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不要。”
東方永元看到兒子要動手,他趕緊勸着。
只是已經遲了!
東方誅天拿着長槍刺向南宮雄霸。
他這一槍蘊含着最大的力量。
他的目標就是一擊必殺。
“放肆!”
南宮雄霸看到東方誅天長槍刺來,他冷哼一聲。
隨後擡手一捏。
東方誅天的長槍被直接捏住了槍頭。
咔!
下一秒,南宮雄霸兩指一捏。
瞬間東方誅天手上的長槍捏成粉碎。
東方誅天當場傻了眼。
他從來沒有想過,能有人用兩指捏碎自己的長槍。
“以下犯上,當誅!”
南宮雄霸沉聲說道。
轟!
下一秒,東方誅天被當場擊落。
咚!
被擊落的東方誅天,摔落在地上,當場就摔出一個巨坑。
而東方誅天撞擊在地板上,掀出來的力量也十分的嚇人。
一旁邊的東方永元心裡一沉。
他清楚,眼前這個就是南宮雄霸無疑。
除了他以外,沒有人能散發出如此嚇人的力量。
東方誅天被擊落在地上,他就狂吐幾口鮮血,之後就暈死過去。
就在這刻,南宮雄霸也落在東方永元面前。
“城主,誅天這是無意冒犯。還望城主見諒!”
東方永元看到眼前的南宮雄霸,他直接跪下來求饒着。
東方永元不敢產生半分反抗的想法。
因爲剛纔南宮雄霸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比之前都要強大。
“東方永元,我剛纔給過機會你了。”
南宮雄霸冷聲說道,“你不懂得珍惜,一再以下犯上,以武犯禁。當誅!”
東方永元聽到南宮雄霸這話,他的頭就更低。
他甚至還磕起頭。
“城主,饒命!”
東方永元大喊着,“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一切都是誅天做的,我只是被他矇騙了。”
“哼!”
南宮雄霸卻在這刻扣住東方永元的腦袋。
東方永元一慌,他連忙運氣抵擋着。
“城主,別殺我。”
東方永元大喊着。
南宮雄霸用力,想把東方永元的腦袋給捏碎。
東方永元也就剛纔那一瞬間失了神,現在他馬上穩住,同時用盡最大的努力保護自己的腦袋。
“城主,我真的知錯了。”
同時他還一邊求饒着。
東方永元知道照這樣下去,自己扛不了多久,很快腦袋就會被南宮雄霸給捏碎。
“爺爺,殺了他。”
南宮飛雪激動地喊着。
如今南宮飛雪覺得大勢已去。
自己爺爺出場,自然能震壓一切。
東方永元根本不值得一提。
卟!
可就在這刻,南宮雄霸當場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口鮮血噴出來,直接噴了東方永元一頭。
東方永元看到,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此時他惡向膽邊生,他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反擊。
“南宮雄霸,你給我去死吧。”
東方永元大喊着。
“爺爺,小心。”
南宮飛雪連忙提醒着。
只不過她的提醒已經有點遲。
吐出一口鮮血的南宮雄霸這刻行動有點緩慢,眼看着就要擋不住東方永元的攻擊。
東方永元也下了死手,準備擊殺南宮雄霸。
轟!
也就在這刻,突然一把大砍刀從後面劈過來。
咚!
東方永元的掌是拍到南宮雄霸身上,把南宮雄霸給擊退。
但是他的頭腦被被大砍刀劈中,直接人頭落地。
東方永元的頭腦掉在地上,他眼睛都還沒有來得及閉上。他眼裡還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沒想過,會有人從後面突然偷襲,而且還在他的頭腦給直接削下來。
“爺爺……”
南宮飛雪衝過來扶住南宮雄霸。
南宮雄霸站穩之後,他再次劇烈地吐出一口鮮血。
“你沒事吧。”
南宮飛雪擔心地問道。
“我,我還好。”
南宮雄霸答道。
隨後他就擡頭看着眼前的陳陽說道,“多謝這位小友,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可能今天就命喪在東方永元手上。”
“南宮城主,你先服下這枚丹療傷吧。”
陳陽走上前,他就給南宮雄霸一枚丹藥服下。
南宮雄霸服下去之後,他就盤腿坐下來運功治療。
“陳陽,多謝你。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爺爺可能就……”
南宮飛雪平復自己的心情連聲向陳陽道謝着。
“先別道謝。現在裡面的麻煩是解決了。可是城主府外面的麻煩還沒有解決。”
陳陽咬牙說道,“要是他們攻進來,我們也攔不住。”
聽到陳陽這話,南宮飛雪纔想起來,如今城主府外面,有不少人虎視眈眈。
南宮雄霸出現,雖然是解決了東方永元,但是真正的危機還是沒有解決。
“那怎麼辦,我們提着東方永元的腦袋出去?”
南宮飛雪想了一下說道,“那樣子,應該能嚇退他們吧。”
“我們兩個人提着他們腦袋出去,肯定嚇不退他們。說不定他們還會攻進來。”
陳陽沉聲說道。
畢竟外面埋伏的人,多數都是魚龍混雜。最重要的是,他們多數都是十惡不赦的人。
他們未必會因爲東方永元死掉了,而放棄進攻。
說不定有的人,就等着東方永元死了,他們才搞事。
他們賭的可能就是蚌鷸相爭,東方永元和南宮雄霸兩敗俱傷。
這樣一來,他們的機會就來了。
“除非老爺子親自出馬,提着他們的腦袋出去,這樣纔有可能把他們給震住。”
陳陽咬牙說道。
“但這也未必可以。”
陳陽永遠不敢去猜想人性的惡。
在陳陽看來,人性的惡是沒有底線的。
特別是對於外面那些十惡不赦的人,他們完全沒有道理可講。
“可是爺爺還受着傷。”
南宮飛雪也覺得左右爲難。
咚!咚!咚!
就在這刻,外面響起一陣戰鼓的聲音。
“這是他們的信號。他們可能要進攻了。”
南宮飛雪緊張地說道,“應該是剛纔的動靜,驚動他們。陳陽,怎麼辦?”
南宮飛雪清楚以城主府裡面的兵力,根本抵擋不住外面那邊人的狂攻。
他們一旦攻進來,城主府照樣會淪陷。
陳陽咬咬牙說道,“只能再賭一把了。”
陳陽覺得自從進入風波城之後,自己天天都是在刀口上舔血,危險無時無刻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