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秦臻重新貼上了她的脣。
寧灼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秦臻這個瘋子！
他這次是真的瘋了！
居然還要再來，她可能會成爲大昭第一個因爲接吻而被悶死的王爺。
就差翻白眼了。
預想到的狂風暴雨般的吻並沒有落下，反而變成了和風細雨。
寧灼華被秦臻驟然變化的吻給弄得懵了。
呆呆的看着秦臻，反而被秦臻遮住了眼睛，嗓音依舊黯啞：“閉眼。”
眼前一黑。
再也看不到秦臻的表情，感官卻無限放大。
溫柔又繾綣的舔吻，纏綿悱惻。
喉嚨微微麻癢。
直到他的吻越發得往下，寧灼華才空出嘴來說話，“秦臻……”
軟綿的聲音，差點讓秦臻就這麼想要死在她的身上。
抱着她，秦臻仰躺在牀榻上。
“華兒，一直在我身邊不好嗎？”
寧灼華貼着他的胸口，聲音軟糯，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
“秦臻，你能握住我的手嗎？”
不自覺，兩個人都沒有用自稱。
而是換成了你我。
牀榻之間，沒有攝政王，也沒有秦相，只有寧灼華與秦臻。
順着她的腰肢，秦臻的手指滑到她的手腕，隨後十指緊扣。
即便是隔着鎖鏈，依舊親密的如同一個人。
握住秦臻的手，寧灼華才覺得，他像是一個人。
而不是一個魔鬼。
闔了闔鳳眸，寧灼華輕聲開口，“秦臻，我不是你的寵物。”
“你是我的女人。”秦臻執拗的看着她。
眼神森然而堅決。
寧灼華心中微微嘆息，所有心中憋悶的怒氣，全都被秦臻這邪靡又空洞的眼神給心疼的消散。
這個世界上，除了秦臻，她便誰都沒有了。
而秦臻也只是太過珍視她罷了。
她不是普通的女子，一瞬間的惶恐之後，便是冷靜。
捨不得離開秦臻，就算他是瘋子也好，變態也罷，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連鬼都不怕，難道還怕滿心滿肺都是她的秦臻不可？
想到這裡，便是通透了。
看向秦臻的眼神清澈而溫軟，“對，我是你的女人，跟別人沒關係，但是我需要自由。”
“你要是自由了，心裡就會有別的人。”秦臻想到日間寧灼華說蕭如綺對她很重要。
眼底的赤色便越發得濃郁。
殺氣襲來。
想要殺了蕭如綺的心思越發得濃郁。
“秦臻，你在想什麼？”寧灼華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反握住秦臻的手指。
隨着她的動作，鎖鏈微微響動。
讓秦臻陡然清醒，看着她緊張的眼神，薄脣殷紅，眸色血意，“在想，怎麼殺了蕭如綺。”
說着，鮮豔的舌尖舔了下薄脣，那本就殷紅的脣，瞬間像是沾染了血色一般。
甚至能嗅到淡淡的血腥氣。
寧灼華猛地掐住秦臻的手心，“不準！”
眼底的驚恐一覽無餘。
秦臻眯着眸子，聽到她這話後，笑的越發邪氣，“你看，她不死，你總是惦記着她。”
“在你心裡，她比我還要重要嗎。”
一字一句，讓寧灼華心驟然揪緊。
突然就明白秦臻爲什麼會如此反常了。
隨即鳳眸彎彎，低低的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