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詫異的揚起眉,他不明白一個電車能貴多少。
“我這個車,可是從Y國找專門的製作人定製的,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一個頂你好幾輛車!”他會選擇騎這輛車完全就是爲了低調!
“抱歉。”男人的臉色嚴肅了起來,他也知道有錢人,擁有不同的愛好。
“切。”趙樑笙白了一眼男人:“看你的樣子也賠不起,不和你計較了。”
說完趙樑笙擰動車把手慢慢離開男人的視線。
男人的眉眼冷了下來,拿起手機,給4S店打了電話,叫人來將車搬走檢查維修。
趙樑笙將他金貴的小電車放進車庫裡,才上樓回到公寓。
在公寓裡歇了兩天,趙樑晚和趙樑笙起了個大早,去了酒吧。
直到天色慢慢暗了下來,趙樑笙送了趙樑晚回公寓,自己換了一身正裝,將頭髮也整理了一番,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你這身打扮要去做什麼?”趙樑晚左看看右看看的打量着趙樑笙:“挺帥的。”
“那可不。”趙樑笙傲嬌的揚了揚下巴:“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一個人記得把門鎖好。”
“知道了。”趙樑晚對他揮了揮手:“再見。”
“再見。”
趙樑笙對趙樑晚揮揮手離開公寓,騎着他的小電車,穿着無比帥氣的在馬路上狂奔。
等趙樑笙趕到的時候,趙念安已經在車裡等了趙樑笙許久。
趙念安看着趙樑笙的小電車,沒有多言,淡淡的說了句:“走吧。”就帶着趙樑笙和文森走了進去。
門迎爲三人打開大門,趙念安帶着趙樑笙和文森徑直走到訂好的包廂裡。
包廂的門被服務員打開,坐在位置上的男人也站了起來。
“俞總,抱歉讓你久等了。”趙念安笑的很得體。
“不久,我也來了沒多久。”俞慕白笑了笑:“K閣下,請坐吧。”
當趙樑笙和文森也走進來的時候,俞慕白看着趙樑笙,有些意外:“這兩位……”
“我的助理。”趙念安的眸色沒有變:“樑笙你做錯什麼事了嗎?”
趙樑笙笑道:“沒有。”
“俞總你也聽到了,能告訴我爲什麼要盯着樑笙看?”趙念安笑了起來。
“沒什麼,只是覺得K閣下你身邊會有這樣年輕有爲的助手,感到很意外。”俞慕白也笑了起來。
趙念安對文森招了招手:“我也沒有想到,俞總也是年輕有爲,會如此出色。”文森爲趙念安面前的杯子裡,先倒了少於的熱水,燙了杯子,然後倒在垃圾桶裡,這才爲趙念安倒了茶水。
俞慕白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示意喬可以上菜了:“不知道K閣下你喜歡吃什麼,所以就隨便點了幾樣。”
“我一向不挑這些的。”趙念安笑的很從容。
雖說只是簡單的點了幾樣菜,可看上去也並不少,每一樣菜都做的精緻無比。
趙念安看了看身後的趙樑笙和文森:“你們也坐吧。”
得到趙念安的首肯,趙樑笙和文森坐在趙念安的兩側。
俞慕白也示意喬坐下。
“K閣下,關於這次的……”
“吃飯的時候,我不喜歡談生意。”俞慕白的話還沒說完,趙念安就打斷了他的話。
俞慕白笑了笑,並不在意趙念安的發難。
一頓飯,俞慕白只是簡單的吃了一點,趙念安像個貴族一般的用餐,趙樑笙則是放開來吃,文森和喬幾乎沒怎麼吃。
用過餐,趙念安用餐巾擦着嘴。
“關於這次的生意。”俞慕白說話了:“K閣下能親自回國內在C市和我談,我深感榮幸。
關於具體的事宜,我希望可以就在今天確定好。”
趙念安靠在椅子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腹部:“關於這筆生意,我還需要再考慮考慮。
畢竟我這一次來,還有更重要的事。”
俞慕白皺了皺眉,既然是趙念安約他,現在又不談生意,所以他到底想做什麼?
“我今天會請俞總吃飯,只是出於個人好奇,想知道俞總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趙念安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現在看到了,不過有些遺憾。我好像並不怎麼喜歡俞總你。”
對於一個搶走自己女兒,又傷害她的人,趙念安當然沒有任何好感。
俞慕白的臉有些冷:“所以今天K閣下對我的邀請只是這些?”
“生意的事,暫時推後。”趙念安不容置疑的說道,這是他的一貫作風,也從沒人敢質疑他的話:“俞總,這人可是要看人品的,不過我聽了樑笙跟我說的一些事,覺得俞總你需要重新修煉人品,等到你什麼時候人品重造好了,我們再談生意。”
今天趙念安的目的就是爲了給俞慕白一個警告,爲趙樑晚還有趙樑笙出一口氣。
當初他會回國,很大一部分是找到了女兒,還有一小部分是因爲這筆生意,但是今天看來,也就無所謂了。
目的已經達到,趙念安站起身轉身離開。
俞慕白看着趙念安離開的背影,手緊緊的捏作一團,冷聲對喬說道:“他專門來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看起來……是的。”喬連大氣都不怎麼敢出。
趙念安坐上車,臨走前交代趙樑笙照顧好趙樑晚,就離開了。
趙樑笙看了看自己的小電車,認命的走了過去。
“樑先生。”
趙樑笙擡起頭,看着匆匆跑來的喬問道:“有什麼事?”
“這是俞總讓我給你的。”喬拿着一張銀行卡,遞到趙樑笙面前。
趙樑笙當然認得那張卡,那是他給俞慕白的:“我給他的,你讓他收好,這點錢,我不稀罕。”
“樑先生,您還是拿上吧。”喬固執的沒有收回手。
“我說了給他了,趕緊滾,我還要回家睡覺呢。”趙樑笙不想再和喬廢話,垮上車,準備戴上頭盔。
“錢你拿回去,我和她之間的債不是你說還就能還的清的。”俞慕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煩死了。”趙樑笙看着他:“你不是已經和晚晚分手了嗎,還在乎誰給你還錢?”
“除非是她親自來,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要的!”俞慕白將卡塞進趙樑笙的頭盔裡,轉身離開。
“這人還真是奇怪。”趙樑笙嘟囔了一句,轉身騎着電車離開。
“啊,我來晚了。”俞慕白還沒走出多遠,就見路西喬才匆匆趕到:“路上出了點事,來晚了,還沒結束吧。”
俞慕白無奈的看着他:“已經結束了。”
“啊?”路西喬懊惱的拍着頭:“竟然錯過了。”
“陪我喝酒去。”俞慕白還沒有經過路西喬同意就直接上了路西喬騷包的敞篷車:“喬,你開車回去。”
路西喬雖然不明白俞慕白這是怎麼了,但還是乖乖的開車離開。
半夜,趙樑晚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看了看來電顯示,果斷的掛斷電話將手機調成了靜音,這才趴下繼續睡。
等到了第二天醒來,趙樑晚看到自己的手機竟然有八十多個來電顯示,一百多條短信。
心情有些低落的將手機關機。
“喂。”趙樑笙叫着出神的趙樑晚。
趙樑晚回過神,看着他:“怎麼了?”
“菜都要被你炒糊了。”趙樑笙看着她:“有什麼心事?”
“我想,我是不是該換個手機號了?”趙樑晚笑了笑。
對於趙樑晚的這個提議,趙樑笙完全沒有意見“那就換吧,吃完飯就換。”
吃完飯,趙樑笙就帶着趙樑晚逛了手機店,不僅爲趙樑晚換了卡,還換了手機。
就這樣,趙樑晚度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消失時光。
趙樑晚站在衛生間裡,臉色有些蒼白,有多久沒有來了?
剛開始她還以爲只是推遲了,也因爲開學,也沒有多想,可現在都已經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有時候也會吃什麼吐什麼,聞見一些味道就泛噁心,一開始只是以爲病了,可這麼久過去了,這時候趙樑晚開始驚慌了。
推開衛生間的門,趙樑晚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慢慢出了房間,走下樓。
正在看電視的趙樑笙轉過頭看着她:“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
“我……我不舒服,想要去醫院看看。”趙樑晚坐在沙發上,眼珠慌張的轉動着。
趙樑笙看着她這一副樣子,要是趙樑晚說她得了絕症,趙樑笙都相信:“你……怎麼了?”
“我好像……好像……”趙樑晚不敢說下去了。
“好像什麼?”趙樑笙緊張的盯着趙樑晚,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趙樑晚緊張的手指都蜷縮了起來:“我好像懷孕了。”
“怎麼可能,這裡除了我又沒別的男人,咱們倆又什麼都沒有……”趙樑笙說着聲音慢慢消失了,等等,別的男人?瞳孔突然放大:“怎麼可能!不可能啊,沒道理啊!”
趙樑笙突然站起身,指着趙樑晚:“你不會沒有……哎呦我的天啊。”趙樑笙頭都大了,這要是讓爸爸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啊:“不行不行,你跟我去醫院,你說的不一定是對的,要醫生鑑定纔可以,你等我,我去換衣服。”
趙樑笙慌亂的站起身,走上樓,換了一身方便的便服,然後拉着趙樑晚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