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比武納英才比武進行到一半,聽主考官報:“上官府,上官旭公子請上場!!”聲音未落,那位華衣公子飛身上臺。原來他叫上官旭。玉面公子大聲助威道:“七哥,就讓這些庸人,好好見識下我們上官家的功夫!!”花翎雖心中好奇,卻不滿玉面公子招搖模樣,裝着扭過頭不想窺望,但又忍不住偷偷將餘光掃向臺上。只聽見身旁議論紛紛,只因這位華衣公子似乎運氣十分不佳,和他對陣的居然是本場所謂的考生殺手,其所對陣之人,無一不落的當局淘汰的下場。衆人紛紛爲其捏一把汗,倒是他那位九弟,一副閒然自得的模樣,彷彿勝券在握一般。一聲鑼響,比武開始。那剛點的香纔剛剛開始冒煙,這場比賽便已經結束了。“才三個回合,三個回合他就贏了!”花翎驚呼道。此時,那位身形龐大的考場殺手以然如破竹之勢倒地!其聲如雷鳴,震耳欲聾!好幾個大汗死拉硬拖拼盡全力才把他擡下去。單白頸生生吞了一口唾沫,也有些驚訝,心中暗想:“好生凌厲果斷的招式!!以前只聽聞上官家乃京城習武名門!從不對外招收弟子!固從未親眼目睹過上官家功夫的厲害。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那玉面公子笑意盎然,朝着單家兄妹仰頭炫耀,好生得意。讓花翎佩服之餘,卻好不服氣。此番比賽結束,銅鑼聲起,主考官又報:“單府,單白頸請上前進試。”“哥,到你了!”花翎提醒白頸道。見那玉面公子在側,花翎也只好故作鎮定,在單白頸耳邊小聲囑咐:“哥哥,你可要好生應戰?!別讓那個狂妄之徒給小瞧了!”單白頸抿了抿嘴,沒有回話,提劍而上,似有些無奈。他本不想惹事和人攀比,只想平靜的走完考試的流程,不求金榜題名,但求不被淘汰也就罷了。不料還是遇上了好事攀比之輩。生生把他擺在了刀架子上,實是尷尬。此次對陣之人,是一位身材矮小,但肌肉強健之人,之前從未見過,他持一雙看似輕巧的紫銅彎刀,面相有些狡詐。單白頸十分謹慎的和他周旋的一圈,拔出劍來。小試兩招,發現此人動作狠毒迅速,乾脆淋漓,武功招數之精妙,似乎比先前那位彪形大漢更勝一籌。單白頸和他糾纏幾番,有些被動,跳開一邊,躲閃之間思慮其破綻,發現此人注攻,對待對手如獵物一般,一招接一招讓其防不勝防。且招數狠毒,如硬拼似乎太耗精力,且不知勝算幾何。幾招下來,單白頸對其招數套路小有體會,發現他底盤位置疏於防範,可能他認爲自己擅長攻對方底盤,便忽略了自己相似的弱點。於是單白頸俯身貼地劍掃其腿部,亂其步伐,趁其不備一個翻身躍到其身後,雙腳輕點護欄,藉此後作力一躍空中,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劍指其頸後風池穴。正在這危機時刻,考官搖旗響鑼大聲喊停,單白頸這才即時將劍刃歪了幾分,落在對手肩上,也算是點到即止,留了對方一命。單花翎在臺下拍手叫好,得意的朝那位玉面公子吐了吐舌頭。那玉面公子見狀倒是分外平靜,哼笑一聲,說道:“哼,還算不錯嘛,那就希望能在第二輪考試時,能再見到你們兩兄弟,整整齊齊的,可不要少了一位。”“喂,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又小瞧人不是!”花翎不忿道。可這回,那玉面公子卻不再繼續和花翎作言語糾纏,喚上身旁那位銅冠青年。“江惑,我們走!”且後,帶着他臉上殘餘的笑意,轉身離開。那冷麪青年,也微微朝花翎抱拳掬了一躬,隨之而去了。花翎心中慪氣,心想,若是再遇見那玉面公子定要找機會好生教訓他。丈着自己師出名門,就囂張跋扈,招搖過市!可話說回來,他那位兄弟和跟班看起來到還像話。不過他們畢竟是一夥兒的,同丘之貉罷了,所謂謙遜說不定也只是做個樣子,也不能輕饒。。。。。。"想什麼呢?別跟那些陌生人慪氣!實屬無聊!"背後有人用劍柄敲她的頭,花翎回頭一看,正是剛剛結束考試的單白頸。“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那三個人古古怪怪,定不是什麼善類!”花翎答。“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看你還是別多想,好好準備接下來的考試吧,如若第一場就敗陣,豈不愧對你那良久苦心,莫不要給人料中,落得笑柄!”單白頸勸道。花翎點頭稱是,兄妹倆一齊望向臺上,停駐於此,繼續觀戰。翌日,輪到花翎上場,她求勝心切,好幾次留下破綻,幸得她機靈才險勝對手,白頸也算臨時鬆了一口氣。這一天下來,花翎和白頸仍是待到散場後才緩緩離場,卻並未再見到上官兄弟二人出現,初試只剩餘一天,而花翎和白頸的考試也已結束。怕是真得等到第二輪纔有可能碰到吧,只到是那時,也是兵刃相對,不必再費那口舌之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