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鑲玉一怔,中毒?自己利用的是人體過敏反應,根本就不是毒啊!
劉粉蝶尖叫道:“就是她給我下毒的!”
然而仙醫淡淡的說道:“她?我想她不可能還在娘肚子裡就給你下毒吧?”
劉粉蝶一怔:“什麼意思?”
仙醫看了劉粉蝶一眼:“你心裡清楚,有些毒不可能是旁人下的,只有當事人自己吃下去。”
劉粉蝶腦子飛轉,難道是自己平日裡服用的丹藥?
“仙醫導師,我中的什麼毒?您可別偏袒某些人。”劉粉蝶心裡有些發虛,面子上過不去只能硬着頭皮裝不知道。
仙醫冷笑:“看來你和你娘都不是好東西,這種殘害男人的毒你們也用,你娘也就罷了,畢竟是嫁人的,你這未出閣的丫頭也未免太歹毒了些。
豔紅這種毒必須在當事人清楚後果的情況下才能被服用,你今年十六吧,這毒也有十年時間。將來你若是嫁人,那麼碰你的男人這輩子都必須在你身邊,一旦離開就會毒發而死!”
劉粉蝶面色蒼白,這個毒她是知道的,因爲她的孃親就是用這種東西控制了她父親。
不過她還是抓住了仙醫話裡的把柄。
“你不是說她在娘肚子裡我就中了毒嗎?如今又說才十年,你到底行不行?”劉粉蝶此刻也不怕得罪人,破罐子破摔。
仙醫淡淡一笑:“我說的毒不豔紅,是一種墮胎藥物的毒素,但你發育不錯,也是月份太大,所以沒有打下來!”
劉粉蝶垂下眼眸,難道是孃親?不,孃親還是很疼她的,一定是劉青鸞的娘。
“是她,是她的賤人孃親給我娘下毒,她們母女都是蛇蠍心腸。”
劉青鸞皺眉,她覺得自己的母親不可能做這樣事情,父親的小妾很多,庶子也很多,孃親可一視同仁,尤其是對男孩更加喜歡。
孃親時常說自己沒能生下兒子,自然要好好對待父親別的孩子,因爲小孩就是小樹,誰照顧着將來就長的直,也會跟她親近,更加能成爲自己的助力。
至於嫉妒和殘害,那是愚蠢人做的。
“我娘纔不會給你娘下毒,她不稀罕。”劉青鸞不多解釋。
劉粉蝶叫道:“哼,庶出就是庶出,沒一個好東西,你娘也是個庶出!”
這話一出,第一小隊的人有幾個露出憤怒的表情,他們也是庶出啊!
劉青鸞淡淡一笑:“庶出又怎麼了?庶出我也是爹的女兒。”
關於嫡庶之分,她已經沒有特別在乎,孃親說過,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做人。
劉粉蝶看向孫大海:“我渾身都癢,手都抓爛了,你說這是不是毒?”
孫大海又看向仙醫。
仙醫淡淡的說道:“什麼毒?不過是她自己貪嘴吃錯了東西,再說她身體裡本身就有奇怪的東西,怨不得別人!”
孫大海點頭:“劉粉蝶偷盜在先,誣告在後,沒收所有財產,趕出學院,永不錄用!”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劉粉蝶尖叫一聲。
侍衛們可不管她,直接拎胳膊扯腳腕就給扔出了學院,還是學院運送垃圾用的小門。
經過這件事,第一小隊徹底廢了,金鑲玉的隊伍成爲第一小隊,畢竟學院也不想在歷史上留下這麼一個污點,直接把第一小隊的資料全部清除。
而金鑲玉也不打算再招收隊友,現在十個人正好,相互磨合好了才能發揮團隊精神。
劉青鸞看向金鑲玉:“你會看不起我是個庶女嗎?”
金鑲玉愣了一下:“庶女怎麼了?你是比嫡女缺胳膊少腿了還是腦子殘廢了!”
“你這人!”劉青鸞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兒,這話題是她不該說。
金鑲玉笑道:“我未婚夫很快就會來了,我要攢錢幫他買戒指,你們隊長我可是徹底的窮鬼!”
劉青鸞失笑:“好了,別哭窮了,劉粉蝶的賠償還不夠嗎?”
金鑲玉眼睛一亮,翻出積蓄交給耿嫣然:“拿着,都去換成黃晶幣,以後我們的花費會很大。”
耿嫣然拿了先前的十萬兩銀票就已經哆嗦了,她可是從來沒見到這麼多的錢。
“你就不怕我拿着這些跑了?”
金鑲玉眯着眼睛笑道:“跑?你能跑哪去?再說了,我們是朋友,是夥伴,這可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耿嫣然心裡感激,感激金鑲玉的信任,也感激她把自己當成朋友和夥伴來看。
劉青鸞笑道:“好了,休息一天吧,都很累。”
金鑲玉覺得也是,不過眼下還有事情要辦。
“你們去休息吧,如今我們夠十個人了,所以要有大院子,我去看看戰隊院子建設好了沒!”
劉青鸞起身:“一起去吧。”
二人來到木屋右邊,那邊有一座座四方院子,這裡不是居住地,所以沒有牀,但有膳房。屋內有大桌子和椅子,都是普通木頭製作,看起來很像會議室。
劉青鸞說道:“這裡的院子都一樣呢,沒有高低之分。”
金鑲玉說道:“畢竟能組建隊伍是不容易的,沒有了住所的高低之分倒也能讓人全心全意的去做任務,免得被那些東西分了心!”
劉青鸞點頭:“嗯,那我們選什麼位置的院子?”
金鑲玉看了看:“那邊吧,我喜歡地方大的!”
劉青鸞一怔:“那邊?地面都沒有收拾好呢,都是雜草,還有那房子沒封頂,怎麼住?”
金鑲玉笑道:“沒封頂更好,我們可以自己封。”
劉青鸞側目:“那得花多少?”
金鑲玉臉上的笑容一僵,心裡浮現沮喪,原本想加蓋二樓的心已經冷了。
“算了,我們現在沒能力加蓋,不過我還是喜歡院子大的。”金鑲玉退而求其次。
劉青鸞環視一圈,說道:“那邊呢?雖然院子比剛纔的小了點,但至少房子是完整的。”
金鑲玉看了看,院子笑了一圈,但房屋設施都很齊備。
“好吧,就那個吧。”
二人來到房屋管理處,準備買下那個院子。
然而房屋管理處的大娘一臉柔和的笑,可嘴裡的話卻驚得二人半響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