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禽獸,你當真把自己當成禽獸了?”
秦臻握住自家女人亂動的小手。
語調戲謔:“若是爲夫不禽獸,怕滿足不了夫人。”
一邊說着,一邊順勢而下。
就着那溼潤,長驅直入。
水霧瀰漫。
將那水中身影掩住。
迷迷濛濛,卻異常的曖昧繾綣。
等到秦臻抱着寧灼華出來的時候,方纔還很有精神的攝政王已經迷迷糊糊睡着了。
整個人連手指尖都是沒有力氣的。
牀榻早就收拾好。
入目便是繡着鴛鴦交頸的錦被。
繡工精湛,一看就是最手巧的繡娘縫製而成。
秦臻將自家女人用錦被包裹住。
而後一同鑽入被窩。
抱着她套着軟袍的身軀,慢悠悠的閉上了眼睛。
半夜,寧灼華被熱氣給薰醒。
已經被秦臻壓在身下。
“你要做什麼?”
“娘子,爲夫說了一夜,就是一夜。”
秦臻堵住自家女人的脣,不斷用力。
被秦臻給弄得整個人心力交瘁。
只能扶着他的肩膀,低吟出聲。
秦相說是一夜,果然就是一夜。
天矇矇亮的時候,方纔放開了懷中被他纏綿許久的身子。
洗淨之後,才入睡。
終於結束了。
寧灼華睡着之前,腦海中冒出五個字。
這一睡,就睡到第二日午時。
秦臻端着一碗棗子粥,坐在牀頭。
看着自家女人迷迷濛濛的樣子,薄脣微翹:“娘子,你醒了。”
“嗯……”
寧灼華剛想要坐起來,腰間一酸。
整個人軟在牀榻上。
“唔,好難受!”
聽到寧灼華的聲音,秦臻薄脣微勾,“難受嗎?”
“廢話!”
沒好氣的瞪着秦臻,只是因爲躺在牀榻上,這眼神非但沒有任何德威懾力,反而相當的讓人有食慾。
秦臻抿着脣,嚥下自己腹中火熱。
閉了閉眼睛,這纔將寧灼華扶起來。
“用點粥。”
寧灼華這身子,軟綿綿的,觸手隔着軟袍,都能感受到身子的柔軟。
整個人靠在秦臻懷中。
寧灼華眼眸半閉半合。
被自家女人這慵懶樣差點誘惑。
幸好及時忍住。
“張嘴。”
說着,秦臻便將精緻的勺子遞到寧灼華脣邊。
寧灼華微啓脣瓣。
一小口一小口的被秦臻餵了滿滿一碗粥。
昨日就沒怎麼用東西,又被秦臻折騰了一晚上。
腹中早就空空。
此時終於吃上了這軟甜的粥。
寧灼華長吁一口氣,摸摸肚子,“舒服多了。”
秦臻代替了她的手,給她揉肚子,一邊揉一邊說道:“下次不會這樣了。”
“哼,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她可沒有忘記,秦臻昨日答應過的事情。
當着寧灼華的面,秦臻拿出一枚閉功丹,嚥了下去。
寧灼華這才放心。
“這還差不多。”
大婚之後,秦臻應該就放心了。
所以纔會這麼痛快的服用閉功丹。
既然已經服用了這閉功丹,也該是時候,讓赫連池儘快把心疾的藥煉出來了。
想到赫連池,寧灼華突然鳳眸微睜:“對了,昨日赫連池可有去風華樓?”
“沒有,他們都留在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