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
陳陽看着懷裡的佳人。
他嘴角浮起一個淡淡的笑意。
昨晚回味無窮啊。
恩!
陳陽回味着,蘇清雅就有知覺了。
她睜開眼睛看着陳陽,她就輕罵着,“流氓。”
“什麼流氓了。老公對老婆有想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陳陽得意地笑道。
“誰要做你老婆了?你不是有老婆了嗎?”蘇清雅嗔道。
“嘎嘎。昨晚你都喊老公了,今天還想不認賬是吧。”
陳陽大手拍着蘇清雅說道。
蘇清雅白了陳陽一眼說道,“只可以我喊你做老公,你不可以喊我做老婆。”
“那裡有這樣的道理。看來還得教訓,教訓才行。”
陳陽看到蘇清雅,他又感覺沒辦法消停。
這個美女徒弟,越來越有魅力。
看來自己的開發,還是見成效的。
“壞蛋,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我就想知道,你還有多少件那種衣服,穿出來給我看看。”
陳陽得意地笑道。
“沒有了。”
蘇清雅答道。
“不老實。看來昨晚還不夠。”
“啊。不要,壞蛋~”蘇清雅驚道,“真的沒有了。嗚,你得讓人家休息一下,我還要回去工作。”
“不工作了。我們今天都在家裡修煉。”陳陽笑道。
鈴!鈴!
就在陳陽準備和蘇清雅修煉的時候,蘇清雅的手機就在這刻響了起來。
“等一下,我先接一下電話。”
“你接你的電話,我忙我的。”
陳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蘇清雅拿着手機看了一眼。她就拍着陳陽說道,“王老的電話。你先別亂來。”
蘇清雅瞪了陳陽一眼,她就接通電話。
“喂,王老,是我,有什麼事嗎?”蘇清雅問道。
“好。我馬上回來。”
過了一會,蘇清雅就說道。
掛了電話,蘇清雅就從牀上彈起來。
“趕緊穿好衣服。王老說,中醫館來了幾個奇奇怪怪的人,他們不讓中醫館開門。”
蘇清雅向陳陽說道。
“有人不給我們中醫館開門,報警不就行了嗎?”
陳陽說道。
“反正你趕緊換衣服。我們先回去看看再說吧。”蘇清雅把陳陽扯起來。
兩人換好衣服,陳陽就開着車回到中醫館。
到中醫館門前的時候,陳陽就看到李冬帶着隊伍,在維持着秩序。
陳陽倒覺得奇怪,有人不讓中醫館開門,李冬不應該去阻止的嗎?爲什麼,他還站在這裡維護着秩序,不讓外面的人進去呢?
陳陽和蘇清雅下車走過去。
李冬看到陳陽,他就快步走過來。
“陽哥~”
“什麼情況?不是說,有人不給中醫館開門嗎?你爲什麼不阻止他們?”陳陽盯着李冬問道。
李冬聽着陳陽這話,他就露出一個爲難的表情說道,“陽哥,我也想攔着他們啊。不過我剛想動手的時候,上面就有人打電話過來,說只要他們不動手,我們就不能亂來。就算動手了,也只能在旁邊看着。”
陳陽聽着李冬這話,他就皺皺眉頭,“知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
“對方什麼來頭就不知道。可能身份不簡單吧。陽哥,等下你小心一點。”李冬說道,“要動手的話,也別直接動手。免得我們難做。”
“恩。”陳陽點點頭。
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跑來自己中醫館這裡踩場,那就不可原諒了。
不過對方要是真想動手的話,陳陽覺得也不需要害怕。
陳陽和蘇清雅走到中醫館門口。
這刻他就看到,有一個年輕人正端着一杯茶在喝着。同時他身邊也坐着一個女人,那女人陳陽認識,正是玉女派的花江雪。站在兩人後面的,則是一個黑臉老者。
看到花江雪,陳陽就明白什麼回事。
玉女派的人,提前找麻煩了。
也難怪李冬他們管不了。估計人家早就打過招呼了。只要不出人命,李冬他們都會當做沒看到。
“陳陽,你終於來了。這幾個人,蠻不講理的。一早就這裡來,不讓病人進來看病。把所有病人都給打發走了。”
這刻王一針就走到陳陽身邊,帶點氣憤瞪着花江雪幾人說道。
“我知道了。交給我處理吧。”陳陽向王一針說道。
陳陽說完,他就慢慢走向花江雪。
陳陽走近,花江雪身邊的男人,這刻才放下茶杯,擡頭打量着陳陽。
打量了一會,他就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問道,“你就是陳陽?”
“是。”陳陽答道。
“呵呵。就你這樣子,還配叫陳陽。”對方譏笑地說道。
陳陽聽着對方這話,他就覺得搞笑了。
我叫陳陽,也要配嗎?
“呵呵。我也覺得。”陳陽盯着對方笑道,“就你這樣子,也配做男人,我有什麼不配叫陳陽的?”
“放肆。敢這樣子,跟我家公子說話,你是不是想找死!”
陳陽這句話說出來,站在公子哥兒後面的黑臉老暑就怒道。
“難道我說錯嗎?陰陽怪氣的,一看也不是什麼好人。”陳陽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在我的地盤,還怕你幹屁。
花清婉不在這裡,一個花江雪對陳陽來說,沒有多少威脅。
咔!
陳陽說完這句話,黑臉老者腰間的刀柄就彈了出來。
白臉公子哥兒就伸手按着他笑道,“衛叔,別急。不用跟這種跳樑小醜計較的。”
“就是啊。衛叔,別跟這種跳樑小醜一般見識。”花江雪也十分不屑地說道。
兩人說着,黑臉老者的刀,才縮了回去。
陳陽看着,他無所謂地笑笑。
陳陽倒想他們動手呢。
如果猜得沒錯的話,代表劉家軍區打擂臺的就是眼前這三個人。
到時候上擂臺打,要輸給他們。但是他們在這裡動手,那可不一定了。
“你是華夏中醫協會的會長?”白臉公子哥這刻又向陳陽問道。
“是。”陳陽盯着對方說道,“你有什麼不妨直說吧。別像個娘們一樣,吱吱歪歪的,浪費時間。”
陳陽差點沒有罵對方是個娘炮。
說話像羊拉屎一樣,慢條條的,還陰陽怪氣。
陳陽這樣說着,白臉公子哥兒,依然是淡定從容地笑了一笑。
“呵,就你這種人,還配做中醫協會的會長,丟人。”
“確實夠丟人的。”花江雪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