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搖頭:“不可能,任何一個人遇到這種事,都難以接受。而婷婷,我更瞭解,她如果知道了,肯定會選擇死。”
“前輩……”
“小友,老身懇求,一定要幫我。”
“好,晚輩答應,但也請前輩答應晚輩一件事。”
“請講!”
林霄微肅道:“請前輩不要自暴自棄,我的家鄉有句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心堅強硬,肯定會有恢復的一天。”
“好,老身答應,就算是拼到最後一個人,老身家族也絕不自墮。”
“前輩請起來!”林霄把她扶起。
“小友,老身聽你講,不能留他於此,爲什麼這樣說?”
林霄看着地上的姜逸,道:“前輩,您應該不知道,是什麼人把他給擒走,弄成這個樣子的吧?”
“老身的確不知。”
“前輩,恕晚輩直言,貴家族生此事,晚輩感同深受。相對的,這種現像,還會接連不斷生,無法阻止。”
老嫗凜然:“小友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霄悵然道:“前輩可曾聽過‘星辰門?’”
“聽過,十數年前,爲此還鬧的滿城風雨。”
“好,我告訴前輩,‘星辰門’的事故,正是所有悲劇的開始。”
“怎麼講?”
“外界傳聞,‘星辰門’行爲不軌,被衆人聯手滅殺。實際上,這只是一項陰某的導火線。一旦點燃,任何人都將引火燒身。”
老嫗怵聲道:“小友是說,有人打算控制整個修真界?”
“錯,不是修真界,而是所有修行界。”
“所有?”
“對,不論是哪,但凡修行者,皆難逃此劫。”
老嫗一下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道:“這麼說,我姜家,只是其中一環?”
“嗯,他們想利用姜家的名望,力求不費吹灰之力控制修真界。”
“他們是誰?”
“前輩恕罪,晚輩暫不能講。”
“無妨,小友,你竟知道這麼多,敢問你是?”
“晚輩林霄。”
“林霄?”老嫗白眉緊湊,似乎沒聽過。
“老身孤陋寡聞,未聽過小友的名聲。”
林霄不以爲然,道:“前輩沒聽過很正常,晚輩出師不久,正在歷練。”
“那小友何以知道的這麼清楚?而且‘星辰門’被滅,還是一場陰謀?”
林霄爲了日後的行動方便,也未報出身份,只得道:“前輩毋須懷疑,晚輩句句屬實。”
“不敢,老身感激莫名,小友的話,老身豈有不信之理?”
說到這兒,老嫗又道:“今日之事,尚請小友保密,如若一旦被他人知悉,我家族危矣。”
“晚輩明白。”
“至於逸兒……”
“前輩,晚輩還是老話一句,他,你們留不得。”
“可是……”
林霄不再說,手一揮,將姜逸收到了“異次元宇宙”中,道:“我將他封印起來,待你們實力恢復後,再交由前輩處置。”
老嫗感動的道:“多謝小友,老身無以回報。”
林霄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暗,黑夜將來臨,他一拱手:“晚輩告辭!”
老嫗張口連連,欲言又止。
林霄笑道:“前輩放心,姜姑娘的事,您不必顧慮,絕沒人敢傷害她一點。”
“謝謝,謝謝!”老嫗含淚。
“這樣……”林霄手一伸,一塊小巧的綠色玉符出現。他輸入一股本源力後,將給老嫗:“遇緊急情況,打碎此物,晚輩會立刻趕來。”
老嫗如獲至寶的接過來,激動的說不出話。
“告辭!”語落,林霄消失不見。
外面,遠處山峰頂端,林霄遙望“遠古城”感概良多。
一個級世家,遭受如此變故打擊,可謂罕世少有。
親者痛,仇者,這種場景最使人斷腸。
“異次元宇宙”中,太空深處,林霄傲立在飄浮的姜逸面前,冰寒的道:“小子,好好反醒,如果你不被隕石撞死,我會放你出去的。”
說完,閃身出來。
他現在不敢去見姜婷婷,事情未過,他心裡的陰影很大。到時,一旦露出破綻,那可就悔之晚矣。
他再次眺望了眼死寂沉桓的城池,走向了傳送陣。
金雲城。
林霄再度迴歸,風息波平,無任何異狀。
他不由大是惑然,生了那麼大的事,死了那麼多的人,怎麼就沒人問津?
他停在事點,無奈的搖頭。
此時,這裡看不出絲毫異樣。行人如潮,來往橫穿,不止停流。
當頭,烈陽斜升,溫熱暖人,新的一天,開始了。
林霄走進一家名爲“獨醉仙”的灑樓,意欲打聽新的消息。
“客官,請問您是吃飯還是休息?”一名金丹期的小二迎了上來。
林喪循環一掃,道:“找個安靜的地方,給我來幾個小菜就行。”
“不要酒嗎?”
“嗯,喝不習慣。”
“好咧,您請稍等,這邊坐。”
小二將林霄引向居中的一張桌子,那裡,已然坐着二人。一個身着錦衣,冷氣傲然的中年人。一個身着粗衣,相貌平平的老者請記住的網址,如果您喜歡冰冷眼淚寫的《宇宙本源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