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谷!
陳陽和秦老兩人快吃完飯的時候。
包間的門被敲響。
聲音落下以後,這刻就走進兩個人。
陳陽擡頭看去。
張國源和丁棋中拿着一個酒杯,走進包間裡面。
“陳老弟,沒有打擾你們吃飯吧?”
丁棋中臉上帶着笑意問道。
陳陽看了一眼秦老,秦老沒有表態。而且這刻秦老身上的氣勢也收斂回來。像個普通老人一樣。
“我去那邊喝個茶。”
秦老向陳陽說道。
說完他就和上官雪蝶慢慢走到窗邊下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丁老哥,張廳長,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陳陽站起來露出一個笑意迎上去。
“剛纔張廳長說見到你進了這個包間。我跟他商量一下,過來跟你討杯酒喝。”
丁棋中泛起一個笑意說道。
“陳老弟,你不會怪我們太主動了吧?”張國源笑道。
之前那件事情,鬧到秦書記好像不太開心。張國源這兩天都緊張得很。所以他今晚專門請丁棋中過來吃飯,順便探探秦書記的態度。
沒想到讓他見到陳陽,丁棋中就讓張國源過來找陳陽。
這件事上面,陳陽的態度,就代表着秦良哲的態度。
“當然沒問題。只是我這裡今晚沒有上酒。”陳陽露出一絲爲難說道,“要不下次再喝?”
張國源和丁棋中對視一眼。陳陽不願意喝酒,難道這就是陳陽的態度。
“沒事。我們有帶。”
張國源擡擡另外一隻手。
“陳老弟,喝一杯吧。”丁棋中笑道。
“行。”
陳陽笑道。對方都帶了,那就不好拒絕了。
三人倒了一杯酒,然後就幹掉。
“陳老弟,你那件事,是我的錯。我帶隊沒帶好。害到你被捉進去。這樣子,老哥自罰三杯。”張國源這刻又說道。
“張廳長,這件事與你無關。”陳陽無奈地笑道。
他只是想張國源和丁棋中快點離開。
但張國源說什麼都不願意,拿着酒杯就倒着酒喝了起來。
砰!
可就在張國源喝完第二杯的時候,包間的門被重重推開。
領頭走進門的人,看到張國源,他就黑着臉說道,“張廳長,酒量很好啊。”
對方的語氣,充滿着挪移的味道。
喝完一杯酒的張國源,他就不樂意了。他剛想說,老子酒量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呢?
但他轉頭一看,他整個人都呆在當場。
“丁,丁老闆~”
張國源帶點顫抖喊着。
接着他就看看丁棋中和陳陽,意思就是,丁永昌怎麼會來這裡。
丁棋中表示不明白。
陳陽看到丁永昌身後的丁俊風等人,他倒明白了。
丁永昌出現,他就看到丁棋中。最後再看看陳陽,他心裡就暗惱着。
果然陳陽就想有秦良哲給他撐腰。他就能亂來。
“張廳長,你在這裡就對了。有一件事我要問問你。”
丁永昌沉聲說道。
“丁老闆,有什麼事呢?”
張國源弱弱地說道。
“要是有人傷人該怎麼處理呢?”
丁永昌說道。
啊!啊!
張國源和丁棋中聽到丁永昌這話,他們都震住了。
陳陽竟然對丁永昌的兒子動手。這也太膽大包天了吧。兩人盯着陳陽看着。希望陳陽能給個提示。
丁永昌逼近陳陽,他居高臨下盯着陳陽怒道,“姓陳的,我問你。我兒子是不是你打的。”
丁永昌問着的時候,丁俊風就往前挺一挺。他嘴角滲出一個冷冷的笑意。
他根本不怕陳陽否認。
不是陳陽打的,也是他身邊的女人打的。只要有人替自己出頭就好。
丁永昌這樣問着,張國源和丁棋中瞬間也緊張地盯着陳陽。
如今誰都知道,秦良哲和丁永昌正在暗中角力之中。
陳陽是秦良哲的人,要是這刻被丁永昌捉到把柄的話。到時候秦良哲就處於下風。
按照他們所想,就算陳陽真的打了丁俊風。這刻在丁永昌面前,也死口不認。到時候再慢慢調查,那什麼事情都還有轉機。
“是我打的。”陳陽肯定地說道。
呃!
張國源和丁棋中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他們心裡都暗忖着,陳陽不應該直接承認。
“你爲什麼要打我兒子?”丁永昌怒瞪着陳陽問道。
他畢竟長期居於高位,身上那種領導氣勢強得很。一般的人根本擋不了。
他是想以勢壓人。
“他活該被打啊。”陳陽依舊十分理直氣壯地說道。
張國源和丁棋中聽到陳陽這話,他們都感到頭痛了。
這樣子,他們想幫陳陽,都幫不到了。
都不知道如何幫啊。
“爸,你看到沒有?他多囂張。”
丁俊風激動地說道,“他打我的時候,我還提了你的名字。他說,他有秦良哲撐腰,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
丁永昌臉色更加的黑,他眼裡露出來的眼神,彷彿要把陳陽吞下肚子。
“你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丁永昌再次怒道。
張國源和丁棋中不由得緊張了。
這樣的話打死都不能認啊。
要是宣傳出去的話,大家會在背後說秦良哲的。而丁永昌也有機會攻擊秦良哲。
“有說過。那又怎樣?”
陳陽卻是想都不想就說道。
張國源和丁棋中聽到,他們兩個人的頭腦都炸裂了。
他們感到一陣子全身發毛啊。
陳陽這是在玩火。
丁俊風的臉色就更加得意。
丁永昌的眼神卻露出殺人般的兇光。
“好。好。好。”
丁永昌連續吐出三個好字。可以看得出,他是處於極怒之中。
一個小小的醫生,不止毆打他兒子,還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他怎樣能不憤怒呢?
“張廳長,這件事情,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
丁永昌強壓着怒火,向張國源問道。
“丁老闆,可能這當中,有什麼誤會呢。”
丁棋中這刻弱弱地解釋着。
“哼。誤會?他都說了,還有什麼誤會呢?”丁永昌極怒地吼着。
丁棋中嚇得這次話都不敢說。
張國源則說道,“丁老闆,先別動怒。這件事情,我會安排人處理。”
“我要你親自處理。十二個小時以內,查清楚這件事情,給我兒子一個公道。”丁永昌黑着臉冷道。
他如今心裡的想法就是,他不相信以自己的身份,要弄死一個小小醫生都不可以。
要是自己連陳陽都治不了。
那以後不是被秦良哲騎在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