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城廣場邊上,有一棟八層樓高的茶樓,沒錯就是茶樓,如今這樣的大環境下開茶樓,唯有那些有頭有臉有錢有時間的人才會有閒心光顧茶樓這種地方。
而此時,在茶樓的最高層,一件裝修極其奢華的包間裡面,一張木質茶几擺放在靠窗的位置,茶几邊,兩個身穿紅色旗袍的年輕女子半跪在地上,優雅的沏茶,動作輕柔而富有詩情畫意,不一會兒,茶香撲鼻,滿室生香。
窗邊,是一套木質沙發,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身穿花色襯衣和沙灘褲的他,看上去極其隨意,拿起茶几上沏好的茶,先是放在鼻子處聞了聞,然後,牛飲一樣全部倒在了嘴裡,也不怕這剛剛沏好的茶燙嘴。
“嘖,茶這種東西,特麼的說得多麼高雅,不就是那麼回事嘛,我就沒有從中品出個什麼詩情畫意來,看來啊,這玩意都特麼是騙人的”,喝完茶,中年人撇撇嘴說道。
這句話一出口,兩個旗袍女子頓時一臉惶恐,臉色都白了,顯得極其懼怕這個穿着隨意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男子,國字臉,看上去極其英武,雙目給人一種很凌厲的感覺,兩個沏茶的旗袍女子根本就不敢和他對視。
“算了,老子就是個粗人,玩不懂這些東西,你們兩個,也別虛頭巴腦的給我整這些沒用的東西,過來給我按摩一下”,中年人放下茶杯淡淡的看着兩個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將其出衆的年輕女子說道。
兩個女孩不敢違背,小心翼翼的來到他身邊,爲他按摩,動作極其輕柔。
除此之外,在這個房間中,還分別有六個人,其中站在房間四個角落的人,穿着黑色西服西褲黑皮鞋。甚至還帶着黑墨鏡,腰間鼓鼓囊囊顯然有槍,四個人都身材高大魁梧,給人很大的氣場。
還有兩個人。則是迷彩軍褲,高邦軍用皮鞋,黑色背心,就那麼揹着雙手,站在沙發上中年男子的左右。一動不動,仿若木頭人一樣,但這兩個人,給人的壓迫感比之周圍的四個人加起來還要強。
廣場上這個時候傳來一片譁然,中年人透過窗戶看下去,頓時看到了那一羣穿着跆拳道服的人來得了廣場,他看了一眼這些人,開口說道:“這些人,大江,你怎麼看”?
中年人的話說完。他右邊身穿黑色背心的壯漢看了一眼廣場上那些個身穿跆拳道服的人,然後用很生硬的語氣說道,“看上去有點本事,但是中看不中用,他們一共三十三個人,生死搏殺,三分鐘,他們全部死”!
“大狗,你怎麼看”?中年人微步可查的點點頭,又問身邊的另外一個人。
左邊那個同樣深處黑色背心的人也觀察了一下那些身穿跆拳道服的人。給出了一個更冷的數據說道:“兩分鐘,全滅”。
“嘁,我說,你們倆不是在吹牛吧。他們再怎麼說也是三十三個人,三分鐘兩分鐘,你們能再吹大一點嗎”?中年人打趣道。
“老闆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去把他們幹掉如何”?大江眼睛一眯,閃過一道凌厲的寒光說道,彷彿那三十多個跆拳道服的人根本就是三十三根蘿蔔一樣。隨時都能滅掉。
“老闆,不是我們吹牛,而是事實,別是我倆,就是他們四個,也能將他們全部玩死,只是花的時間多一點而已,恩,要是老闆讓那幾位出手的話,他們會死得更快”,大狗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一身花衣服的中年人擺擺手說道:“算了吧,他們一個個都特麼是人嗎?我要是讓他們來對付這些人,一個個都敢跟我翻白眼你信不信,再說,西河城就這麼大,若是連這點樂趣都給廣場上那些人剝奪了,也位面太無趣了點”。
“老闆是好人,哎,我聽說,很多地方,人們過得很苦……”,大江突然聲音低沉的說道。
“別說這些,老子不是好人,算了,看看吧,就當無聊找點樂子了,對了,另一方是誰來着”?花衣服中年人皺眉說道。
“另一方,流水拳管”,大江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被稱爲老闆的人挑了挑眉毛說道:“原來是他們,這下有好戲看了,流水啊流水……,呵呵……”。
沒有人知道老闆是什麼意思,也沒有人去揣摩他的意思,兩個女子小心翼翼的爲他按摩,出奇的是,這個所謂的老闆,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咦?有點意思……”,這個時候,右邊的大江突然開口說道。
“哦?發現什麼好玩的了”?老闆來了興致問道。
大江一指下方廣場變異的地方說道:“老闆你看,在哪裡,一個看上去不大的小孩,居然能站在兩個人肩膀上紋絲不動,而且站了最少一分鐘了,就這份定力,我想做到都可能勉強,最特別的是,他腳下的兩個人,居然並不顯得吃力的樣子,從這就可以看出,那個小孩不簡單”。
“呵……,能當得起你一聲不簡單,這個小孩還真的有意思,有機會見見他,現在這種情況,不好說啊,民間藏龍臥虎的事情多了去了”,老闆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個所謂的小孩說道。
“我覺得,若是那個小孩出手的話,那些穿跆拳道服的人,三分鐘之內會被他搞定”,邊上的大狗突然插嘴說道。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等戲看完了,帶他來見見……”,老闆哈哈大笑道。
一場所謂的比武,其實前來看戲的人並佈置廣場上那些人,周圍的建築物中,很多地方都坐着有頭有臉的人,只是不想和廣場上的人呆在一起而已。
有人或許是單純的看戲,有人或許抱着別樣的目的。
廣場上,凌濤和周大柱他們站在外圍,但卻發現廣場上人太多了,尤其是比武的一方出現後,人們往裡面靠攏,他們根本就進不去,只能乾着急。
“大柱,大錢,進不去啊,委屈你們一下”,凌濤見進不去,又不想去擠,於是對周大柱和周大錢說道。
“凌先生客氣了,要我們做什麼”?周大柱問道。
凌濤將他們兩人拉得靠近了一些,然後一按周大柱的肩膀,整個人騰空而起,然後站在了兩人的肩膀上,這樣就能看到場中的情況了。
“凌先生好辦法,可惜我們做不到,要不然倒是能學一學”,邊上大二錢羨慕道。
“哈哈,等下我看到了告訴你們裡面的具體情況啊……”,凌濤笑道。
比武的一方雖然來了,但另外一方卻還沒來,凌濤就一直這樣站在,不過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皺了皺眉,眼角的餘光向着邊上的一棟樓看了過去,不過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等待是最無聊的,尤其是在這種好戲快要開始而又沒開始的時候。
廣場中間,被空出來了一圈空地,那三十多個身穿白色跆拳道服的人站在中心的空地上,貌似等得不耐煩了,爲首的人帶着嘲笑的口吻說道:“呵呵,流水拳管,時間都快到了卻還沒有出現,難不成是不敢來了嗎”?
邊上還有一些人,看樣子也是各個拳管的,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全都皺起了眉頭。
開口的人咧嘴一笑,瀟灑的擡手看了看手上的腕錶再次說道:“嘖嘖,還差三分鐘時間就到了,看來流水拳管真的不敢來了啊,浪得虛名而已,等下就去將他們招牌摘了”!
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了,不管這個人說話有多損,但畢竟一方還沒有來,他們就不好說什麼。
“這個人,怎麼就讓人覺得很討厭呢”,站在周大錢周大柱肩膀上的凌濤心中暗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那傢伙第三次奚落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譁然,比武的另外一方到了。 шωш● ttκā n● ¢ 〇
一羣身穿黑色練功服的人,大概在十來個左右,排開人羣來到了廣場中心。
“林先生,我們的時間很寶貴,沒有那麼多時間來浪費,而且,我們也並沒有遲到,你難得不覺得你說話太損了一些嗎”?身穿黑色練功服的十來個人中,爲首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開口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道歉,之前我還以爲你們不敢來了呢”,被稱爲林先生的跆拳道代表笑道,說是道歉,其實依然在奚落。
“師兄,快點吧,等下還有一個病人需要救治,沒有時間在這裡耽擱”,這時,流水拳管這邊人羣后面一個不帶絲毫煙火氣息的聲音響起說道。
這句話,讓周圍的人轟然大笑,人家這是打臉不着痕跡啊,和你們這幫練跆拳道的呆在一起就是浪費時間……!
而這個時候,廣場外圍,站在周大柱周大錢肩膀上的凌濤,卻彷彿被雷擊了一樣,看向流水拳管人羣后方的一個紅色身影,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是她,居然是她,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她,對了,梁平說她和一個什麼武館有關係,難得就是這個武館?叫什麼名字來着”?凌濤看着那一抹讓他心湖搖曳漣琦的紅色身影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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