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周大錢和朱大壯肩膀上的凌濤,差點就忍不住要喝彩了,水舞一席紅裙舞動,仿若一團火焰,劍鋒凌厲殺機無限,用火裡金蓮來形容都不爲過。
“雖然她的身體素質距離一階戰士還差得遠,但是,技巧的運用卻秒到巔毫,就是我,若是用冷兵器和她搏殺的話,技巧上我也得吃大虧,唯有暴力碾壓,或許纔有戰勝她的希望,武術,看似在強大的身體素質面前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強大的身體素質若是加上技巧的運用的話,戰鬥力起碼翻倍提升,而這方面正是我所欠缺的,是不是要找機會學習一下這些武術技巧呢”?水舞的用劍方式,給凌濤極大的觸動,兩相比較,在心中暗道。
甚至凌濤覺得,若是自己用劍的手段也如水舞一樣飄逸靈動而又迅速的話,與變異獸廝殺的時候,斬殺變異獸將更容易!
“找個時間,去學習一下這些東西……,水流拳館嗎”?凌濤心中暗道,準備事後到水流拳館去學習一下用劍的技巧,當然,下定這個決心,也不知道是處於對水舞劍技的佩服還是其他什麼……。
場中,水舞長劍歸鞘轉身離去,而林浩則是呆住了,摸了摸脖子,那個地方,依稀能夠感受到劍鋒的冰冷,若是水舞之前橫向一掃的話,他恐怕就腦袋搬家了,身上的衣服被撕裂對他的觸動更大,對方能撕裂他的衣服而不傷其皮膚,想來對手中的長劍運用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難怪她說拳腳只是她的弱項,一劍在手,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林浩心中自語。
周圍的人,短暫的沉默後,爆發出了極其熱烈的歡呼,爲水舞喝彩,但水舞本人,卻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林氏道館,林館長,你們輸了,該是你們履行諾言的時候了”。這個時候,流水拳館這邊,汪墨站出來衝着林浩大聲說道,顯得無比激動。
水舞暗中搖頭,這個三師兄。功利心太強了,而且腦袋瓜不是太靈活,任何武技,到他手中都不可能真正的練活,只能按部就班根據前人足跡循序漸進,是沒有更進一步超越前人的希望的。
“呵,輸了就是輸了,我林浩還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現在我當着大傢伙的面宣佈,我林浩輸給了水舞姑娘。技不如人,但是,我林氏拳管的跆拳道也有很多可取之處,還望大家到時候到我林氏道館來參觀學習……”,林浩當着大傢伙的面坦率的說道。
‘這傢伙倒是聰明,不說林氏道館不如流水拳館,也不說跆拳道不如話下武學,只說自己不如水舞而已,而且還是輕描淡寫的帶過,再加上之前的表現並不算是太差勁。雖然輸了,但是水舞卻是勝在兵器之利上面,這樣一來的話,他林氏道館不但沒有丟面子。反而還免費做了一次廣告,好手段,好頭腦,是個人物啊’,凌濤心中暗道。
這只是客觀評價而已,他和林浩又不是敵人。也沒有什麼過節,並不存在偏袒什麼,不過林浩的表現,卻是太過圓滑了一些,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可以,但凌濤覺得,絕對不可能成爲朋友。
話說雖然林浩是練跆拳道的,但凌濤可不會傻乎乎的跳出來說什麼,這只是個人愛好,雖說凌濤也不可能認爲拳腳功夫不分國際這種操蛋的說法,但他卻沒有那種天下人管天下事的心態硬要把林氏道館給踩了證明自己是多麼的愛國多麼的高大上,那是傻子吃飽了沒事幹纔會做的事情,如今活着都不容易了,誰還管得了那麼多事情啊。
“哼哼,知道了好”,汪墨得意的衝着林浩哼哼道,但總覺得哪裡不對,一時又轉不過彎來,心裡不但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有點憋得慌。
“三師兄,我們回去吧”,水舞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水舞姑娘,我承認你在劍技上比我們館長技高一籌,但我可否以私人的名義和你再比一次?看到水舞姑娘的劍技,我也技癢得很,可否不吝賜教”?
正當所有人都覺得這次比武就這樣完了的時候,林氏道館這一邊,房開站出來說道,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中,也拿着一件兵器,同樣是一把劍,在說話的時候,已經站在了場地中間。
“師妹,答應他,把他打敗,最好是廢了他,老四就是被他打傷的,一身功夫甚至是整個人生都廢了啊”,水舞還沒有說話,汪墨就率先跳出來說道。
水舞看了汪墨一眼,沒有說什麼,這個三師兄,太急躁了,轉而她看向房開淡淡的說道:“既然比武已經結束了,其他的事情就再說吧,我們是真的有事,就這樣吧”。
說完,她衝着還想要說什麼的汪墨聲音微沉道:“三師兄,我們走吧”。
然後,她帶頭離去,其他水流拳館的人只好跟上,汪墨狠狠的盯着房開說道:“你別得意,不是怕了你,而是我們真的有事,哼哼……”。
這傢伙,周圍的人都搖頭,你不說這句話還好,說了就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嘛……。
“這個水流拳管,你覺得如何”?林浩走到房開身邊輕聲問道。
“其他人都是一羣膿包,不足爲慮,倒是那個水舞有點意思,劍技拳腳方面,我覺得相比起來我要差一些,但是,這個人身上殺氣不足,這就是短板,我和她不同,搏殺起來,輸得必定是她,原本還想趁機廢掉她的,但她根本就不上當”,房開搖頭小聲回答。
“走吧,你啊,整天都想廢掉有潛力的人,早晚有一天你是要吃虧的”,林浩搖頭嘆息道。
“你不懂,唯有在生死搏殺之間才能提升武技,而且,你也不明白那種將對手踩在腳下永遠都翻不了身的暢快感”,房開咧嘴笑道。
說道這裡,房開目視漸漸散去的人羣,看向一個方向拉了一下林浩說道:“館長,你看那邊,那個站在兩人肩膀上的小孩,剛纔我就注意到他了,原本還以爲他是站在高處來着,沒想到他居然站在兩個人的肩膀上,從一開始到現在,不下半個小時了吧,他就這麼站着,沒有把攔的情況下,單單是這份定力就不俗了”。
“怎麼”?林浩詫異道。
“也就是說,這個小孩也不簡單啊,有機會恐怕得找他‘切磋’一下”,房開突然變得陰沉沉的說道。
此時,凌濤並沒有發現自己‘又’被盯上了,雖然比武結束,周圍的人都逐漸散去了,但是他卻沒有第一時間從周大柱他們肩膀上下來,而是追尋着水舞的身影,想着到底要不要跟上去到水流拳館學習一下。
“凌先生,都結束了啊”,周大柱開口到,也是看到周圍的人都散去了才意識到這一點。
“啊,哦,是的,我這就下來”,凌濤反應過來回答道,輕輕一躍,就從他們肩膀上跳到了地上,心中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現在就跟上去。
擡頭看了看天色,發現還早,離太陽下山都還有一會兒,覺得時間充足,心中還是決定前去流水拳館看看。
“大柱哥,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晚點回去”,有了決定,凌濤看着他們說道。
周大柱他們也沒有問凌濤有什麼事情,只是點頭道:“也好,凌先生你小心一點,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對於凌濤,周大柱他們還是很放心的,說完轉身就離去了。
正當凌濤想要尋着那一抹紅色身影去流水拳管的時候,卻發現,一個身高近一米九的人站在了自己面前,對方一臉冷漠,黑西裝黑褲子黑皮鞋,丫還帶着墨鏡,給人一種相當危險的感覺。
“麻煩讓一讓,我還有事情”,凌濤看了對方一眼,隨即說道,並每天太在意對方。
但凌濤沒想到的是,這個酷似保鏢的死人臉傢伙,一伸手攔在了凌濤面前,咧嘴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家老闆請你前去一敘”。
“找我”?凌濤停了下來,有些納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問。
“對,就是找你”,對方很生硬的回答。
“你家老闆是誰啊,我壓根不認識好吧”,凌濤無語,你想見我我就去啊,沒時間,說完就想邁開對方離開。
卻不曾想,對方踏出一步,恰好擋在了他的身前繼續說道:“小兄弟,我只是個跑腿的,請不要讓我爲難,我家老闆並沒有惡意,還請你去一敘,要知道,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到我家老闆的”。
“你這人就奇了怪了,你家老闆要見我就讓他自己來,我是真的有事,沒時間和你瞎扯”,凌濤眉頭一皺,你丫誰啊,牛皮哄哄的,沒時間和你瞎扯淡。
說完,伸手一扒拉對方,硬生生將其從身前給扯開了,向前走的時候,凌濤還心道丫還穩的下盤,從瞬間的接觸來看,比之當初的張國華離去都要大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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