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新聞裡播報的一幕,吳天麟內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了起來,他快速地拿出手機,一邊按出威廉的手機號碼,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小日本!真還以爲我們華夏還是當年那個無能的華夏嗎?想要怎麼欺辱就怎麼欺辱,既然這樣我就先給你一點眼色悄悄。”吳天麟說到這裡,電話就接通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電話裡首先傳來威廉鬱悶地說話聲:“老師!我現在總算是明白您當初爲什麼會極力的反對幫日本人看病了,這個民族不但是一個讓人討厭的民族,而且還是一個非常低劣的民族,對待這樣的民族,我們絕對不能用醫生的身份去對待,虧我還極力幫他們爭取了兩個名額,他們不感謝我就算了,沒想到他們竟然懷疑我以權謀私,這是對我的人格最大的侮辱,我絕對不會在原諒這些日本人。”
吳天麟聽到威廉後悔的牢騷,冷冷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田中新一,對威廉反問道:“以前你老是勸我說歷史不管怎麼樣,我們是一名醫生,醫生的職責就是爲了救死扶傷,而不是刻意的去分國界,現在你總算是明白我當初的做法了吧!是不是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電話那頭的威廉聽到吳天麟的反問,想到之前的那幕,贊同地點了點頭,回答道:“老是!當初我只認爲您是因爲日本和華夏兩個的宿怨所以才拒絕幫日本人治療,現在我發現我錯了,覺得日本因爲本地資源貧乏而發動戰爭其實並沒有錯,畢竟人類從起源開始戰爭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可是今天我不這麼認爲了。”
“威廉!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必要在討論,現在你馬上通知下去,除了已經住進我們醫院的日本病人之外,從現在開始停止接收所有日本病人,同時關於那兩個名額也同時收回,從今天開始日本人將是我們光明醫院和光明醫學院不受歡迎的一類人。”吳天麟從威廉的話裡能夠猜出之前田中新一肯定跟威廉發生了摩擦,否則威廉的性格是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不過現在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開解威廉,所以不等威廉把話說完,就直接插話對威廉吩咐道
如果是以前的威廉在聽到吳天麟吩咐他停止接收日本病人指示時,肯定會極力反對,並想辦法阻止吳天麟的這個舉動,可是現在當這件事情發生後,對日本人有了更深一步瞭解的威廉再也沒有像以往那樣對吳天麟的這個指示提出不同意見,而是馬上贊同道:“老師!我現在馬上就吩咐下去,從今天開始停止接收日本病人。”
田中新一見吳天麟因爲電視上的新聞突然拍桌子,整個人明顯明顯一愣,雖然他不清楚吳天麟到底罵的是什麼,但是小日本這三個字他還是聽的一清二楚,所以他連忙對一旁的翻譯詢問吳天麟爲什麼突然發怒,結果通過翻譯得知新聞上的內容,心裡明顯打了個顫,然而編輯後面翻譯的那番話差點沒讓田中新一滑倒在地上,連忙插話對吳天麟說道:“聖手先生!您可不能這樣啊!您是一名醫生,醫生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您怎麼能夠突然拒絕我們日本病人到光明醫院治病?”
雖然吳天麟不知道田中新一嘰裡呱啦到底說的是什麼,但是他還是能夠猜出大概的意思來,直到他從翻譯那裡得知田中新一竟然用醫生的天職來當藉口的時候,憤怒的回答道:“醫生的天職確實是救死扶傷,不過那隻限於對人類而言,而你們日本人從一開始就跟禽獸沒有然後的區別,而禽獸自然就不在我們治療的範圍,同時請田中先生轉告貴國首相,請他最好能夠就新聞上播報的內容向我們華夏漁民道歉,否則他將會跟你們日本上一任首相同樣的下場。”吳天麟說到這裡,連最後的食慾都沒有了,轉身就向着食堂大門外走去。
從二戰結束到今天華夏國因爲釣魚島的主權問題跟日本發生過無數次的摩擦,但是事態從未像今天這樣嚴重過,華夏漁船被日本海上保安廳強行拖走後,日本接着就發佈要對船長進行拘留的消息,結果這個消息傳回國內,就好像在雷區裡投下一枚集束炸彈,徹底的在華夏大陸炸開了鍋,大量的華夏民衆紛紛走上街頭,大舉抵制日貨的旗幟,同時要求國家馬上跟日本當局進行交涉,要求日本立刻釋放被抓的船長,並做出賠償,然而也許是因爲華夏國太過珍惜目前的和平環境了,奉行與日本和平共處,共同發展的原則,致使事情在國內愈演愈烈,甚至許多民衆自發的組織起來前往釣魚島進行保釣行動。
吳天麟從得知了漁船被撞的消息後,就一直在關注電視上和網絡上所有關於釣魚島漁船被撞的新聞,結果得知漁船被撞後,**竟然只是簡單的表示抗議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反應,吳天麟心中的怒火再次被挑了起來,結果連下午的會議都沒開,就開着車子匆忙離開醫院。
吳天麟開着車子並沒有回到家裡,而是直接向着他父親工作的地方飛馳而去,半個小時後,車子就來到象徵着華夏國最高權力中心之地,由於吳天麟的車子掛的是特種車牌,所以當他的車子進入這個地方的時候並沒有遭到警衛的攔截,而是一路暢通無阻的直接開了進去。
由於這個地方象徵着華夏國的權力所在,所以當吳天麟開車進入這個地方的時候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飛奔而行,反而是放低車速一路慢行,向着他父親的辦公小樓的方向開去。
當車子到達吳國瑞的辦公樓外時,吳天麟把車子往辦公樓邊的車位上一停,就打開車門,飛奔地向着他父親的辦公樓裡跑去。
吳天麟跑進辦公樓,就見到正在大樓裡忙着的王崇德,隨即對王崇德問道:“王叔!我爸呢?”
“是天麟來了!首長正在樓上辦公室裡跟外交部的羅部長談話呢?您找首長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如果不急的話,你到我的辦公室去先坐一會,等首長談完事情我再通知你。”王崇德聽到吳天麟的話,隨即對吳天麟回答道。
雖然吳天麟此時心裡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他父親,但是他卻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所以當他聽到王崇德的回答後,就點了點頭,回答道:“王叔!那我就先到你的辦公室去坐會,待會我爸談完事情你記得告訴我一聲。”
大約半個小時後,吳天麟從王崇德那裡得知他父親已經談完事情,就快步走到他父親的辦公室,當他剛剛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見到自己的父親正坐在辦公桌前,正準備詢問他心中的不滿時,吳國瑞卻笑着開口問道:“天麟!我的辦公室你可是從來都沒來過,今天怎麼會突然想着來我辦公室呢?這個時間應該是你一天最忙的時候,你怎麼有空跑過來呢?”
吳天麟聞言,並沒有回答他父親的這個問題,而是直入正題問道:“爸!我們的漁船被日本人扣押,船長被日本當局逮捕,爲什麼我們國家一點動靜都沒有?您知道目前民間是怎樣看待這件事情的嗎?”
吳國瑞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第一次來自己的辦公室竟然是專門過來興師問罪的,對於兒子性格非常瞭解的他,知道現在要是不給兒子一個解釋,那麼兒子肯定會再次對他產生看法,所以他先是伸手示意吳天麟先坐下,而後纔對吳天麟說道:“我就知道你爲什麼又會突然停止接收日本病人,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情,天麟,不要說你,就算是我當初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也跟你一樣憤怒,也想好好的懲治小日本,可是這並不是兩個人之間鬧矛盾,而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事情,如果處理不慎就很可能直接引起戰爭。”
“要戰便戰,難道我們還怕那些狗日的嗎?爸!現在全國民衆都盯着國家,盯着你們這些國家首長,等着你們表態,如果這個時候你們還是選擇一味低調,只是簡單的口頭抗議,最後的結果不但會讓日本人再次稱我們東亞病夫,在我們頭上拉屎撒尿,更會讓全國民衆心寒,二戰的恥辱一直都是我們華夏民衆心中的一根刺,所以我相信即便真的發生戰爭,我們華夏民衆肯定會義無反顧的支持,換句話說如果這次國家不拿出一些態度出來,雖然是不會危及到你們的政權,但是將來你們想要獲得民衆的支持將會是很難,而且這次我要不是考慮到國家的態度,不想讓您難做,否則我早就召開記者會了公開對這件事情表示抗議了。”吳天麟雖然理解他父親所說的難處,但是身爲華夏的炎黃子孫,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完全壓制住他對他父親的理解,一臉不滿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