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看着,水一心越發的好笑。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你不覺得你很可笑麼?你說我的女兒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明?”水一心眼底一抹冷冽,不悅的看着對方,而此時的耶律澹臺反倒是很平靜。
“孩子是我的,身上流着我的血,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情。”
“那你大可以通過法律的途徑來找我,試試我是否會把孩子給你,何必找我說這些?”
“我找你說這些,是因爲我現在也不能把孩子接回了,你把孩子送到了三角洲,那種地方我沒辦法去,你是知道的。
三角洲是很亂的,孩子在那裡不會有什麼好的教育,我覺得你是在開玩笑,只要把手續給我辦好,我隨時去可以把孩子接回來。”
耶律澹臺說的每一句話都足夠彰顯他的涵養,可惜水一心就是不相信,不但不相信,反而有種很可笑的想法。
“太好笑了,像這樣的強盜,在搶奪別人孩子的時候,還能說出這樣一番道理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孩子也不是我生的,至於是誰的,你可以去問雲中鶴,因這孩子她是雲中鶴的女兒,至於我,確實是她的養母,我丈夫也是她的養父,但是事情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你把她託付給了我們,其實託付我們的人是雲中鶴,而不是你,你這樣篡改了故事,我十分的無奈。”
水一心正說着,服務生把她點的早餐送過來,水一心把餐巾打開,準備吃飯,手裡握着刀叉,一副很從容的樣子,說話的時候,優雅大方。
水一心撩起眼眸看着耶律澹臺:“你那麼喜歡孩子,可以繼續生,何苦要搶走別人的孩子呢,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麼?
別說這孩子不是你的,就算是,我覺得你也沒什麼資格,既然當初你不要了,如今就更沒道理了。
如果爲傳宗接代,我勸你還是早早死心的好,用別人家的孩子給你們傳宗接代,你倒不如直接了當的接種了。”水一心低了低頭,完全不理會耶律澹臺的想法,甚至把耶律澹臺氣炸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也是女人,說話的時候,要有涵養,要……”
“你不要集體發揮,我不是你們家的人,我不在乎這些,不過我可以和你說一件事情,當作是對你的忠告,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猶豫再三,耶律澹臺還是默許了,雖然他沒說話,只是耶律澹臺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水一心說道:“臨摹的東西在好,再像,也是臨摹,永遠都不會是真的,總是有他的破綻的,我要吃飯了,請你離開,不然你會出洋相。”
“你……”
“起來吧。”水一心端了一杯水,直接潑在對面耶律澹臺的身上,耶律澹臺立馬起來,一躲開多遠,水一心緩緩擡頭:“這就是破綻。”
“你故意試探?”耶律澹臺氣急敗壞,林清擡頭,周圍走來幾個人,耶律澹臺看了看,這才忍氣吞聲退下了。
他來的目的不是來打架的,遇到這種人只能說是他倒黴。
水一心看着他則說:“讓說了算的人來吧,你還不夠資格,一個假冒僞劣產品,有什麼資格和我談論孩子的事情?你如果都能來和我談這件事情,那這個孩子,且不論是誰的,我都只能定義,她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對方本打算想和水一心說些什麼,但看被拆穿,慌忙帶着人逃了,水一心這才繼續吃飯。
而此時林清奇怪起來:“你是怎麼知道他不耶律澹臺的?”
“澹臺不會把孩子帶走,我很瞭解耶律澹臺的爲人。”水一心吃了一口早餐,林湛和林清都沉默了,隨後水一心吃過飯,回到酒店裡面。
而此時,假冒的耶律澹臺也回到了耶律家。
“你說什麼?認出來了?”耶律家的家主耶律宗仁,一臉的不悅,擡起手給了去辦事的人一巴掌,打的對方整個人都僵硬了,低着頭紛紛不敢多說一句話。
耶律宗仁轉身後冷哼着說:“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把她辦了,讓她回不去,我看她還有什麼好囂張的。”
“她帶了幾個人過來,不知道我們的人夠不夠用?”一邊有人詢問,耶律宗仁只是說:“她就算是一個部隊來了,我不讓她走,她也同樣是走不出去。
這裡,還沒有我說了不算的事情。”
“那我們馬上安排。”
“做的乾淨點。”
“是。”
……
夜沉如水,水一心坐在牀頭坐着,手裡握着手機,這手機自從到了國外就開始不好用了,時不時的就壞了。
水一心弄了一會,沒什麼反應,只好收起來了。
外面好像颳起風,而就在這時候,臥室的房門口有人敲門。
水一心他們這裡是總統套房,什麼都是最好的,所以這邊的客房服務是隨叫隨到的,但是沒事的時候,客房服務是絕對不會來打擾的,而此時……
水一心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了,竟然有人來敲門?
他們這邊房間還是亮着燈的,有人敲門,幾個橫七豎八躺着的人紛紛睜開眼睛看去,而此時房間裡面的人馬上分散,而且有一個人去門口開門。
結果門開了,馬上有個人一腳踹了進來,跟着有人手裡握着槍衝進來,周圍玻璃也被槍打碎了,玻璃碎一地。
水一心從牀上下來,林湛立刻到了水一心身邊,護着水一心,林清把手槍從兩邊卸下來,跟着進入戰鬥中,周圍的一切,瞬間淹沒在槍淋彈雨之中。
而此時的水一心才發現,對方的人有多多。
先是有幾個人闖了進來,跟着闖進來的人都是從窗戶進來的,儼然他們是被包圍了,水一心忙着握住林湛的手臂,林湛一手擋着水一心,一手握着槍,告訴水一心別擔心。
水一心看着林湛,顯得爲難:“林湛你保護自己,別光顧着我。”
水一心自覺得拖累了林湛,但林湛卻沉默着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