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德羣抽了錢永新一巴掌。
在場的人都呆住。
牛德羣不是錢永新找來,找陳陽麻煩的嗎?
爲什麼這刻牛德羣會抽錢永新?
好像有點不合理吧。
倒是丁安安,張依清她們都面面相覷對視一眼。
她們都好像習慣了。
這種不合理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陳陽身上出現。
難道說,等下陳陽請張巨碩過來,也是真的?
丁安安和張依清想着,她們都覺得有點太瘋狂了吧。
“牛叔叔,這~”
錢永新還不瞭解。
“你給我閉嘴!”
牛德羣吼了一聲。
“陽少,你沒事吧?”
轉頭牛德羣又討好地笑道。
“你認識我?”陳陽帶點驚訝問道。
“認識,認識。”牛德羣連忙點點頭。
牛德羣對陳陽印象深刻啊,他以前的派出所所長,就是因爲惹了陳陽,最後才被紀委捉走的。
正是這樣子,牛德羣纔有機會做到派出所所長的位置。
而且牛德羣也對自己說,絕對不能犯上一任的錯誤。
在天都市這裡,遇到陳陽必須得恭敬來着。
要不是惹了陳陽,自己還真的沒有好下場。
當然牛德羣也萬萬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到陳陽。
剛纔他看到陳陽的時候,他都倒吸了幾口冷氣,整個人都嚇得不輕。
旁邊的人看到牛德羣對陳陽的態度,他們也是目瞪口呆的。
他們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平時看到派出所所長,自己心裡都會害怕。
卻沒想到如今一個派出所所長對着陳陽這般尊敬。
“那你要捉我回去?”陳陽問道。
牛德羣聽到陳陽這話,他冷汗就狂流不止。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啊。
捉陳陽回去,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不是。不是。我只是來了解一下案情。”牛德羣連忙解釋着。
“牛叔,沒什麼好了解的。剛纔就是他打的我,所有人都看到的。”錢永新激動地說着。
“你閉嘴。我有問你了嗎?”
牛德羣呵斥着錢永新。
錢永新被呵斥着,他就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不過他還是一臉的不甘心,一臉的怨恨盯着陳陽。
“陽少,這件案子的實情,是怎麼樣的?”牛德羣轉頭又向陳陽問道。
“恩。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他要來這裡鬧,大家看他不爽,所以就把他趕出去。沒想到,他被趕出去,氣急敗壞的,然後就一不小心在樓梯那裡踩空,然後就滾了下去。”陳陽說道,“他是自己摔倒的,他不服氣,他想來敲詐。”
“牛叔,你別聽他胡說。明明是他打的我,你看我臉上的巴掌印。我要是自己摔的,能摔出巴掌印嗎?”錢永新指着自己的臉說道。
牛德羣看了一眼,巴掌印確實很清晰。
“那裡有。我沒看到。”牛德羣卻直接地說道。
錢永新這下子就有點捉狂。這麼清晰,竟然說沒有看到。
“你們說,這件事情,是不是這樣的?”
牛德羣又向旁邊的人問道。
“是。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是自己摔的。”丁安安立馬說道。
“我也看清楚了。就是他自己摔的。”
“恩。他摔到了不服氣。”
大家都趕緊說道。
他們早就不爽錢永新了,自然這刻都站在陳陽這邊。
錢永新聽到衆人的話,他都快瘋了。
“胡說。你們全部都胡說。”錢永新喊道。
牛德羣卻一口咬定說道,“羣衆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大家都說是你摔的。難道還會騙人嗎?”
“牛叔叔,我~”
錢永新差點沒有鬱悶到吐血。
“陽少,你放心吧。這件案子,我會查個清清楚楚的。他要是敲詐你們的話,我一定立案查辦。”牛德羣向陳陽說道。
“恩。那麻煩牛所長你了。”陳陽說道。
“不麻煩。”牛德羣說道。
“把錢永新給我捉回去。我們得好好審。”
牛德羣大手一揮,對着手下喊着。
他的手下雖然還沒有反應回來,不過他們還是伸手將錢永新扣住。
“我是真的被打的。我不是摔倒的。”錢永新激動地喊道。
“帶走。”
牛德羣說道。
錢永新被捉走。牛德羣就向陳陽說道,“陽少,我先走了。”
“恩。走吧。”
陳陽點點頭。
牛德羣聽到這話,他就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跟陳陽發生衝突。
“牛德羣,你爲什麼捉我。明明被人打了。你眼瞎嗎?”
“牛德羣,我爸跟你是朋友,你竟然這樣子對我。”
錢永新被捉下樓,他還激動地罵着。
牛德羣讓人把他捉上車,他才跳上車。跳上車以後,他還聽錢永新在罵着,他就一巴掌抽到錢永新臉上。
錢永新被抽了這巴掌,他就安靜下來。
“錢永新,尼瑪的,你知不知道,老子今天可是救了你。”牛德羣沉聲說道。
“救了我?”錢永新不解。
“尼瑪,老子不怕告訴你。陽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他要是追究下來,你家隨時被查得通透。你別忘記了,你家做的生意,算是踩界的。不查你,是不管你。要是查你,你們就是犯法了。而且他要弄死你,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牛德羣盯着錢永新說道,“不怕告訴你,我們的市委書記,鄭有言都得聽他的。”
錢永新聽到牛德羣這話,他嚇了一跳。
他弱弱地問道,“他,他真的有那麼大的能力?”
錢永新還真的看不出來。
“當然。”
牛德羣非常肯定地說道,“他要弄死你,就是一句話的事。”
錢永新聽着,他就帶點顫抖說道,“牛叔,沒,沒那麼誇張吧?”
“呵。沒那麼誇張。你知道,以前我們的局長是誰搞垮臺的不?”牛德羣說道。
錢永新一聽,他就咽一泡口水問道,“該不會是他吧。”
牛德羣點點頭。
“那你又知道,這次李冬要做局長,是誰在背後支持他嗎?”牛德羣又說道。
“難道是他?”
錢永新嚇得都有點說不出話。
“是。”牛德羣說道,“本來李冬是沒競爭力的一個,基本是不可能做局長的。現在能逆襲做局長,你說那得有多大的能量。你說這樣的人,要弄死你,是不是一句話的事?”
錢永新聽着牛德羣這話,他這次臉色都嚇青了。他不敢再說話。
他只是覺得全身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