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這麼多年來這種身狡詐本性越來越深藏不露了呢。”亞瑟對着面前這兩個人鼓了鼓掌。
趙念安眼神凜冽的看着面前這個人:“你作惡多端,我已經不打算再原諒你了。”
“哈哈哈哈哈。”聽到這句話呀,亞瑟放聲大笑起來,看着面前這個人,“原諒我,我沒有聽錯吧,你不應該求我原諒你,放過你纔對嗎?”
“之前那些事情目前我還沒有掌握證據,但今天你出手傷我女兒的事情完全可以定你的罪。”說着趙念安便胸有成竹地看着面前這個人。
“你以爲我就會這麼容易落入你的把柄,你以爲這20多年來我潛伏在你們的身邊,一點都沒摸清你們的本性嗎?
“20多年來的確是我疏忽了,我讓你得了機會,但是今後再也不會給你這種機會了。”說着趙念安拍了一下手掌,俞慕白走了進來。
“你們早有準備,我應該早就想到纔對。”亞瑟自嘲了一聲,“畢竟你們並非善類,要不然陳家集團怎麼會被你們吞噬。”
“我倒是想知道這20多年來你揹負家族的仇恨是怎樣過活,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爲什麼還要不放過自己呢?”趙趙樑晚咳嗽了幾聲,看着面前這個人俞悶,俞慕白見妻子脖子通紅,趕忙走了過去詢問情況。
“當然了,那是你們得利,你們怎麼會輕易記得,但這對我們陳家人來說並非容易可以忘記的事情,必須要用你們的血來償還才行。”
俞慕白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說道,“剛纔那一幕已經拍下來了,我告訴你,你現在的罪行已經掌控了,你逃不掉了,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亞瑟的目光緊盯着俞慕白手中的那個手機,眼睛一紅,突然衝上去奪過那個手機,但是被趙念安的人攔了下來,亞瑟心一急,猛的一揮趙念安重心不穩的磕向了牀頭櫃的棱角上,額頭還滲出了血絲。
“爸,你怎麼樣沒事吧?”趙樑晚見趙念安額頭滲出血絲,立馬衝了過去扶起了趙念安並關心的問道。
“你還是不是人,這個人好歹是養育你20年的乾爸,你怎麼能夠這樣子對他,你不念舊恩情也就算了。”
衆人的指責就像離弦的箭一樣,插向了亞瑟的身上。
看着他們一衆人,亞瑟正準備奪門而出的時候,卻被俞慕白的人抓住了。
“你們想幹什麼,趕緊放開我,不然你們沒有好果子吃的。”亞瑟奮力的掙扎着,他們綁着他手腳的繩子說道。
“你還是乖乖伏法吧,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自首還來得及,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孩子。”趙念安說着,用紙巾敷着額頭止住流血的傷口走了過來,語重心長的看着被壓在地上的亞瑟說道。
亞瑟不以爲然的繼續大笑着:“你們就別要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模樣,看着真讓人噁心。”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慕白帶他去公安局吧。”
有些讓人費解的是,最後卻因證據不足,亞瑟只被判了幾天拘留,一衆人只能找別的證據,可是一直都是徒勞無獲。
時間過得真快,還未有找出證據,亞瑟就要被放出來了,就在亞瑟被放出來的前一天晚上,趙樑晚失神地坐在客廳裡,突然茶几上俞慕白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趙樑晚拿起手機看了看,是一個未知的號碼發來的一條短信,趙樑晚點開看。
只有區區幾個字:像林若然一樣死去。
…看到這幾個字,趙樑晚不禁睜大,眼睛瞳孔有些事是失神片刻,這是誰發來短信,有可能這將成爲破案的線索。
想到這裡,趙樑晚一把抓起手機奔向浴室,打開浴室的門,急衝沖沖的問着丈俞慕白:“這個號碼你可曾見過?”
看到這個號碼時俞慕白也是大吃一驚,這和林若然訂婚當天她自殺前給我發短信的號碼一樣啊。
林若然的號碼?可是她不是死掉了嗎?爲什麼這個號碼……看來林若然的事可能跟亞瑟有極大的關係呀。
俞慕白也顧不上手上的水,拿起手機仔細的端詳着那幾個簡單的大字。
明天是亞瑟的出獄,看樣子他又在謀算着什麼事情呀?
難道是亞瑟殺死林若然的?就因爲她是我的好朋友們。但當時的情況是她要和你訂婚,爲什麼會慘遭毒手?
看着自己的妻子,因爲一條短信眼神渙散,俞慕白有些心疼地一把攬過趙樑晚的肩,拍拍她的背說道,“不要太擔心了,事情總會真相大白的,我就不相信了,亞瑟這種人能永遠逍遙法外。”
“可是亞瑟的事情一天不解決,我就一天難以安眠,有太多的人因爲我而差點失去生命,連秋風學長也是這樣。”一想到他就要出來了,趙樑晚心裡不安極了。
“好了,早點睡吧,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在俞慕白的悉心勸慰下,趙樑晚終於拋開那些煩惱,爬進了被窩裡,安然入睡了。看着趙樑晚熟睡的容顏,俞慕白的心狠狠的一疼,想着妻子這段時間以來被亞瑟折磨成這個樣子。
第二天大清早,陽光熹微的透過落地窗照在牀上熟睡的趙樑晚的臉上,趙樑晚睜開眼睛擡起手來逆着陽光望着窗外的藍天,叫了一聲,“慕白,你在哪裡呀?”
良久沒有迴音,趙樑晚睜着惺忪的眼睛起掀開被子下牀,可是找遍了屋子,也沒有找到俞慕白的人,那他會去哪裡呢?想着便撥打了他的電話。
只是這電話良久未接通,這一下,他就有些疑惑了,怎麼一大清早就不見她人呢?平常就算他很早會去公司上班,也會給自己貼個便條,不會讓自己擔心的,畢竟亞瑟正在虎視眈眈着。
就在這時,趙樑晚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似的,眼皮一直在跳動着,撥了趙念安的電話,急切地問父親慕白有沒有在公司,可是聽到的答案是否定的,這可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那麼慕白到底會去哪裡呢?
聽到女兒焦急的語氣,趙念安感覺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昨天晚上,我看見慕白的手機上收到一個非常奇怪的短信,說像林若然一樣死去,而那個電話號碼居然是林若然之前使用的,第二天早上就不見了慕白,我怕他會出什麼事情呀。”
說着趙樑晚便慌慌張張的穿着衣服想出去尋找丈夫,聽到這裡趙念安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俞慕白到底會去哪裡呢?
就在趙樑晚準備下樓的時候,手機裡突然收到一條奇怪的短信,對,是昨天那個號碼還是那幾個大字,像林若然一樣死去,看到這條短信,趙樑晚有些心慌的,立馬就撥打了這個電話,可是顯示居然是空號,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就在這時,趙樑晚又收到了趙念安的電話號碼,聲稱今天俞慕白居然大凌晨的守在了公安局門口等着亞瑟釋放,可是之後他居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再也沒有回來。
什麼,這對於趙樑晚來說可,真是個晴天霹靂呀,他怎麼能夠單槍匹馬的就堵在那個亞瑟的監獄門口呢?要是被他發現了該怎麼辦,但奇怪的是爲什麼他沒有出出現呢?
難道是他跟蹤亞瑟被亞瑟發現了嗎,趙樑晚急匆匆地衝下樓去,開着車就衝向了公司,將事情告訴了趙念安。衆人開始尋找準備尋找俞慕白的時候,趙樑晚的手機裡又接收到了一條奇怪的信息,還是那個熟悉的號碼,想要俞慕白活着回去的話就不要報警,我只要趙樑晚和趙念安兩個人來到指定的地點。
緊接着趙樑晚的手機是又收到另一條短信,是一個位置地點的號碼發來的一條奇怪的地址。趙念安看了看這個地址之後又看看女兒,我們現在就去把他救出來。
“可是真的要像他說的這樣,只是我們兩個人去不能報警嗎?我怕這樣子的話去了,只是羊入虎口啊。”
“晚晚不要擔心了,父親不會讓你有事情的,趕緊去吧,誰知道亞瑟那個喪心病狂的人還會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一路的奔波,只感覺這路越走越偏了,周圍都沒有什麼住房只有一些廢棄的舊工廠,地上還雜七雜八的垃圾,生鏽的鐵棒子鐵片什麼的,偶爾在草叢裡還能看到一兩種奇怪的昆蟲,見到人來了便匆忙地爬走了。
廢棄的大門口能夠清晰的一眼見底,俞慕白嘴裡塞貼着一塊膠布,眼睛也被矇住了,被綁在一個大鐵柱子上,而亞瑟只是挑釁地對他們笑着,站在廢棄工廠大門口看着這對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