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辰明看到司空飛星這樣出來,他就一巴掌抽到司空飛星臉上怒道,“畜生,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沒有啊。”司空飛星捂着臉不解地說道,“我沒有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有沒有,我們進去就知道了。”
司空辰明咬牙怒道。
“爸,你不能進去。”
司空飛星攔着司空辰明說道。
“不給進去肯定有鬼。”陳陽說道。
“我妹妹肯定在裡面。”鄭經武說道。
司空飛星咬牙說道,“我說過,你妹妹不在我這裡。你爲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爸,他妹妹真的不在我這裡。”
司空飛星又向司空辰明說道,“我可以對天發誓。”
“我們要找的人,在不在裡面,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水芸直接往前面走着。
“水芸仙子,你不能進去。”
司空飛星想伸手攔下來。
不過他還沒有碰到水芸就被彈到一邊。
水芸大步往房間裡面走着,陳陽和鄭經武也跟上。
與此同時,本來在太子府外面看熱鬧的人,也紛紛涌了進來,都想走近一點看熱鬧。
當然這刻也有不少人猜測着發生什麼一回事。
水芸和陳陽走進司空飛星的房間,她們就聞到一種那種味道,而且還有不少女人的衣服丟在地上。
陳陽看着地上的衣服,好像有一個很熟眼,跟鄭靈芸穿的一樣。
水芸這刻就大步朝牀邊走去。
“水芸仙子,還是不要了。”司空飛星連忙說道,“我向你保證,我真的沒有捉到他妹妹。”
“有沒有捉。看一下就知道了。”
水芸說完,她手指一動,牀上的被子就被掀開來。
被子被掀開,陳陽等人就看到上面的白花花一片。
牀上有兩個少女,她們這刻臉色潮紅,兩個少女像服了那種藥,相互纏在一起。
不過上面沒有鄭靈芸。
“我都說了。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司空飛星解釋着。
“沒有我們要走的人,剛纔爲什麼不讓我們進來。你肯定是心裡有鬼。”鄭經武說道。
陳陽看到牀上沒人,他就迅速在房間找了一遍。
還真的沒有看到鄭靈芸的影子。
而且房間也沒有機關暗道之類的。
水芸也用神識搜尋一下,好像房間之內,真的沒有鄭靈芸的氣息。
“爸,我只是看上這兩個女人,我害怕你說我,所以我不肯讓你們進來。”司空飛星這刻解釋着,“我絕對不會做奸犯科的事情。”
司空辰明這刻卻沉聲說道,“水芸仙子,你們鬧得那麼大,只爲了找一個人。現在人不在我們這裡,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樣處理呢?”
“人不在你們這裡,也不代表不是你們捉的。”陳陽說道。
“可不是麼。”鄭經武帶點怒火說道,“我妹妹在魔鬼城這裡不見的,肯定與你們有關。”
水芸則是盯着司空辰明說道,“司空城主,現在我的朋友不見了,你不覺得,應該先找到我朋友嗎?至於這場誤會,到時候該如何處理,我想到時候再說吧。”
雖說司空辰明他們沒有洗脫嫌疑,但是鄭靈芸不在這裡,他們也拿不到司空辰明他們的把柄。水芸拿他們也沒辦法。
司空辰明點點頭說道,“行,我現在就下令,全城搜索。我要證明給你們看,我們是清白的。”
“那最好了。”水芸說道。
司空辰明這刻就瞪了一眼司空飛星罵道,“以後少做這種混賬的事。”
“爸,我知道了。”
司空飛星弱弱地說道。
“報!”
也就在這刻,突然有一陣執法隊涌進來,領頭的人看到司空辰明就抱拳喊道。
“什麼事?”司空辰明盯着執法隊問道。
“報告城主,剛纔我們在城內巡邏的時候,發現幾個壞人,捉了一名少女。”執法隊頭目說道。
“是不是我妹妹?”鄭經武激動地說道,“我妹妹現在怎麼樣了?”
司空辰明則是沉聲問道,“人救回來沒有?”
“救回來了。那幾個壞人,我們也捉回來了。”執法隊頭目說道。
“全部帶上來!”
司空辰明說道。
“是。”
執法隊應着,很快就有人擡着一個擔架上來。
陳陽等人看着擔架上面的人,正是鄭靈芸。
“妹妹,你沒事吧。”
鄭經武迅速走過去。
陳陽也跟着走過去,他捉着鄭靈芸的手把起脈。
把了一會脈,陳陽就皺起了眉頭。鄭靈芸被人打成重傷。
陳陽連忙掏出金創丹放到鄭靈芸嘴裡面。
“陽哥,我妹妹怎麼樣?”鄭經武問道。
陳陽咬牙說道,“傷得不輕。不過沒有傷及性命。你放心吧,有我在很快就能康復了。”
陳陽安慰着鄭經武。
“等我來給她治療一下吧。”
水芸走過來說道。說完她就朝鄭靈芸輸入自己的真氣。
司空辰明這刻就走到幾個黑衣人面前,他盯着幾個黑衣人冷聲問道,“說,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司空城主饒命。”
“司空城主,沒有人讓我們這樣做的。是我們自己這樣做的。”
“我們就是看到那女人漂亮,我們才起了色心的。”
“司空城主,求求你,放過我們一次吧。”
幾個黑衣人立馬求饒起來。
“敢在魔鬼城裡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輕饒你們。”
司空辰明說完,他伸手抽出執法隊別在腰間的刀,隨後他就一刀砍下去。
這一刀砍下去,幾個黑衣人的腦袋同時落地。
黑衣人人頭落地後,司空辰明就冷聲說道,“這就是在魔鬼城搗亂的下場。”
外面的人看到這一幕,他們都爲之一震。
以後他們想在魔鬼城搞事,都得掂量一下了。
水芸替鄭靈芸治療一下,她就抱起鄭靈芸說道,“我們先回去治療吧。”
“恩。”陳陽和鄭經武點點頭。
不過司空辰明這刻卻站起來攔着水芸的去路,“水芸仙子,你們想這樣就走了嗎?”
“要不然呢?”水芸盯着司空辰明說道。
“這件事情,證明與我們無關了。那你們總得給我一個交待吧。”
司空辰明咬牙說道。
“證明與你們無關,那就說明是誤會一場。”水芸淡淡地說道,“誤會一場的話,解釋清楚就好了。要不然,你們還想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