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有什麼想法沒有?”
曾天元眯着眼笑道。
“我們就來一個將計就計。”葉明劍露出一個奸詐的表情,“讓人假裝老領導微服私訪是吧。那到時候,我們就當着老領導打他的臉。”
“哈哈。葉哥,你跟我想的一樣。”曾天元哈哈大笑說道,“你以爲找人來假裝老領導,然後想恐嚇我,從我這裡知道我爸的壞事是吧。行,我就當着老領導打他的臉。”
“曾少,我覺得不止要打他的臉那麼簡單。”畢劍雲在旁邊說道。
“你還有想法?”曾天元問道。
“曾少,讓人假裝老領導可是大事一件。我們可以打完他的臉以後,然後再把他們全部捉了。到時候可以定姓陳的罪,同時還可以將丁棋中拉下來,同時還對秦良哲造成沉重的打擊。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應該趕狗入窮巷,然後再痛打落水狗。你們覺得呢?”
畢劍雲笑着說道。
他畢竟在官場混了那麼多年,他知道只要有機會,就要趕盡殺絕,絕對不能讓對手翻身。
雖說如何他騎在丁棋中頭上,但是職位上,丁棋中還是比他高級,所以畢劍雲無論如何,都要將他踢開。
當然最重要的是報仇,報當年自己跟陳陽的仇。
“好。非常好,好一招趕狗入窮巷。”曾天元哈哈地笑道,“那明天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沒問題。我會安排我的人。等曾少打夠他的臉了,我就命令捉人。到時候捉回去,把他們一個個審出來。”畢劍雲笑道。
“畢市長,還是你歷害。來,一起坐下來,喝一杯。”葉明劍熱情地招呼着畢劍雲說道。
他們這幾天都一直想找一個,一舉將陳陽他們擊沉的機會,可是就是一直不得其法。如今他們沒想到,陳陽送一個機會上門,他們自然興奮不已。
陳陽陪着老領導們又旅遊了一天。
晚上吃完晚飯,陳陽就安排醫療組的專家過來,自己親手指導他們,給各位老領導們做按摩,做保健。
陳陽這一舉動,卻贏得更多醫療組們的醫生好感了。
在他們看來,陳陽完全可以一個人獨攬這些功勞的,如今陳陽卻將功勞分給大家,還教大家東西,這簡直是太仁了。
倘若是柯智平的話,肯定不會給這樣的機會大家的。
老領導們對陳陽也是刮目相看。他們都覺得陳陽挺大氣的。
當然了,在陳陽看來,他是不想自己一個人全部幹完這些活,實在是太累人了。至於功勞什麼的,陳陽根本不在乎。
給老領導們做完保健,陳陽就離開老領導住的地方。
“陳醫生,剛纔你那一手,有南派溫氏正骨的手法,太妙了。”
“陳醫生,剛纔你教我的那兩針,是不是五行鍼法?”
專家們這刻圍着陳陽不停地問着。
陳陽只能一一作答。
一羣人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到門口的時候,陳陽就遇到柯智平。
柯智平看到陳陽,他一臉的幽怨。
今晚所有人都喊去了,偏偏少了自己。柯智平真的欲哭無淚。
當然陳陽,卻沒覺得他有什麼值得可憐的。
撩者先賤,打死無怨。
這可是江湖規矩。
好不容易將專家們打發掉,陳陽纔回到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後,陳陽就將手機打開。
一開機,照樣還是各種未接電話,各種信息。
如今最緊張的,莫過於米雪芙她們。
雪膚產品被人越描越黑了。
但她們就是找不到解決的方法。
然後就是楊經國他們的,他們的公司也在股市受到狙擊了,在股市上面也節節敗退,不過還好,兩個人的根基在江南省,在江南省那邊還能跟銀行借到錢,還能支持一會。但這樣支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畢竟整個華夏,江浙商會的有錢程度可是排得上全國數一數二的。
再接着就是董慈雲的信息,董慈雲發來一張圖片,是她集團的股價,一天之內掉了百分之十。
如今的情況,就是危機四伏。
但是陳陽都是給他們回了一條信息,穩住!
發完信息,陳陽就打了一個電話給米雪芙。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米雪芙焦急的聲音,“陳陽,我的陳總,你終於捨得出現。捨得給我打電話了。我們如今雪膚產品,受到圍攻了。很多客戶都喊着退貨,賠錢了。現在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倒好,完全失蹤了。你不在的話,我們都不知道有什麼辦法。”
米雪芙埋怨完,那邊的電話又被奪過去,丁嘉麗的聲音埋怨的聲音又傳來,“陳總啊,你這個甩手掌櫃夠可以的。我們這兩天頭都痛了,你卻失蹤了。你還是不是老總啊。哎呀~這可是你的公司。”
“就是,就是。沒見過那麼不負責任的老總。”
旁邊又傳來米雪芙的聲音。
陳陽聽到她們埋怨的聲音,他都知道這兩天,她們受到的壓力不小。
但是陳陽也很感激她們的,在這個關頭,她們沒想着離開,而是跟公司一起扛。
“嘉麗姐,你把免提打開。我有一個任務吩咐你們去做。”
陳陽向她們說道。
“打開了,有什麼事呢?”
“其它話少說,你趕緊說說,下一步該怎麼辦吧。還讓這件事情這樣發展下去,我們真的救不回來了。”
手機旁邊,兩女焦急地問道。
“現在工廠恢復生產沒有?”陳陽問道。
“都被查封了。還怎麼恢復呢?”米雪芙嗔怪地說道,“這件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我想跟你們說。明天讓所有工人,恢復生產。”陳陽說道。
呃!
那邊聽電話的人,聽到陳陽這話,明顯是愣了一下。
“都被查封了。”米雪芙再次提醒着,“要是恢復生產的話,他們肯定會來搞事的。我怕損失慘重。”
“不用管。記得我的話。明天無論如何,要恢復生產。”陳陽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陳陽,你有什麼方法嗎?”丁嘉麗問道。
“你們照做就是了。”陳陽說道,“記得我說的話。讓工人回來工作就是了。明白了嗎?”
“明白。”
兩女雖然想不明白陳陽想做什麼,不過她們還是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