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你們採訪的原因,也並不是因爲我狂妄,我目中無人。是因爲我要擠出時間來給我們自己人看病。因爲我是中醫,他們相信中醫,他們相信我。那我就不能辜負他們的信任。”
陳陽提高音量說道。
在場的人,聽到陳陽這話,他們一下子都感覺到眼眶溼溼的。
他們終於明白陳陽那顆赤子之心。
陳陽在這裡免費看病,並不是爲了名,也不是爲了利。
而是爲了自己的人。
他暈過去幾次,他不接採訪,他還不治其它的人。
並不是因爲他自私,他狂妄。而是他對自己的人愛得深切。
這樣的人,他們豈能不愛?
“你說我們的醫學協會逼走你們中醫,你有證據嗎?”
xx電視臺的主持人質問着。
“是啊。你這是無憑無據的猜測。”
“你這是抹黑我的醫學會。”
“你得爲你的言論負責。”
記者們也咄咄逼人。
他們可不承認,做過這樣的事情。
“你們要證據是吧?這就是證據。”
陳陽伸手向寧嫚兒。
寧嫚兒就在包包裡面,拿出不少老報紙。
報紙上面寫着的,全都是當年島國醫生,去挑戰中醫館的報道。
這也是陳陽讓人收集到的。
“當年,他們做的事。讓我們的中醫,苦不怨言。有很多,你們醫生贏不了的,還派人去砸醫館。這上面也有報道。這還算是冤枉嗎?”
陳陽冷冷地問道。
“以前很多中醫館的,我就說怎麼一下子沒有了。原來都是他們搞事啊。”
“他們太可惡了。”
“對啊。卑鄙,無恥!”
旁邊的人都紛紛罵起來。
現場的媒體記者們,被罵得也有點不知道如何反駁。
“當年我們的醫生,可是光明正大地挑戰的。你們中醫輸掉了,證明你們的醫術不好。”
電視臺的主持人三谷雄大凌厲地說道。
“對啊。是你們醫術不好。”
“這與我們無關的。”
現場的記者,馬上跟上說道。
在他們眼裡。
別人說他們的壞話,都是抹黑。
“我們中醫謙讓,並不是我們的醫術不好。而是我們的中醫懂得低調謙讓。但是你們把謙讓當成退縮了。而且在我們中醫看來,學醫只是爲了給人治病,而不是拿來比試的。”
“陳醫生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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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華夏人就是禮儀之邦。”
“那像你們。咄咄逼人。卑鄙無恥。”
旁邊的人又聲援着陳陽。
陳陽盯着攝像機說道,“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我這次過來,我只有一個想法,我就是要爲中醫正名。”
“你想怎樣爲中醫正名呢?”三谷雄大不屑地問道,“你不覺得可笑嗎?”
“不可笑。”陳陽認真地說道,“我現在就在電視前,向醫學協會的所有名醫發起挑戰。我就在這裡等你們三天,你們可以隨時過來,我隨時接受挑戰。三天之內,沒有人過來,或者沒有人擊敗我的話,我將會親自登門,將你們醫學會的名醫,一一擊敗。我要以這樣的方式,給中醫正名。”
哇!
陳陽這句話說出來,真的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
陳陽直接向醫學會直接發起挑戰。
這下子真牛了!
“你爲什麼要在這裡發起挑戰呢?爲什麼你不直接登門發起挑戰。”
“是不是你害怕了?”
旁邊又有記者問道。
“並不是我怕了。而是你們的醫學會怕了。因爲我每天都發起挑戰書。不過他們都不迴應我。所以我今天就趁着這機會,在這裡對他們說一句。你們還不接受我的挑戰,你們就是縮頭烏龜。”
陳陽淡淡地笑道,“請原諒我這麼直接。爲了中醫正名,我不在乎。”
“陳醫生,好樣的。”
“陳醫生,我支持你。”
“我絕對支持你!”
而這刻主持人和記者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倒是陳陽指着橫山大地等人繼續說道,“我知道,醫學會因爲害怕我了。所以請他們來搗亂的。他們不想讓我繼續下去。但我在今天,我要告訴你們,我不怕。你們儘管放馬過來。”
橫山大地聽到陳陽這話,他心裡就鬱悶了。
我不是什麼醫學會喊來的,而是你喊來的啊。
“打死這幾個龜孫。”
“敢來搗亂。”
“哼,你們就是不想讓陳醫生給我們看病是吧。打死你!”
鳳春花他們就激動起來,這次沒辦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們圍上去,對着橫山大地等人就拳打腳踢的。
這一段自然不能上電視。
三谷雄大讓攝像師把鏡頭對着他,他就說了起來,“那麼接下來,醫學會的名醫會不會接受挑戰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八格!”
遠山良介這邊看完,他就拍着桌子怒罵着,“八格也路,誰是縮頭烏龜,誰派人去騷擾他了?八格,簡直就是胡扯!”
遠山將太也跟着說道,“他這就是血口噴人。簡直是流氓,卑鄙無恥!”
“八格也路!”
遠山良介黑着臉怒罵着。
他沒想到陳陽還有這樣一手。
如今陳陽在電視臺上面,向他們發起挑戰。
而且還說了,要替中醫報仇。
要是他們不接受的話,到時候肯定會被人嘲笑的。
不過他們接受的話,也會被人嘲笑。
因爲他們直到被陳陽逼到這個地步,他們才接受。
那不正是應了陳陽的話,他們是怕了。
並且也等於承認,他們當年耍小手段,將中醫趕出去的。
到時候肯定會被人唾罵的。
“叔叔,我覺得那個人有點眼熟。”遠山將太說道。
“眼熟?”遠山良介問道。
遠山將太點頭說道,“叔叔,你覺不覺得。這人像上次,在華夏擊敗田代大志的那個人?”
遠山將太這樣說着,遠山良介就有印象了。
他點頭說道,“對。就是他。就是田代大志口中所說的,那個卑鄙無恥的傢伙。”
“沒想到他到我們這裡來了。叔叔,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靜觀期變,低調處理,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遠山良介咬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