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
天亮的時候,黑風谷裡面就響起一把尖叫的聲音。
這把聲音響起,把黑風谷裡面的人都喚醒過來。
陳陽也聽到了,不過他不在意,翻個身就睡了過去。
轟!
陳陽迷糊睡去沒多久,他就感到一陣強烈的太陽光照射到自己眼睛裡面。
眼睛受到這強光的刺激,陳陽就慢慢轉醒。
他睜開眼睛看了一下,他發現自己周圍圍了不少人。
他馬上爬起來,扯着自己衣服捂着自己上身說道,“你們要幹什麼?”
陳陽發現周圍的人虎視眈眈看着自己,陳陽心裡就在想着,這些人不是要來搶回他的東西的吧?
“小子,讓開!”
劍武直接向陳陽吼道。
“讓開?憑什麼要我讓開~”
陳陽就有點不爽地說道。
撲通!
只是陳陽剛說完,劍武就大手一揮,陳陽就被掀翻到一邊去。
陳陽被掀到一邊,白通天身邊的人,就走到陳陽的睡袋下面,很快那人就在下面掏出一小袋東西。
他把那一小袋東西倒出來,他就氣憤地說道,“堡主,真的在這裡。”
陳陽看着那人手上的靈石,他就先是愣了一下。
而旁邊的人則是叫罵起來。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啊。”
“殺人兇手就是他,他殺人滅口,而且還搶奪靈石。”
“劍武道長,白堡主,你們要滅了這種人。”
“太可惡了!”
周圍的人這刻都激動地叫起來。他們就擺出一副隨時要滅掉陳陽的樣子。
“哼,小子,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劍武也盯着陳陽質問着。
白通天也緊緊地盯着陳陽,“真的沒想到,你是那麼狠毒的人。這種人早就應該當場誅殺了。”
“姓陳的,你也太狠心了吧。殺人越貨,太可惡了。”
白紹元也一臉厭惡的表情說道。
他們在罵着,陳陽還是一臉的茫然。
他就看着旁邊的花清婉問道,“這是什麼一回事?大家不去挖靈石,跑來我這裡幹什麼?”
陳陽問着,花清婉就說道,“刀清風死了。還有其它昨天挖到靈石的人也全部死了。而且他們的靈石和裝備這些全都被搶了。他們說是你做的。陳陽,你趕緊跟他們解釋清楚吧。”
花清婉着急地向劍武說道,“師傅,你要相信陳陽,他不是這樣的人。他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清婉仙子,現在證據都在這裡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嗎?”白紹元指着陳陽說道,“他就是殺人兇手。”
白通天盯着陳陽冷冷地說道,“姓陳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現在那些人的裝備,還有靈石都在你這裡。”
“我看你怎麼樣解釋。”
劍武也死死地盯着陳陽,“你最好給大家一個解釋。要不是的話,到時候我親手宰了你。”
“不用說那麼多了,肯定是他殺的。”
“殺了他吧。”
“這種人簡直就是修真界敗類。”
周圍的人又再次激動起來。
“安靜!”
此刻劍武吼了一聲。
周圍的人這刻就安靜下來。
“聽他說!”
劍武又說道。
“劍武道長說得對,給一個機會讓他說清楚。”
白通天也說道。
“我倒覺得沒什麼好說的。現在東西出現在他這裡。”白紹元說道。
陳陽看着白通天和白紹元他們,他就突然明白是什麼一回事,這些人就是赤祼祼地要陷害他。
“你說啊,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我看你還能怎樣解釋。”
白紹元又催着說道。
陳陽指指他們手上拿着的東西笑道,“你們說這些就是證據了?”
“當然!”
“難道你還想狡辯嗎?”
“人證物證都有了!”
大家又一致說道。“確實這些可以作爲證據。”陳陽淡淡地說道,“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在場的人,實力都比我高。那我有什麼可能,在黑風谷這裡殺人滅口,而且還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呢?再說了,我真的殺人搶
走靈石,我爲什麼不走呢?我還要留在這裡。”
陳陽向衆人說道。
花清婉點頭贊成着說道,“有道理。陳陽的實力,只是築基期。有什麼可能在高手衆多的黑風谷殺人越貨呢。這根本不可能。”
衆人聽着這話,覺得好像有道理。“哼,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其實我們早就掌握了證據。”白紹元一口咬定地說道,“我們讓人檢查過了。昨晚你烤的魷魚有迷藥。只要吃的人,都會昏睡過去。這樣子大家就不省人事。到時候你就可以輕
輕鬆鬆地殺人。”白通天也點頭說道,“是的。我命人檢查過了。昨晚大家吃的烤魷魚裡面有迷藥。所以大家吃完後,昨晚都會昏睡過去。後面發生什麼事情,根本不會有人知道。而至於他爲什麼拿到東西沒有離開的原因,
我想他以爲大家不知道,還想等大家挖出靈石,然後再殺人越貨吧。”
白通天這樣說着,人們就更加憤怒了。
“原來是這樣子!”
“我靠,我就說怎麼那麼好心免費烤魷魚給我們吃呢。”
“對了。我記得昨天刀清風是吃得最多的。”
“太惡毒了。竟然想出這樣的方法。”
“難怪我昨晚睡到一點知覺都沒有。”
“原來我們是中了迷藥。”
人們痛罵起來。這刻他們都有些控制不住,準備動手了。
“而且我們還有一樣證據。”
白紹元這刻又說道。
說完之後,他就拿出一件裝備,他向衆人問道,“大家還記得這個玉佩吧,這是你們被他搜刮的裝備。我們在刀清風手上發現的。恐怕是他殺人的時候,被刀清風捉在手上。這也是最大的證據了。”
白紹元亮出玉佩,頓時就有人喊了起來,“這玉佩是我的,沒錯了,他就是殺人兇手。”
“這下子沒有什麼好解釋了吧。”
“殺人兇手。滅了他!”
花清婉看到這場面,她就真的有點急了。
按照這個情況看來,這次真的是跳下黃河都洗不清了。
“陳陽,你趕緊解釋一下啊。你跟大家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
花清婉着急地向陳陽說道。
陳陽卻摸着下巴笑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有計劃,有目的。而且陳陽也想說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