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中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十分簡單的回答:“同意!”他們兩個黑衣人動作熟練的有如穿衣服般收好槍械,迅速從天台上消失了。
就在烈風剛剛發現那兩個黑衣人的時候,他的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大羣衣着怪異,頭髮染得千奇百怪的年輕人,手中都拿着各種兇器,棒球棍,鋼管,甚至還有明亮的砍刀。一個個搖晃着把烈風圍了上來,看那種架勢,絕對不是和烈風來談心的。
烈風忽然捂着肚子慢慢的蹲了下去,他大口的喘着氣,“哈哈,各位親愛的朋友,難道你們這麼喜歡警察局麼?”
一個明顯是頭目的年輕人惡狠狠的舉起手中的砍刀,“小子,你是不是嚇傻了,拿警察來嚇唬我?老子現在就砍了你!”烈風卻根本不爲所動,緩緩站起身子,笑嘻嘻的看着這些小混混。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衆人身後傳來,“統統把刀放下,雙手抱頭,kao牆站好!”混混們猛然回頭,一身警服的許青鳳握着她那把小巧的掌心雷,一臉殺氣冷冷的看着他們。
烈風慢慢的站了起來,笑嘻嘻的看着帶頭的那個流氓,“你來砍我啊!嘻嘻,我好怕啊!豬頭!”就在這些人剛剛把他圍上的時候,他就看到了許青鳳。雖然不用打架,但是他也沒有機會去找那兩個殺手的麻煩了。
許青鳳冷哼一聲,“真是巧啊!我發現你沒有一天不在惹麻煩!”
“許大警官,您剛剛可是看到了,我可沒有挑釁,天知道這些老大們爲什麼要找我麻煩!”烈風一臉委屈的推開兩個流氓湊了過去。
正在這時,丘石開着悍馬衝了過來,“我kao,風子,你小子行啊,就這一會兒功夫,你又幹了一架!”看到那些流氓,丘石還以爲烈風又找人動手了。許青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多時兩輛警車趕到,把那些流氓帶走了。
烈風伸出手道:“許警官,這次就謝謝你了,不然,我還得費上一番手腳!”
許青鳳看也不看他伸出的手,寒聲道:“烈風,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你也不要和我套近乎,說白了,我不過是救了這些傻蛋一次。不過,我希望你明白,這個世界上邪不勝正……”
不等她說完,烈風再次上前一步,“停,許警官,似乎我並沒有做錯什麼,上次那件劫案明顯就是魏刺殺人滅口,不過我僥倖逃拖而已。我和你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何必非要如此敵對呢?再說了,你父親應該告訴過你,現在兩邊都很安靜,我想,我們還是做朋友比較好!你說呢?”
許青鳳不無譏笑的看了他一眼,“和你?我沒聽錯吧!”
烈風真誠的點點頭,“不錯,這個世界上多條朋友多條路,你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他一臉哀怨的看着許青鳳,那種眼神連一旁的丘石都感到一陣惡寒,那簡直就是一頭餓狼看見了一隻肥美的羊羔。其中隱含了種種**裸的,不言而喻的**。
許青鳳驚惶的連連後退,迅速拉開了和烈風的距離,“你……你別過來!”說完看也不看烈風一眼,扭頭就跑。
看着她被自己一句話嚇的落荒而逃,烈風哈哈大笑,“許警官,有事的話記得給我打個招呼,我們可是朋友!”
丘石奇怪的看看許青鳳遠去的背影,喃喃道:“奇怪,她爲什麼那麼怕你?警察怕流氓,我kao,世道變了!”
烈風大力的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說道:“錯,她是怕再呆下去會被我的魅力所俘獲,心甘情願的成爲我的第一個女人!”
丘石做了個嘔吐的動作,打開烈風攬在自己的肩頭的手,“去死吧!我還想多活兩年,你少在這兒噁心哥哥我!”
夜涼如水,秋風襲人,銀色的月色把東都披上了一層怡人的輕紗,在雷山腳下的別墅區裡卻依然燈火通明,柳倩雪正煩躁的在諾大的客廳裡來回踱着步子,眉宇間滿是氣惱。
“該死的,這個臭流氓,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今天白天被烈風那麼一鬧,她的生日宴會自然是被攪得一塌糊塗,所有的客人無不在心中暗自好笑,更加可氣的是妹妹柳倩蓮卻站在烈風那一邊,不但阻止自己報復烈風,還一直苦勸自己請烈風回來保護她!
而她最接受不了的是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敢如此對待她,想想那個烈風一臉痞子的微笑她就有氣,如果不是現在自己那兩個混蛋哥哥爲了家產已經徹底和她們姐妹撕破了臉皮,柳倩雪恨不得馬上找人收拾了那個烈風。
“姐姐,你聽我說,那個烈風的身手絕對要比家裡這些保鏢要強的多,如果不是我上次出了事情,我也不會這麼在意你的安全!”柳倩蓮依然苦苦相勸。
“倩蓮,你不用說了,我就不信,柳志鵬他們真敢動我,其實爸爸早就立下了遺囑,就是殺了我,他們也別想多拿走一分錢!”柳倩雪嘟着嘴巴坐了下來。
柳倩蓮微微嘆了口氣,“其實他的錢我一分都不想要,如果不是答應了媽媽照顧他,我早就離開東都了,看看他生的好兒子,就知道他以前是什麼樣子了!”
“倩蓮,別說了,其實爸爸一直都感覺對不起你們母女,如果不是阿姨死的早,那兩個混蛋能這麼囂張麼?”柳倩雪說起柳志鵬兄弟卻是一臉的不屑。
“咳!咳!”隨着兩聲咳嗽,柳天元從樓梯上緩緩走了下來。
柳倩雪連忙站了起來,“爸爸,你身體不好,還是多休息一下吧!”柳倩蓮雖然也站了起來,但只是看了柳天元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
丘伯攙扶着柳天元緩緩的坐了下來,“你們也都坐吧!咳,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唉,家門不幸啊!”柳天元深深的嘆了口氣,一臉的戚容。就連額頭的皺紋似乎都又深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