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兩人買了一張門票就往裡面走着。
李一禪的畫展就在園林一個展廳裡面。
跟着人流,很快就能走到。
陳陽和丁嘉麗兩人看了一圈,有不少李一禪的山水畫,還有不少其它畫作。
陳陽對畫倒不是很懂,看着只是覺得挺不錯的。
至少能看得出大師手筆。
丁嘉麗也沒有多少研究,她看了一下,就挽着陳陽往裡面走着。
陳陽也明白丁嘉麗的想法,今天這個畫展,應該能遇到李一禪本人,要不跟李一禪的後人聯繫上也可以。
到時候這樣子就能見到李一禪大師。
“裡面有掌聲。應該有不少人。難道李一禪大師在現場作畫。我們去看看。”
出了展廳,這刻丁嘉麗就聽到裡面一個小院子,傳來一陣陣叫好的聲音。
她邊說着就邊挽着陳陽往那邊走去。
“丁總,原來你也在這裡啊。好巧啊!”
兩人剛踏進小院子的門,這刻就在身邊響起一把帶着幾分笑意的聲音,“丁總,看來我們英雄所見略同。”
丁嘉麗聽到這話,她就皺皺眉頭。
陳陽回頭看着,這刻有一個戴着黑框眼鏡,長得高瘦高瘦,但臉上有不少痘印,笑起來有幾分猥瑣的男人走過來。
丁嘉麗看到他,她就不好氣地輕哼說道,“胡天材,誰跟你英雄所見略同了。”
胡天材推推黑框眼鏡笑道,“丁總,你們公司不是在找國內所有頂尖設計室設計華夏風格的瓶子麼。剛好我們公司也準備搞一個這樣的系列。而這種風格,最擅長的就是李一禪大師。今天我們都找到這裡來,不正好英雄所見略同麼?”
胡天材這樣說着,丁嘉麗的臉色就拉了下來,“胡天材,你又讓人偷我公司的秘密。”
“呵呵。丁總,現在那裡有什麼秘密可言。國內頂尖的設計室就那幾個。”胡天材笑呵呵地說道,“而且這次這個華夏風格的,我們早就想到了。說不定到時候是你抄我們的呢。”
“放屁!”
丁嘉麗聽到胡天材這話,她就咬牙罵道。
“呵呵!”胡天材無所謂地笑笑,“丁總,如果你這次來,也想請李一禪大師替你設計,或者作畫的話。你還是請回吧。你沒機會了。我現在告訴你,也不想你浪費時間。”
胡天材說完,他就笑着往裡面走。
“賤人!”
丁嘉麗看着胡天材的背景,她就忍不住罵道。
“他是誰?”陳陽向丁嘉麗問道,“陳學海的人?”
丁嘉麗點點頭帶着幾分怒火說道,“是的。冰膚公司的總裁,以前是國內某互聯公司的負責人,因爲在互聯網上面,到處抄襲別人軟件,被人罵得辭職了。後面陳學海掃了他過來,讓他搞這個。現在他就處處抄襲仿製我們雪膚的產品,從產品到包裝,甚至連廣告,無一不是抄襲。無恥得很!”
“那這種人確實挺無恥的。”陳陽說道。
“這次恐怕他也收到消息了。他們全公司上下,都準備開動了吧。到時候只要等我們的產品一上線,他們馬上仿製,然後包裝廣告這些都搞好了,直接就上。”丁嘉麗鬱悶地說道,“沒想到這傢伙消息那麼靈通。”
“嘉麗姐,你也彆氣了。他消息靈通又如何,他這次又仿製不了我們的產品。”陳陽笑道。
“我就是看他不爽。”丁嘉麗挽着陳陽說道,“我們進去看看。不能讓他搶先一步。到時候他們也搞一個出來,那就是噁心我們。”
“好。”陳陽這刻向丁嘉麗說道,“嘉麗姐,你要是不爽他,我幫你揍他一頓怎麼樣?”
“那可不行。”丁嘉麗說道,“揍他的話,你有麻煩。揍這種賤人,不值當。”
“我覺得無所謂,只要你開心就好。”
丁嘉麗看了陳陽一眼,她就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這傢伙。”
丁嘉麗心裡暗忖着,就憑陳陽這樣的性格,那裡有女人不心動。
爲了讓自己多休息一會,假裝剛到。現在爲了給自己出氣,想直接揍胡天材一頓。
丁嘉麗心裡鬱悶地想着,自從嘗過某人的滋味後,她真的念念不忘,但是她又不敢。她害怕上癮了,以後就戒不掉了。
陳陽和丁嘉麗走進小院子中間,他們就看到,這刻有一羣人在圍着。
在中間有一個穿着白色衣服,正在拿着毛筆在寫着毛筆字的中年男人。
他這刻拿着一根大毛筆,站在一張四方臺面前,手舞足蹈地在揮着毫。
他每動一次,旁邊的人都紛紛拍手叫好。
陳陽看着他這樣動着,他倒覺得有點像神打一樣。
而且寫的字,說是豪邁狂放,那也算不上。
說是一氣呵成,也算不上。
說是好看嗎?
都算不上!
不過藝術這個東西就是這樣,你看不明白的,那就是藝術。你覺得醜,那就是你不懂欣賞。
特別是毛筆字方面。
基本你只要有名氣,毛筆字寫得別人越認不出來,越扭擰,那就越高雅。
“他是誰?”
陳陽問道。
“我也不知道。”丁嘉麗說道。
“呵呵。丁總,你連他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就來了。”胡天材這刻在旁邊冷嘲熱諷說道,“我告訴你吧。他是李一禪大師的兒子,李三戒。可是當代書法家。他所寫的狂草,可是很有一手的。”
“陳總,你們陳家的人都很懂藝術的,你不會不懂吧?”胡天材又盯着陳陽笑道,“哎呀,我忘記了。你是陳家都不願意承認的人。呵呵,陳總,不好意思~一下子說錯。”
“胡天材,你還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丁嘉麗的臉色當場就拉了下來。
陳陽看着胡天材這種人,他就忽然明白,爲什麼胡天材能逼到雪膚到這種境地,因爲他夠賤!
只有夠賤,又猥瑣的人才會成功。
比如劍無道!
胡天材就是跟他一種類型的。
但這種人,也天生欠揍。
“呵呵。我有胡說嗎?”
胡天材笑道,“這件事情,全部人都知道了。”
陳陽臉上也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是嗎?你有種的話,你可以再說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