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你聽到了吧?”
孟振平嘴角含着笑意說道,“他們兩個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和細節都交代了。你還有什麼可否認的?”
“嗚~陽哥,我對不起你。他們不知毆打我們。還拿我們的家人來威脅我們。我們才說的。”
“陽哥,對不起了。”
這時範海和肖江對着陳陽痛哭流涕地說着。
“你們兩個閉嘴!”
範海和肖江兩人哭訴着,站在他們身後的一個光頭保鏢怒目一瞪,擡起腿就向他們兩人踢去。
光頭保鏢的腳還沒有踢到兩人身上,在半空中就出現一隻腿把他的腳架住。
“夠了!”
陳陽怒喝一聲。他眼裡射出怒火看着光頭保鏢冷道,“是你把他們打成這樣的?”
“是我又怎麼樣?”光頭大漢帶點囂張說着。
撲通!
陳陽肩膀一撞,當場就把光頭大漢撞了出去。
孟振平他們這樣做,已經觸碰到陳陽的底線。
他們找範海和肖江出氣,陳陽都感到憤怒。如今他們還拿對方的家人來威脅他們,那就更加不可原諒。
光頭大漢被憤怒的陳陽一撞,他迅速爬起來,想對陳陽動手。
他要是敢衝過來,陳陽就做好將他秒掉的準備。
“全部停手。”蘇嫣然此時喝道。轉頭她又盯着孟振平咬牙說道,“孟振平,你這樣做,會不會過份一點呢?”
她對範海和肖江兩人挺有感情的,她沒想到孟振平會對這兩人下如此狠手,並且還拿別人家人來威脅別人。
範海和肖江說出真相了,孟振平就覺得自己無所害怕。
他露出點自信的笑容聳聳肩說道,“我只是爲了一個真相而已。何況是他們動手再先。嫣然,這件事,事關孟家。你不是打算插手吧。”
孟振平一句話就扯到家族場面上,蘇嫣然心裡就怒罵一句,無恥。
放在家族層面來說,蘇嫣然全身都一陣無力感。她沒能力跟孟家鬥,蘇家也沒能力。
同時她眼神還帶點怨恨看着陳陽,你自己做就算了,還拉着範海和肖江下水。
這下子,她都不知道如何保住他們了。
李湘雲也帶點擔心的眼神看着陳陽。
她們都沒有想到孟振平有這一手。
陳陽把範海和肖江扶在沙發上面,同時給他們施了幾針,先平抑他們身上的疼痛。
武德文他們下手很狠,幾乎把這兩人打成重傷。陳陽替他們施完針,受了不少折磨的兩人,很快就暈睡過去。
“是誰把他們弄成這樣的?”
陳陽此時轉過身掃視在場的人說道。
瞧着陳陽這冰冷的眼神,蘇嫣然和李湘雲兩女心裡一驚。
孟振平和武德文等人,卻是輕蔑地想着,不自量力。難道你還想報復不成?
“是老子乾的。”光頭大漢爬起來,臉上露出幾分輕狂笑道,“全部都是老子乾的。老子名字叫方玉龍,你想替他們報復嗎?”
看着方玉龍,陳陽眼裡多了幾分冰冷。
“嫣然,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呢?證據已經確鑿了,你就把他們交給我處理吧。”孟振平此刻向蘇嫣然淡淡地笑着,“我知道這件事情與你們蘇家無關。只是他們三個人的事情而已。”
孟振平如此說着,蘇嫣然全身一陣無力感。她不敢冒着跟孟家乾的風險。她不知道如何接話。
“孟公子,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呢?”李湘雲說道。
“李小姐,難道你還覺得有什麼誤會嗎?”孟振平冷笑着,“難道你不相信我們孟家做的事嗎?”
李湘雲面對孟振平的咄咄逼人,她倒不知道如何接話。
她看看陳陽,眼裡盡是擔心。
“呵呵~~”
陳陽此時卻冷笑起來。
孟振平得意洋洋地看着陳陽,“你笑什麼?”
“你們這些狗屁證據,根本就是不成立的。他們兩個就是被你們屈打成招的。”陳陽冷冷地說道。
“屈打成招?”孟振平輕笑一下,“枉你也說得出來。”
“對,沒錯。我覺得你們可能就是對範海兩人屈打成招。而且你們還威脅他們家人,他們爲了保命,纔不得不這樣說的。”蘇嫣然此時帶點激動說道。
孟振平似乎早料到他們會這樣說,他輕輕地笑道,“範海和肖江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保鏢。屈打成招肯定對他們沒有效果的。他們能把作案經過說得那麼詳細,那就說明他們有鬼。何況威脅他們家人,我們只是隨便說說,我們又沒有真的做。”
“就是心虛才這樣說。”方玉龍得意地裂嘴笑着,“老子要是沒做過的話,無論你怎麼樣打老子了,老子絕對半個字都不會說呢。”
方玉龍如此說着的時候,陳陽卻慢慢走向他面前。
方玉龍虎目一瞪,眼裡露出幾分輕狂說道,“怎麼樣?你難道想對老子屈打成招嗎?”
“姓陳的,你敢動手。我們絕不會放過你。”孟振平這時也帶着幾分威脅說着。
“陳陽,你別亂來。”
“不能亂來啊。”
蘇嫣然和李湘雲同時勸着。
孟振平這傢伙都扯到家族層面上,陳陽要是先動手,他們就有向陳陽動手的理由。
“有種打老子啊。你看看老子會不會多說一個字。”方玉龍一臉不屑地說着,“明明是你們做的,還死不認。還說屈打成招。切~有本事你也對我屈打成招,你看看我會不會胡說。”
方玉龍剛纔被陳陽一撞,他早就想跟陳陽過招。只是孟振平不讓他動。
如今有孟振平在給他撐腰,他就更加有持無恐。他恨不得陳陽當場動手。
“很好。很好。”
陳陽突然伸手拍拍方玉龍的肩膀笑着。
方玉龍以爲陳陽要動手,他就一把將陳陽推出去,他嘴上還叫囂着,“想打架就痛快點出手。老子等着你。”
陳陽沒說話,微笑着走回沙發上坐着。
此時他愜意地掏出一根菸抽着。
孟振平以爲陳陽已經放棄,他就更加得意地笑着,“姓陳的,現在你認了吧?是不是隨便我怎麼樣都可以。”
“不急,不急。”陳陽吐出一個菸圈笑道,“你再給我兩分鐘。我讓他說你是狗,你就是狗,你信嗎?”
陳陽指着方玉龍輕笑着。
呃!
聽着陳陽這話,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
接着孟振平和武德文都暗自笑着,陳陽這是走投無路,在拖延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