?”陳平很是認真的看向項籍,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