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羅傑雄一看。
他看到陳陽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他都露出一個十分意外的表情。
在羅傑雄眼裡看來,他之前配合鄧騰飛對着陳陽冷嘲熱諷,還不停地踩着陳陽。陳陽應該不會幫自己纔對。
但是現在陳陽還是站出來,這倒讓羅傑雄感到心裡一熱。
陳陽這樣子都還幫自己,羅傑雄覺得之前自己做的事情太小人了,他心裡都有點內疚。
黃牛看到陳陽突然冒出來,他們都冷笑一聲。
“又來一個找死的。”
“小子,馬上滾蛋。這裡不關你的事。”
“再不滾蛋,信不信我連你都打。”
黃牛的氣焰囂張得很。
他們根本就不把陳陽放在眼裡。
“要滾蛋的是你們。以後都別出現在醫院這裡。”陳陽冷道。
陳陽看到黃牛這麼囂張,他豈能不怒呢?
當年他和蘇老爺子,花了多少心血,才讓天都市人民醫院擠身於一流的醫院。
陳陽和蘇老爺子的想法就是,將人民醫院搞大,是爲了讓更多人能看得起病,將人民醫院的設備和水平提高,是能讓更多人看好病。目的就是爲了不讓貧苦的老百姓,不會因爲一場大病,而奪走全家大半輩子的積蓄。
可是沒想到,蘇老爺子一退,立馬就有人跑出來分一杯羹。
就是這些黃牛的存在,就是他們把號領完,把號炒高了。那就讓貧苦的老百姓沒辦法看病,這也違背了陳陽他們的初衷。
“口氣挺狂的。我倒要看看,你的實力怎麼樣。”
“兄弟們,先把這個小子解決掉。”
領頭那黃牛下着命令說道。
他一說着,立馬幾個黃牛就圍上陳陽。
一把陳陽圍住,他們就立馬向陳陽撲過來。
撲通!撲通!
幾個黃牛一靠近陳陽,僅僅一個照面就全被陳陽踢飛出去。
哇!
旁邊的人看到,都露出一個譁然的表情。
他們都沒有看出,陳陽的實力這麼強,竟然一出手就把幾個黃牛給放倒。
“你沒事吧?”
陳陽把黃牛放倒,他就伸手將羅傑雄拉起來。
“沒,沒事。”羅傑雄看着陳陽,他露出幾分慚愧說道,“陽,陽哥,對不起,謝謝你了。”
“人沒事就好。你是安安同學,別說這種話。”
陳陽拍拍羅傑雄安慰着。
就在這個時候,醫院的保安發現有打鬥,他們趕緊跑過來。
倒在地上那黃頭頭目,他就馬上爬起來,對着跑過來的保安喊道,“水哥,你來得就對了。這傢伙在醫院打架,他們要醫鬧了。”
黃牛知道如今醫鬧可是大罪名。每個醫院都得認真對待。
只要給陳陽他們扣上一個醫鬧的帽子,他們就逃不掉。
羅傑雄和丁安安聽到黃牛這話,他們臉色就變了。
“我們纔不是醫鬧。”丁安安解釋着。
“最大的醫鬧應該是你們這羣黃牛。”羅傑雄憤怒地罵道。
陳陽沒說話,他倒緊皺着眉頭。
他看出來了醫院的黃牛,跟保安也很熟。
這樣從側面說明,黃牛這件事情,是醫院內部人蔘與的。很可能涉及的不止保安這個層面,會是更高層面的。
要不是保安也不跟他們稱兄道弟。
保安頭子帶着人衝過來,他剛想才陳陽等人動手。
當他看到陳陽的時候,他就愣了一下。
接着他就走到陳陽面前喊道,“陳專家,你回來了?”
保安頭子還是認識陳陽的。
以前蘇老院長大的時候,陳陽可是人民醫院的特聘專家。
黃牛一聽到保安頭子這樣說着。
他就馬上說道,“水哥,你是不是弄錯了?這醫院所有專家,我都認識。我從來沒有認識這個專家。”
羅傑雄和丁安安也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
他們都知道陳陽是一箇中醫,可是不知道陳陽還是專家。
保安頭子瞪了一眼黃牛,讓黃牛少說一點。
雖說如今蘇老院長退休了,但是陳陽還依然是專家,等級就是比他們高。
而且保安跟黃牛混在一起,這種事情也不好看。
“陳專家,你放心吧。這幾個黃牛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
保安頭子不等陳陽說話,他就讓人把幾個黃牛給捉起來。
接着他就帶着黃牛離開。
陳陽看着保安頭子帶走黃牛,他也沒說什麼。
他知道對幾個黃牛和保安下手,根本起不了作用。
要整治他們的話,陳陽就必須得找到根源所在。
“羅同學,你家人是什麼病呢?要看什麼專家。”陳陽這刻向羅傑雄說道,“有沒有興趣,看看中醫。我可以幫你看看的。”
剛纔保安雖然叫陳陽做專家,但是羅傑雄還是對陳陽不放心,何況他也不太相信中醫。
他這刻就說道,“我媽類風溼很嚴重了。今天我帶她過來,是想看看類風溼科的司學義教授。只是沒想到,我一早來排號,排到剛纔都沒拿到號。好不容易發號了,一個黃牛過來就把司學義教授的號全拿走了。”
陳陽聽着羅傑雄這樣說,他就點點頭說道,“我帶你上去找司學義教授看看吧。”
“可以嗎?”羅傑雄露出向分驚訝問道。
“應該可以吧。”
陳陽說道。
“好的。謝謝。”
羅傑雄很快就去把自己媽媽接過來,然後陳陽就帶着他們往風溼科走去。
到了風溼科,陳陽看到外面普通醫師忙個不停,他們在不停地接待着患者。
而走到最裡面司學義那房間的時候,陳陽發現司學義卻閒得很。他一個患者都沒有接待。
陳陽到的時候,他就敲敲門,帶着羅傑雄等人往裡面走着。
“司學義教授,你好,我是你的同事,陳陽。你現在有空,能不能幫我朋友母親看看病呢?”
陳陽走到司學義面前就說道。
司學義聽到陳陽的話,他就打量一下陳陽。
“你是我同事?”司學義問道。
“是的。中醫科的。”陳陽答道。
司學義聽到陳陽這話,他就露出一個不屑的笑意。
他就說沒見過陳陽,原來是中醫科的。中醫科的,在這個年紀,頂多只是實習生。
“你有掛到號沒有?掛到號的我就給看。沒掛到號的,我不會給看的。”司學義說道。
司學義這種可是跟黃牛有分成的,沒掛到號的,他一率不給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