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無相花越開越燦爛。
泥鬼顯然也越來越興奮。
再過一會,它就可以將無相花吞下去。然後從無形變成有形,那就不用依靠泥土,自己就能獨立存在。
陳陽看着也是無比着急。
對方只是一團泥,無論什麼攻擊,似乎對它的作用都不是很大。
孫凌薇看在眼裡,她就說道,“它快要摘到那朵花了。”
陳陽咬咬牙,事到如今,無論什麼方法都得試一試。
想着陳陽就站了起來,接着就往下面擲去幾個火球,火球丟下去後,陳陽還在空間戒指裡面找點易燃的物品,全都往下面丟着。
陳陽的想法很直接,泥鬼是靠着溼的泥土纔可以捏合成形。自己用火把它給燒乾,到時候泥土幹了,它就沒辦法粘合成形。
陳陽丟了不少東西下去,隨後再加了幾個火球。
很快盆地下面就是一片火海。
泥鬼也被燒得,也發出憤怒的聲音,它不停憤怒地咆哮着。
“好像有用。它身上的泥,都掉下來了。”
孫凌薇看着在火海里面的泥鬼,她就帶點小激動向陳陽說道。
陳陽往下看去,他也看到泥鬼身上的泥土被燒乾了,然後一節一節地往下掉着。
“有用就行。”
陳陽看看,他馬上往旁邊跑着。
很快他就拖回不少乾枯的木材,然後全往下面丟着。
下面的火光越來越大。
龐然大物的泥鬼被燒着,也越來越小。
最後它掙扎着一動,但是泥土太乾了,它全身直接碎掉。
“是機會了。現在就是機會了。”
孫凌薇向陳陽說道。
泥鬼碎掉了,確實是機會。
但陳陽也爲難起來。
剛纔的無相花,自己伸手捉不到啊。
那該怎麼樣把它給摘回去呢?
這是個問題了。
“快下去摘回來啊。”
陳陽還在猶豫的時候,孫凌薇就在旁邊催着。
陳陽點點頭,他就往下面躍着。
此時無相花已經越開越大,在火光和月亮的映照下,變得若隱若現的。
陳陽想着可能它完全生長出來,那就可以用手摘了。
陳陽到了無相花面前,他就伸手過去。
但結果還是一樣,陳陽的手直接透過無相花。
沒辦法採摘。
陳陽心裡就有點鬱悶,丹王的記憶裡面,沒有關於如何採摘無相花的記載。
如今自己伸手又摘不到,那真的有點惱人。
手摘不到,陳陽就拿出小藥瓶子,希望小藥瓶子能裝進去。
但是小藥瓶也沒效。
吼!
也就在陳陽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旁邊又響起一聲咆哮的聲音。
陳陽轉頭看去,他就看到泥鬼再次從地下鑽出來,它這次出現,是化身爲一個巨大的手掌。手掌這刻就朝陳陽拍過去。
泥鬼這樣拍過來,陳陽翅膀馬上出現,翅膀一出現就把陳陽往後扯着。
啪!
最後巨大的泥巴掌,沒有拍到陳陽,只是拍到地面上。
陳陽心裡暗想着,這泥鬼也是狡猾得很。剛纔還在泥土裡面裝死。
現在就搞突襲的。
泥鬼看到沒有拍到陳陽,它還追着陳陽連拍幾個。
下面雖然有火,但是下面的溼土還是很多的,在這個範圍之內,陳陽確實不夠泥鬼鬥。
無奈之下,陳陽只能升空。
很快陳陽就脫離了它的攻擊範圍。
泥鬼這次沒有再追着陳陽攻擊,它慢慢走向無相花。
陳陽看到這種情況,他就暗叫不好。
無相花成熟了,泥鬼現在想吃掉它。
陳陽連續丟了幾個火球過去。
不過泥鬼根本不在乎。
它現在也學聰明瞭,燒到幹了,它又潛下去,很快又帶着溼的泥土上來。
“這下可怎麼辦。”
陳陽看着着急無比。
也就在陳陽一籌莫展之際。
他發現自己帶着的困獸丹有異動。
龍涎蟲有反應,它好像想出來。
在這種時候,龍涎蟲有異動。
陳陽只能寄希望在它們身上。
“去吧!”
陳陽拿出困獸丹,接着往無相花那邊一丟。
陳陽做着這個動作的時候,泥鬼都已經張大嘴巴,準備將無相花吞下去。
可就在最後一秒,陳陽困獸丹裡面的兩條龍涎蟲飛到泥鬼身上的時候。
泥鬼就像被施了法一樣,停了下來。
陳陽看到這樣子,他都安心一點。
他也直接回到孫凌薇等着看戲。
“你把龍涎蟲丟出去了?”
孫凌薇問道。
“恩!”陳陽點點頭。
“它們可以幫忙嗎?小小個的,能打得贏泥鬼嗎?”
孫凌薇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呢。看着吧!”
陳陽心裡也沒底。
這個時候差不多算是死馬當活馬治。
兩條龍涎蟲到了泥鬼的身上,它們就先是爬到泥鬼的頭腦上面。它們這時候,還在泥鬼的頭上,卿卿我我在秀着恩愛。
“趕緊做事啊。”
陳陽倒是急着催道。
“姐夫,你別催。你不覺得,它們很浪漫嗎?”
孫凌薇在旁邊說道。
“但是現在卻不是浪漫的時候啊。”陳陽解釋着。
“浪漫還需要分時候的嗎?”孫凌薇反問着。
陳陽倒不知道一時該如何回答。
兩條龍涎蟲親密到差不多了,這刻那條公的就慢慢往上爬着。
公的龍涎蟲跟母的龍涎蟲最大的區別就是它有一條尾巴,母的龍涎蟲就像一團白色的糰子,公的帶着尾巴。
不過按照陳陽的經驗,那尾巴不是一條正經的尾巴,肯定還有別的用途的。
公的龍涎蟲爬上去,很快它就到了無相花面前。
此時它就伸頭出去,把無相花給咬住。
“它竟然能捉得住。”
孫凌薇說道。
“那是一件好事。”
陳陽點頭說着。
公的龍涎蟲把無相花咬下來,它就拖着無相花,慢慢爬向母的龍涎蟲面前。
“它準備把無相花送給母的。好浪漫哦。”孫凌薇又花癡般說道。
公的龍涎蟲把無相花遞給母的龍涎蟲,母的龍涎蟲就滿心歡喜地接過來。
也就在母的龍涎蟲,欣賞着無相花的時候。
公的龍涎蟲就把它那根不正經的尾巴趁機給母的打了一針。
“我不覺得浪漫。”
陳陽說道。
公的爲了得到打針的權利,又是追着蛟龍內丹跑,又是守着無相花,等着這無相花討好母的。簡直是太累了。
跟現代社會的男人一樣,有何浪漫可言?
“我覺得就是浪漫。”孫凌薇瞪了陳陽一眼說道,“你不能反駁我。”“好,好好。這碗狗糧我幹了,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