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兄,我們真的行嗎?”
“醜哥,我怕。”
鄭經武兩兄妹還是有點擔心。
讓他們在這樣的場合一展拳腳,他們可是沒有做好準備。
“不怕。試試吧。無所謂的。”
陳陽鼓勵兩人說道。
陳陽的想法還是很簡單,他把鄭經武兩人當成朋友,覺得兩人是可造之材,他就決定帶一帶兩人。讓兩人學到更多的醫術。
“試一下也無妨。”小醫仙說道。
小醫仙也這樣說着。
鄭經武兩兄妹也不推遲。他們跟着陳陽走到朱老爺子身邊。
陳陽先把鄭經武按到朱老爺子前面,鄭經武伸手替朱老爺子把着脈。
很快就換成鄭靈芸。
兩人都把完了,接着就輪到陳陽。
陳陽把完脈,他就問着兩人,“你們有什麼看法沒有?”
鄭經武兩兄妹同時搖搖頭。
“沒有把出什麼來。”
“我也沒把到。”
“哼。他們能把出什麼來纔怪呢。”
張泰初冷嘲熱諷地說道,“你還真的以爲,是之前嗎?隨便一個人來都可以。”
張泰初還對之前發生的事情耿耿於懷。
“沒事的。這也很正常。”
陳陽安慰着兩人笑道,“我們醫生又不是萬能的,總有些病我們是無能爲力的。”
鄭經武兩兄妹聽到陳陽這話,他們都點點頭,不過都變得輕鬆了不少。
“醜先生,你有看出一點什麼沒有?”
小醫仙此刻看着陳陽問道。
陳陽摸摸嘴脣,他欲言又止,最後他就搖搖頭說道,“我也沒有看出什麼東西來。”
“真的沒有?”
小醫仙追問着。
“真的沒有。”
陳陽答道。
“哦。”
小醫仙微微失望地應着。
小醫仙覺得,像陳陽這種連彈脈都說得出來的人,應該看出點什麼東西來。
“朱莊主,我需要看老爺子之前的病歷和之前所有醫生開的方子。”
陳陽向朱厚木說道。
“早就準備好了。在這邊。”
朱厚木指着旁邊一個小櫃子一樣的東西說道。
陳陽走過去,他就看到裡面放着厚厚的病歷,而且還有不少醫生開的方子。並且朱厚木都讓人複印了好幾份放着。
“你們兩個也一起看看吧。”
陳陽又向鄭經武兩兄妹說道。
兩兄妹點點頭,每人拿了一本看了起來。
病歷本上面,寫得很清楚,每個醫生的想法,或者推斷。
治療方案也有。
從這病歷本,陳陽也能看出,朱老爺子這病,中西醫都看過了。
但都不見效果。
小醫仙這刻也走過來,拿起病歷本慢慢地看了起來。
“朱莊主,我有辦法了。”
張泰初苦想了一會,他就提高音量說道。
“張長老,不知道你有什麼方法呢?”朱厚木聽到這話,他就泛起點激動說道,“張長老,快快請說。”
張泰初這樣說着,所有人的目光這刻都聚焦到他身上。
張泰初彷彿一個勝利者一樣說道,“按照我的推斷,朱老爺子得的是臆症的一種。在臆症裡面,有一種就是朱老爺子這樣的情況。屬於臆症裡面的分離性木僵。”
朱厚木聽到張泰初這話,他臉上本來有幾分激動的,不過很快又消散開來。
這個病已經有幾個名醫都是這樣判斷,可是按照他們這個判斷去治,沒有任何效果。
朱厚木還以爲張泰初有什麼高見,沒想到得出的結果,跟之前的醫生給出的結論,都是大同小異。
“呵。”
陳陽卻輕笑起來。
“你笑什麼?”張泰初不屑地說道,“你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嗎?”
“張長老,朱老爺子的病歷本上面,有七成的醫生,是你這個說法的。但按照你這個說法去治,沒有一個能成功的。”陳陽提醒着張泰初說道。
朱厚木在旁邊說道,“張長老,確實是這個情況。”
“不過按照朱老爺子的狀況,判斷爲臆症裡面的,分離性木僵也不奇怪。”陳陽淡淡地說道,“確實是像。”
分離性木僵,是指檢查也不能發現軀體疾病的證據。通常在一定的生活事件之後,患者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保持一個固定的姿勢不動,對外界的刺激幾乎或完全沒有反應,完全或幾乎沒有言語及自發的有目的的運動。但患者的肌張力、呼吸運動均存在,有時可有睜眼及眼球的協調運動。
朱老爺子的情況跟這種一模一樣。
張泰初冷哼一聲說道,“其它那些醫生能跟我相比嗎?”
“張長老,不知道有什麼治療方法呢?”小醫仙好奇地問道。
“我帶來了我們古醫派的獨家定神丸。到時候給朱老爺子服下,然後再給他施針,施展的就是我們古醫派的獨門針法。到時候朱老爺子就能從臆症中清醒過來。”張泰初自信心滿滿地說道。
張泰初這樣說着,小醫仙就沉默起來,她彷彿在思考着,張泰初這個方法有沒有用。
小醫仙還在思考着,陳陽又再次呵呵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張泰初質問着。
“張長老,我勸你還是不要。你這個方法根本不可行。我害怕到時候,你會失手。你萬一失手的話,丟了古醫派的臉就不好了。”陳陽淡淡地笑道。
“是啊。我們失手無所謂。你失手的話,可是丟臉得很。”鄭靈芸笑着說道。
“哼。懶得跟你們這種無知小輩爭論。”
張泰初不屑地說道。
轉身他就向朱厚木問道,“朱莊主,我就用這個方法,你看可不可以?”
朱厚木聽到張泰初這話,他又猶豫起來。
判斷爲臆症的醫生太多了,用的方法也不少。
可是沒有一個行得通的。
如果是其它醫生,朱厚木可能會直接拒絕。
只是他又對張泰初抱有一點希望。
“小醫仙仙子,你怎樣看?”
朱厚木向小醫仙問道。
小醫仙沉默了一下,她就說道,“我覺得張長老的方法,可能行得通。”
小醫仙說着,她就看了一眼陳陽。
她覺得陳陽這樣說,只是爲了打擊張泰初,沒有依據。
張泰初這刻,得意的表情,躍然於臉上。
小醫仙都這樣說了,證明他的方法是行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