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電腦突然藍屏現在纔好,先不要看,讓我修改一下抱歉
——正文——
形意劈刀術,由中國愛國國術大師,傅劍秋傅老宗師傳入軍隊,在1937年上海‘八一三’事變時,我國軍隊對抗日本侵略者的數月殊死戰鬥中,形意劈刀術在白刃血戰中起到了重大作用。
破鋒八刀,滄州武術大家,馬鳳圖爲西北軍所編寫,在1933年3月的長城抗戰中,於喜峰口戰役中一戰揚名的大刀隊,他們所使用的就是馬鳳圖大師編寫的《破鋒八刀》和《白刃戰術教程》。
與破鋒八刀和大刀隊的有關的是,悠真他一直很喜歡的音樂《大刀進行曲》。
如果有可能的話,悠真真想把自己手中這個小冊子拿給國內網上叫囂着抗戰大刀沒有配套刀術,和東瀛人的太刀有配套劍道根本比不上的傢伙們看看。
說抗戰時期的大刀片子不如東瀛的軍刀,這點悠真承認,畢竟當時中國的國情在那裡,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又怎麼會使用劣質的冷兵器和熱武器戰鬥。
可是說中國的抗戰大刀沒有配套的刀術,悠真他表示不服,當時他就發了——《形意劈刀術》和《破鋒八刀》還請了解一下。
結果對方一連套劍道術語,以極其‘專業’的角度告訴當時還是中學生的悠真,抗戰大刀術比不上劍道。
當時悠真人年輕被對方的‘專業’的說法給搞暈了,可一直自嘲心眼比女生還小的悠真卻把這件事一直記掛至今。
現在悠真手中的小冊子,以悠真的眼光來看,如果由自己來使用的話,就算自己現在這個半殘狀態,砍翻兩個白石麗也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現在的白石麗,恐怕是個人都可以砍翻她吧。”努力將中國的刀法在曾經的敵國的土地上出現的變扭感壓下去,悠真看向道場中懨懨地和平時相反,藍玉煙說兩句才‘嗯’、‘啊’的回一聲的白石麗悠真不禁這麼想到。
此時的白石麗對於藍玉煙的關心,表現得有些心不在焉,就連向着藍玉煙展露出的笑容都如同很勉強一般。
就算藍玉煙她答應了,白石麗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切磋請求都被白石麗她婉拒了。
“看來這次對她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啊,”看着這樣的白石麗悠真感嘆着:“看來白石麗和藍玉煙的切磋可能要延後了。”
“你現在這是什麼樣子。”勸慰白石麗一會兒,結果對方卻露出了一個與其說笑倒不如說哭的表情,藍玉煙頓時眉頭一皺似乎很光火(方言:發怒、惱火之意)的問道。
對於藍玉煙的問題,白石麗低着頭說道:“蘭小姐,喪家敗犬的模樣就和我現在一般。”
“不就輸了一次嗎?”看着白石麗現在的模樣,藍玉煙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說:“再贏回來不就好。”
如同被藍玉煙的發言給激怒一般,白石麗頓時將低垂的頭擡起,圓睜着那雙原本就不小的杏眼以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注視着藍玉煙說道:“不就輸了一次?蘭小姐你懂什麼?蘭小姐,你根本就不懂!還請不要用這麼輕描淡寫的發言來評論麗我的過失。”
——因爲我對體術練習的疏失,讓師醬獨自一人應敵。
——因爲我對體術的輕視,讓自己被宵小偷襲一招放倒,致使師醬要爲了護着昏迷中的我束手束腳的和敵人作戰,而因此吃了虧中了對方的暗算。
——要不然,要不然,以對方那種對付自己都要偷襲的宵小作風怎麼可能是師醬的對手。
“呵,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輸不起的傢伙,虧我還把一直表現的執着於和我切磋的你,當作一個醉心於武道的好對手。”看着跟着自己相互對視的白石麗,在怒視的和自己對望了一會兒之後又變得“低眉順眼”起來,藍玉煙馬上氣不打一處來的開口出言激白石麗。
“!”
【這是過失,怎麼可以以勝負輸贏這麼淺薄的東西來定性!】
【蘭小姐,你根本就不明白,爲什麼能夠這麼武斷的發言!】
【一個旁觀者,一個無關者,蘭小姐你憑什麼說的這麼輕描淡寫!】
“就算是蘭小姐,”被藍玉煙成功激怒,原本低着頭一副懨懨地模樣的白石麗頓時擡起頭怒視着藍玉煙說道:“還請你把自己話給收回去!”
“呵呵!”面帶不屑,藍玉煙冷笑一聲以牙還牙的說道:“說覆水難收,你可能不懂吧,你見過將盆中的水倒在地面上之後,還有在從地面上收回去的可能嗎?”
“蘭小姐!我是中日混血,中國話中的大部分成語意思我是知道的!”再次被藍玉煙的發言給激怒了,怒視着對方白石麗強調起自己血統中的中國成分,對方對她自己中國成語方面的輕視讓她很惱火。
以輕蔑的視線看着白石麗,藍玉煙說道:“既然知道覆水難收的意思,怎麼還存着讓我把話收回去的妄想?”
“蘭小姐!”
“有何指教?”
當白石麗的滿含惱火的眼神對上藍玉煙略帶諷刺的眼神,頓時如同汽油庫中進入火花一般,戰火立時被引爆了起來。
古龍古大俠有句話來形容眼下的情況很合適——“路的盡頭是天涯,話的盡頭就是劍”。
話不投機,而不論是白石麗還是藍玉煙都沒有妥協退讓的打算。
現場,唯一能夠勸上一兩句的悠真,卻出於自己的盤算,假模假樣的說了一句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高,兩位各退一步,不要因爲一時意氣傷了和氣。
很顯然悠真輕飄飄的勸解不會有效果,要不然現在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也不會穿戴着護具,拿着木刀木劍就要準備互砍起來。
“我人微言輕,既然二位都不聽我的勸解,”站到對立的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中間,充當着類似裁判的悠真說道:“我們約法三章。”
“打人不打臉,而且女孩子的臉本就應該好好愛護,不允許對對方的臉部下手。”
(▼ヘ▼#),憋着氣,打算着要狠狠的揍藍玉煙一頓的白石麗,在聽到站在自己和藍玉煙中間的師弟悠真的話,面部的青筋都有被氣得跳起來的跡象。
“同理,頭髮是女孩子的第二張臉,也不可以對對方的頭髮出手!”
原本就打着將白石麗狠狠的打上一頓,好讓對方好好的清醒一下的藍玉煙,在聽着隔在兩人之間的悠真的廢話後,臉上也青筋直跳的以不善的目光看向對方。(▼へ▼メ)
被兩個女生以大型貓科動物注視獵物一般的目光瞧着,悠真卻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似得繼續作死道:“兩位今天都穿着絲襪,須知道絲襪是女生腿部的第二層皮膚,因此不準……”
“讓開!”
“滾開!”
“女生哪有這麼嬌貴!”(╬◣д◢)×2
被悠真瘋言瘋語給激怒的藍白兩人幾乎同時出手,兩人手中的硬木製成的刀劍帶着破開空氣的響聲迎着悠真的方向砍了過去。
“天啦!選手打裁判了!”
有意挑起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的火氣,也明白這麼做肯定要捱揍的悠真,早早的就留心起兩女的動靜,見到她倆一起向自己動手悠真趕緊一個下蹲。
“啪!”
在悠真下蹲躲起來之後,白石麗手中的木刀和藍玉煙的木劍當空一撞,刀劍相撞過後立馬發出瞭如同鞭炮一般巨大的聲響。
木質刀劍當空一接之後,藍白兩女當即眼神一凜,同時擡起自己絲襪包裹着的腿,一腿鞭抽向蹲在她們兩人中間,嚴重阻隔了她們兩人前路的悠真。
“攻擊裁判!你們倆個都是紅牌!”雙臂交叉自己面前對着迎面抽向自己的兩道腿鞭一封,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原本就沒有打算對悠真下狠手,因此悠真可以藉助兩人腿鞭的力道向後就地一滾脫離兩女的交手範圍。
悠真剛剛站起身對着兩個女生喊道,就被兩道迎面而來擦頸而過的劍氣刀風給制止住了。
而這個時候,犬養家的門鈴響了起來,悠真趕緊說道:“有人來訪!二位請便,我這就出去爲兩位騰地方。”
快速從道場脫離,悠真趕緊向家裡的前院的院門處跑去,沒辦法現在道場裡劍氣縱橫刀風四溢,如果來那麼一兩道衝着他過來,他擋還是不擋?擋露陷,不擋要受皮肉之苦。
至於躲開?一道兩道可以躲開,那三道四道呢?都躲開了難道不會遭人懷疑嗎?因此就算此時沒有人來訪,悠真他也打算跑出去。
“咦!怎麼是她?”
來到自家的院子門前,看着面前踱着步的女生悠真很是有些意外。
……
穿着校服,揹着裝有自己那把袋竹刀的劍袋,手中捧着一個漂亮而又精緻的鐵製餅乾盒,背對着犬養家的院門的天野操陷入爲難之中。
她這次過來是想要拜訪自己母親原本工作上的後輩的,而且不單純僅僅是拜訪一下而已,天野操她還有事情想要請求對方。
原本的話,請求對方爲對方帶來不便造成困擾,天野操固然有些難以啓齒,但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她便抱有了相當的覺悟,本不該像現在這般出現遲疑的。
只是……
(爲什麼是這裡!爲什麼是犬養家!)
想着自己身後的一戶建的院門上的‘犬養’兩字門牌,天野操心底就沒由來的升起一陣煩躁的情緒。
“天野夫人,想要退隱在我一色町落戶生活?”
這是天野操還在國小的時候,當時她和媽媽從她出生的東京搬到一色町。剛到一色町,行禮剛剛搬進屋子後,天野操的媽媽就驅車領着自己的女兒到訪一色町的某處鄉間神社。
神社中迎接她們母女倆的,是一個身材幹巴巴就像被風乾脫離了水分的瘦小老人。可就面對這麼一個比當時國小四年級的天野操,也似乎高不了多少的老頭,天野操的媽媽卻用着就連當時還小的天野操都能感覺出來的恭敬語氣說道。
“是的悠馬公!”
“這樣啊!天野夫人想必你應該清楚的,隨隨便便讓其他退魔師進入到家族的駐地,這可是最讓退魔師家族頭疼的。”老人用他那滿是可以夾死蚊子褶皺的臉擺出一個爲難的表情。
“悠馬公請放心,我是打算退隱和丈夫女兒一起過平凡的生活。”
“可以的話,我會接受犬養家的監視,還有,我可以爲犬養家效力……”
“哦~,東瀛這麼大爲什麼選擇在一色町退隱?”漫不經心的對天野操的媽媽問着,乾瘦而又矮小的老頭兒,略微哈着腰和天野操對視着,然後如同一般見到可愛孩子的老人那樣露出逗弄的笑容。
“這個爺爺,操不喜歡他。”
當時雖然還小,但已經有了好惡感的天野操卻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心思。因爲這個老爺爺沒有像天野操她媽媽教她那般,在別人說話的時候和對方保持對視,這是不禮貌的行爲。
(而且,這個爺爺滿臉的褶皺好可怕!)
但是……
(要笑!)
(要對着這個老爺爺微笑!)
八九歲的孩子並不是全然不懂,當時天野操隱約的意識到媽媽就像是在東京的時候,向鄰居的北條太太借東西一般,向面前的這個老爺爺借東西。
北條太太曾經和天野操說過,要不是看在她笑起來像是安琪兒一般的份上,纔不會幫助一直冒冒失失經常丟三落四的媽媽,因此在年幼的天野操的心中,自己的笑容是有着天使的魔力,它可以幫助媽媽。
現在媽媽又遇到了困難,在天野操的心中,只要自己對着面前的老爺爺露出笑容,就一定可以幫助媽媽解決困難的。就像……
(就像以往的那樣!)
“哦呵!”清楚自身的尊榮不可能討小孩子喜歡,犬養悠馬見到對着自己露出怯怯笑容的小姑娘,口中發出玩味的笑聲仔細打量小姑娘起來。
如果可以的話,天野操好想躲到媽媽的腿後面,可她也明白:不能躲,不能逃,否則老爺爺察覺操討厭他,會對媽媽生氣的。
不動聲色的站直身子,犬養悠馬假裝沉思,其實他的視線卻偷偷地瞄向面前明明很害怕,卻硬撐着不躲起來而且還對着自己露出笑容的小丫頭然後說道:
“這樣吧!爲了使我們犬養家的族人安心,就將令愛交給我們犬養家吧!”
“這怎麼可以!操她還小,不能離開我們!”
“那麼,就聯姻,我將來有孫子的話,你女兒就給我孫子當妻子吧。”
……
咬着大拇指的指甲,天野操很是苦惱的想着:“所以纔不想來的,沒想到那個老頭子竟然真有孫子,以他那副德行,身爲他的孫子的傢伙又是怎樣一副歪瓜裂棗的!”
“請問,這位小姐在我家面前有何貴幹?”
剛剛在腦海中將犬養悠馬的孫子,以當年老人給自己的印象加工腦補之後,天野操就聽見自己的身後響起了一個人畜無害的聲音。
(不會吧!剛剛想起就見到了。)
雖然極度不願意,可畢竟人家已經打過招呼,再不回頭就顯得很失禮,天野操強抑着心中的抗拒回身招呼道:“你好,冒昧打…饒……怎麼回事你這傢伙!”
“你好,天野小姐,這裡是我家啊,我不在這裡又能在哪裡?”面對女孩的質疑,悠真一臉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