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莊弈辰只是個武者,就算是文士,這一次也是必敗無疑沒有懸念的。
“詞牌名水調歌頭!”莊弈辰這時候朗朗說道,而衆人皆是神色一凜,似乎並沒有這個詞牌面世過。也就是說莊弈辰是想自創詞牌,如果成功的話加成更高。
“狂妄!”姚學監麪皮抽搐,低聲說道。不過莊弈辰第一句出來,他便呆住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趙學監立刻便有驚豔之感,第一句便有月有天,這立意中隱隱包含了一些大道法則玄妙的意味啊。
當下立刻書寫而出,紙面上才氣翻涌,但是卻沒有噴出來。
“咦,才氣凝結而不發,莫非這詩詞開頭便失敗了?”
“這也是很正常的!詞牌名暗含大道之數,豈能隨意增加!”這時候不少教授博士也都討論了起來。
就算是此時擁護莊弈辰的博士教授心中亦是複雜,因爲若是莊弈辰真做了院長,那文道中人的臉可是被啪啪打的很響。
“哈哈,我們勝了!”陳文權和上舍十子們都十分開心,就差沒擊掌祝賀了。唯有方子鴻臉色凝重,隱隱感覺到不妙。而被陳文權等人影響,不少學生都紛紛發出了譏誚的聲音。
莊弈辰恍若未覺依舊念道:“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他稍微加快了速度,而趙學監卻是沉浸在了極爲美妙的詩詞境界之中,筆下才氣漸漸厚重。可奇怪的是,卻依舊沒有噴涌出來。
“好詞,好詞啊!”劉宇濤這時候怔住了,口中喃喃的唸到。他雖然心中權勢思想很重,但畢竟還是文豪巔峰的強者,此時心中隱隱有所觸。
而那些譏誚的聲音已經不知不覺消失了,四千多人的大禮堂中,靜的只剩下莊弈辰寧靜的聲音。
就當所有人都奇怪爲何這才氣不噴涌的時候,莊弈辰恰好唸完了人間二字。
剎那間,一道璀璨的光芒從趙學監的身前暴漲而起,莊弈辰在短暫的停頓之下接着吟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才氣以一種恐怖的速度,猶如大江大河澎湃一般洶涌的發出,就連旁邊四尺六寸的鎮國才氣光芒都變得黯然失色。
“砰!”才氣巨震之下,已經破了四尺!而劉宇濤姚學監等人都清醒了過來,神色複雜的望着莊弈辰。
收尾的部分只念出了上闋就已經破四尺鎮國,接下來的下闋若是有同樣水準,都可能達到傳天下的水準。除非是莊弈辰難以爲繼,後面念出敗筆。
莊弈辰嘴角露出了淺淺的笑意,蘇東坡這一首水調歌頭乃是千古絕唱,吟月詩詞裡面絕對的第一,沒有能夠超越的。
就算是放在文道如此昌盛的神龍大陸,亦是沒人可以超越!這已經是將文字的意境推向了無法言傳的高度。
他低下頭,心中閃過了思念之情,許多在他生命中出現卻後來一直沒有見到的,甚至有的人永遠都見不到的一一閃現,有冷如霜,程蝶衣亦有樊世豪還有在地球上的那些親人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