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
話說查哈國,蕭小虞也是知道的,便是炎嶷國東面的一個國家,遼源廣闊,不過人煙稀少,乃是遊牧民族,逐水草而居。
雖然炎嶷國早期也想過要去征服整個廣闊的過度,不過,一來這裡乃是沒有固定的城池,根本沒有攻佔的目標,二來,要去查哈國,需要翻越茫茫雪山,這炎嶷國的軍士乃是從小在這平原盆地地區長大的,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冰原,除非找打了可以抗擊這樣冰寒的東西,不然的話,就好像希特勒想要攻佔俄羅斯一樣,凍死在半路也是極有可能的。
不過,蕭小虞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之間心中想到了什麼,特別是何莫和烈站在一起的時候。
碧浪城,化蛇?!
賀明宇乃是受密令捕捉那化蛇,然後剝下了鱗甲,然後是炎紫曦將那些化蛇的鱗甲運回了帝都?
如果說這個那是爲了攻佔查哈國而做的準備,倒是極有可能。
想到這裡,蕭小虞不由得驚異的看着南宮,他此時正看着莫和烈,一臉的笑意,卻讓蕭小虞覺得不真實,“莫和烈公子果然慧眼,着實是瞞不住你的眼睛。”
莫和烈也不說話了,看了蕭小虞一眼,似乎也和她想到了同樣的事情,而且,他身爲一部之主,自然是對着政治的事情瞭解的比蕭小虞多。
這炎嶷國世代帝君都是野心家,這炎嶷國的版圖也是越來越大,直到現在,除了北原以北乃是全部的冰原無法進軍,滄源沙漠以西乃是全部的沙漠也無法征服之外。南方海洋,這東方的這個巨大的過度,自然是炎嶷國的下一步征服的目標。
而且,這查哈國和炎嶷國相比之下,沒有能人異士,更加沒有鐵血軍隊,若不是這個天險在的話。只怕早就被炎嶷國的鐵騎給踏平了。
“哪裡的話。只不過是看的書多了一點罷了。”莫和烈心裡琢磨着,這個叫做南宮的人物,自己也是在那會武場上見過的。那個時候就已經覺得奇怪了,不過那個時候絕沒有想到,這居然還有查哈國的人,敢來到這炎嶷國。而且,還來參加什麼會武。
直到自己回去之後。又一次的翻查了書籍,才現了一些端倪。
南宮嘴角微笑着,“莫和公子謙虛了,”這個話題不宜繼續。他轉頭看着蕭小虞,“蕭姑娘,還真是與姑娘緣分不淺。沒有想到,蘭圖沼澤一別。居然能在這裡相遇。”
“我還沒有問你呢,”蕭小虞此時纔回過神來,“那假的驚寂神弓的碎玉,你拿去做什麼了?這個事情事關故人所託,所以蕭小虞還得請南宮公子還給我,另外,爲什麼你會在這裡,而且,還知道贔屓在這裡?”
“哈哈,蕭姑娘果然是快人快語,”南宮坐在那巨大的石碑之上的樹枝之上,一隻手摸着這巨大的石碑,“南宮我一屆遊民,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偏偏只是對這些奇異的東西感興趣,所做一切都不過是爲了尋找寶物罷了,姑娘明白麼?”
尋寶?
這麼說起來,他只是個爲了寶物而驅動的人物麼?
可是,如此說來,他爲何要去參加那個會武,又爲何要到這裡來?總之,這個人雖然沒有做過什麼害過自己的事情,卻不是什麼好人一般。
“公子的事情,我自然是管不了,”蕭小虞看着這巨大的石碑,顯然這石碑上的字跡乃是記載着什麼重大的事情,不過自己也看不懂,自己要做的事情,乃是通知贔屓,讓他在關鍵時刻,寧可讓自己背上這個石碑受損,也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南宮對着這個女子十分好奇,卻偏偏是在數年前滄源沙漠那一面之緣記憶模糊,而這一段記憶,卻是最近才恢復,那龍牙匕自己一直找不到主人,直到自己想起來的時候,才現,這龍牙匕居然便是這個女子之物,而那個時候的她,和現在,卻似乎判若兩人。
自己當時乃是中了她的術法,將關於她的記憶全部封印起來,不過,她似乎完全記不起來那個時候的情況了,“倒是姑娘,在這裡出現,看來是來尋找贔屓的麼?”
蕭小虞和莫和烈兩個身子一緊,一股不安的敵意瞬間上升。
“姑娘和公子切莫着急,”南宮連忙解釋着,看着這個石碑,“我南宮絕非獵龍之人,來到這裡,只不過,對着碑文畢竟感興趣罷了,至於我是如何找到這裡的,恕我無可奉告。”
如今看來,這個南宮,卻是立場不明瞭。
蕭小虞手中的龍牙匕還緊緊握着,心中思索着到底該如何對付這個人物。
他身上各種奇怪的寶物倒是不少,上一次穿着的那個奇怪的河童衣服,居然可以在那沼澤之中來去自如,而且,他居然可以隻身一人來到這博陽島的密林深處,而且,可以比自己事先一步找到贔屓的所在,倒真是個可怕的人物。
“南宮公子,”蕭小虞不知道這個人還知道些什麼,不過,“我受人所託,來到這裡尋找贔屓,此事事關龍族生死,這碑文乃是贔屓所伏,如今已經是長滿了樹林,只怕要看到也是不可得,若是公子肯賣我個薄面,不去叨擾贔屓,蕭小虞感激不盡。”
南宮依舊是坐在那個碑文之上,一臉笑意,“姑娘嚴重了,小生雖然喜愛寶物,不過卻從來不會去破壞,更知道這天下神龍的厲害,不過是爲了親眼目睹這石碑罷了,再者……”再者,我自己手中,早就有了這石碑的拓本,“若不是遇到姑娘,我已經準備離去了,不過,姑娘請小心了,在我來到這個島上的時候,還遭遇了另外一羣人。”
“另外一羣人?!”蕭小虞和莫和烈都有些驚訝,心想着能這麼快就追到這裡的人,應該就是那些漁民所說的獵龍人吧,“誰?”
“具體我也不敢確信,不過,一個個皆是行蹤詭異,只怕不是善類,”南宮站起身來,“不過,看樣子,卻和那五年之前在會武場上見到的漠巫教的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