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有約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外語爲什麼能說的那麼好。”
自從假期開始後，除了做暑假作業，妮婭幾乎把自己剩餘的時間都用來跟艾伯特練習外語，盧克與珊莎同樣也加入這場家庭式閒聊，爲即將到來的東方之旅做準備。
“可能是因爲我在這方面天賦秉異吧。”艾伯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妮婭顯然是不信的，因爲艾伯特會說的外語有一大堆。
哪怕天賦秉異，也沒誰像他這般天賦秉異的。
一種語言需要經常使用，才能嫺熟掌握，這段時間的練習更是讓妮婭對此深有體會，而艾伯特顯然沒這樣的機會。
“爲什麼不看好次大陸呢？”
隨手翻閱着赫伯從極東殖民地帶回來的書籍，妮婭重新找了個話題，“次大陸的人口同樣有不少，而且還有不少英國人仍然還留在次大陸生活。”
“次大陸真正的人其實很少。”艾伯特簡單評價道，“那邊很髒，很亂，對姑娘很不友好，不習慣的人過去還容易生病。”
“你似乎很清楚。”盧克笑着問，“從書上獲取的信息嗎？”
“我曾調查過。”艾伯特輕聲道，“如果我沒有成爲一名巫師，大概會先考慮在國內賺點錢，然後用賺到的錢去美國或遠東。你要知道，經濟危機的爆發是有規律的，這是一場災難，同樣也是一次機遇。”
“好吧，我又不是笨蛋，懂你的意思。”妮婭知道艾伯特讓他們的父母去遠東殖民地顯然跟這件事有關。
這是個機會，沒誰會嫌棄自己錢少。
“對了，過兩天我要出趟遠門，有位朋友邀請我去參加一場比賽，說不定還能帶個獎盃回來。”艾伯特笑着對大家說。
昨天，巴德先生給他來信了，在信裡提起了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獎的事，比賽的地點在西班牙。
“你打算在外頭待多久？”
妮婭的聲音略高了幾分，顯然不太開心，艾伯特放假纔在家裡呆幾天，就又準備出門了，而且還不帶上自己。
“不會太久，最多兩三天。”艾伯特輕聲安撫道：“我會記得給你帶紀念品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什麼紀念品。”妮婭很不高興地說，“明年我們就要離開歐洲了，可能會分開好些年，你應該多花點心思在家人身上。”
“抱歉，這確實是我的疏忽。”艾伯特一直在忙自己的事，確實有些忽視了周圍的親人。
“想要成功，總得付出些什麼。”盧克倒是沒責怪艾伯特，對珊莎說，“廚房裡的菠蘿應該泡好了。”
珊莎起身進了廚房，把菠蘿從鹽水裡撈出來擺盤，不經意瞥見一隻貓頭鷹朝這邊飛來。
“你的貓頭鷹來信。”珊莎打開廚房的窗戶，對着起居室的艾伯特說。
一隻貓頭鷹從窗口飛了進來，掠過打開的門飛進起居室，落在艾伯特面前的桌上，擡起了右腿，貓頭鷹腿上綁的一封信封。
艾伯特把湊上來的湯姆撥到一邊，伸手把信封取了下來，掃了眼信上的封臘，笑着說：“學校那邊寄來的。”
“你什麼時候去魔法街買東西？”妮婭滿臉期待地問道，“到時候我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當然可以，到時候一起去。”
艾伯特去了趟廚房，給貓頭鷹準備水與食物。然後才撕開信封，從裡面抽出一小疊羊皮紙，展開後找到自己的成績單：
普通巫師等級考試成績
合格成績：優秀（Ｏ）
良好（Ｅ）
及格（Ａ）
不合格成績：差（Ｐ）
很差（Ｄ）
極差（Ｔ）
艾伯特·安德森成績如下：
古代如尼文：Ｏ
算術占卜學：Ｏ
天文學：Ｏ
保護神奇生物：Ｏ
魔咒學：Ｏ
黑魔法防禦術：Ｏ
占卜學：Ｏ
草藥學：Ｏ
魔法史：Ｏ
麻瓜研究：Ｏ
魔藥學：Ｏ
變形術：Ｏ
果然獲得了十二門優秀。
在看完普通巫師等級考試成績單後，艾伯特發現自己的內心居然毫無波動，反倒是面板任務中的“簡單的普通巫師等級考試”變成可領取狀態。
“在看什麼呢？”妮婭把腦袋湊了過來。
“上學期的考試成績單。”
艾伯特把羊皮紙遞給妮婭，打開信封裡的其他信件，單子上果然多出了禮服這個購買選項。
“你居然會選修麻瓜研究？”
妮婭看過《英國麻瓜的家庭生活和社交習慣》這本書，實在很難想象巫師對普通人的瞭解居然如此淺薄，而且以艾伯特的性格能耐着性子學完這門課。
“全部優秀比較好看，”艾伯特點頭道：“不過，你說得對，巫師壓根不瞭解麻瓜，麻瓜研究也確實很蠢，有時候甚至讓人感覺莫名尷尬。”
“我感覺巫師都有些傲慢，而且魔法雖說好用，但魔法界卻是真的很落後。”妮婭對魔法界的落後印象很深刻，“相反，普通世界的發展速度比魔法界要快很多。”
“很正常，因爲巫師的人數很少，這就註定魔法界的發展會很慢。”艾伯特把信重新塞回信封裡，伸手摸了摸湯姆的腦袋，準備回房間去給巴德寫信，約定雙方的碰面時間。
“好像還有另一隻貓頭鷹。”艾伯特拿起塊菠蘿，剛準備離開起居室，就聽到妮婭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艾伯特扭頭時，看到一隻灰梟在衆人頭頂上盤旋，把一封信扔在艾伯特面前，而且似乎沒有立即飛走的打算。
艾伯特彎腰撿起起信，發現寄信人居然是安吉麗娜。
他拆開信封，取出信紙開始閱讀：
親愛的艾伯特：
我昨天收到了學校的貓頭鷹的來信，我的O.W.Ls成績並不太理想，最終只過了七門，我想你的O.W.Ls肯定全部都獲得“O”吧。
有件事一直讓我很在意，我沒有在信封裡找到魁地奇球隊的隊長徽章，希望你不會因此嘲笑我。我曾偷偷問過弗雷德、喬治與艾麗婭，但他們也沒有人收到徽章，所以我懷疑麥格教授忘記把徽章方進信封裡了，正猶豫要不要給麥格教授寫信詢問這件事。
如果你知道什麼，希望能夠回信告訴我，還有恭喜你獲得了梅林爵士團三級勳章。
今年我打算去魁地奇世界盃看比賽，弗雷德說你也會去，到時候再見吧。
祝你暑期愉快！
安吉麗娜·約翰遜
艾伯特當然知道安吉麗娜爲什麼沒收到魁地奇球隊的隊長徽章，因爲下學期壓根就不舉辦魁地奇比賽。
“跟我來。”
艾伯特對灰梟說，他可不能讓這傢伙打擾大家。
沒一會兒，安吉麗娜的灰梟就帶着紙條飛走了。
雪拉仍站在桌子上，望着從窗戶邊飛走的貓頭鷹，眨巴眨巴嘴，似乎在說：“討厭的傢伙終於走了。”
艾伯特繼續給巴德寫信，告訴他自己明天準備去對角巷購物，到時候約定在那邊跟他碰面。如果能順帶把問題都給解決就更好了，不能使用魔法終歸是件麻煩事。
給巴德寫完信後，艾伯特跟大家說起去對角巷購物的事，但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盧克爺爺對前往對角巷並不熱情，更沒打算跟艾伯特一起去，只是表示會在外面等他們購物結束後再載他們回來。
“爺爺，爲什麼不一起去呢？”妮婭不解地問道。
“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我們終究無法成爲巫師，跟巫師也不在同一個世界。”盧克輕輕撫摸妮婭的腦袋說，“既然這樣就別有太多交集，免得以後無法割捨。”
“親愛的，到時候我們就去看電影吧，我們好久沒一起去看過電影了。”珊莎笑着提議道，她雖然也很好奇魔法界是什麼模樣，但顯然不打算丟下盧克，看電影無疑是打發時間最好的選擇。
隔天，盧克將艾伯特跟妮婭送到破釜酒吧附近。
“那邊好像什麼都沒有。”珊莎透過車窗，疑惑地望着艾伯特與妮婭前往的地方。
“破釜酒吧就在那邊，只是普通人看不見，因爲那裡被施了魔法。”盧克平靜地解釋道，“好了，我們去看電影吧！”
艾伯特牽着妮婭的手走進破釜酒吧，發現酒吧比以前更加熱鬧了，大部分的人都在談論今年的魁地奇世界盃，酒吧湯姆看到艾伯特後有些意外。
艾伯特沒理會湯姆打量的目光，環顧四周沒找到伊澤貝爾，便伸手從口袋裡掏出懷錶，掃了眼時間，咕噥道，“也許，她們在冰淇淋店等我們。”
“你約了伊澤貝爾？”妮婭問。
“她要陪她的妹妹購物。”艾伯特解釋說，“剛好，你可以先認識一下卡特里娜。”
妮婭不滿地撇了撇嘴，顯然更願意跟艾伯特一起購物，要是有伊澤貝爾在，她就會變成多餘的電燈泡。
艾伯特沒注意到妮婭的心情變化，帶着她來到酒吧後院，使用魔杖打開通往對角巷的入口。
“這裡不管看多少次都感覺不可思議。”妮婭望着重新排列組合的磚牆說。
“是啊，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感覺很不可思議。”艾伯特牽着妮婭的手走進磚塊形成的拱廊，笑着說，“歡迎來到對角巷。”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到處逛逛。”妮婭望着熱鬧的對角巷說。
“很遺憾，我們只有兩個小時的購物時間。”艾伯特牽着妮婭的手前往弗洛林冷飲店。
伊澤貝爾與卡特里娜顯然還沒到。
“哦，瞧我看到誰了，真是稀客。”弗洛林笑着與艾伯特打招呼。
“兩份巧克力堅果聖代冰淇淋。”艾伯特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加隆。
“不用，算我免費請你們，聽說你獲得了梅林爵士團三級勳章。”弗洛林笑着把剛弄好的兩份冰淇淋遞給艾伯特，壓低聲音問：“這位漂亮的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嗎？”
“她是我的妹妹。”艾伯特糾正道，“不過，謝謝你的冰淇淋，我改天抽空幫你預言下。”
“哦，看來他們說你會預言是真的？”弗洛林好奇地打量艾伯特，“真正的預言家可不常見。”
“對……他會預言，而且還很準。”艾伯特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旁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還以爲我們要等一會兒呢。”艾伯特笑着對兩姐妹說，“想吃什麼，我請客。”
“那我就不客氣了，卡特里娜，你想吃什麼？”伊澤貝爾笑着問自己的妹妹。
“跟你一樣。”
卡特里娜正在偷偷打量牽着艾伯特手的妮婭，那是個同樣不遜色自己姐姐的漂亮姑娘，據說是艾伯特的妹妹，一個不會使用魔法的麻瓜。
妮婭咬了口冰淇淋，也在偷偷打量卡特里娜。
“我們先去摩金夫人的長袍店吧。”艾伯特提議道，“我們有兩個小時的購物時間。”
“爲什麼忽然要定製禮服？”卡特里娜問道。
“今年學校會舉辦聖誕節舞會。”艾伯特解釋道，打算參加的學生都得準備禮服。
“你今年聖誕節不打算回家過了？”妮婭更不高興了。
“別擔心，我有其他辦法回去陪你們過聖誕。”艾伯特笑着摸了摸妮婭的腦袋說。
卡特里娜望着溺愛自己妹妹的艾伯特，不由撇了撇嘴。
“是什麼原因呢？”
“魔法部正在嘗試恢復三強爭霸賽，到時候其他兩所學校會來霍格沃茨參加比賽，所以霍格沃茨纔會舉辦聖誕舞會。”艾伯特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大家，“據說，獲得冠軍的勇士能獲得1000加隆的獎勵。”
“恭喜你，又多了個獎盃。”卡特里娜提前祝賀道。她不認爲有誰會是艾伯特的對手，這傢伙簡直就是無情的獎盃收割機器。
“到時候，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下。”
“什麼事？”卡特里娜問道。
“等我選上霍格沃茨的勇士再說，如果沒選上，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幾人在說話的功夫已經來到了摩金夫人的長袍店外。
伊澤貝爾皺起眉頭望向自己的妹妹，她大概猜到艾伯特想跟卡特里娜說什麼了。
他們進入小店，裡面已經有人了。四人進去後，店裡面更顯得有些擁擠了。
一名淡黃色頭髮的少年正在試穿一件墨綠色禮服，側頭望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用陰陽怪氣的口吻說，“媽媽，我聞到了一股怪味兒，也許我們該重新換家店鋪。”
艾伯特皺起眉頭盯向馬爾福，不由眯起眼睛審視着面前這對母子，嘴角邊勾起了一抹深深的惡意。
就連妮婭也不由看向自己的哥哥，忽然感覺有些陌生，她又望向面前那名金髮少年，顯然是剛纔那句話的緣故。
納西莎·馬爾福望着進入長袍店的四人說：“好吧，我們去脫凡成衣店，那裡能買到更好的禮服。”
“因果，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
艾伯特的聲音很輕，但恰巧又能讓準備離開的馬爾福聽到。
“我還以爲你會生氣。”卡特里娜瞥了眼艾伯特說。
“那隻會讓你看上去很沒教養。”艾伯特平靜地對摩金夫人說，“我需要重新定製兩件校服。”
“你不要禮服嗎？”
“不用，我有件禮服了。”艾伯特說，“那件挺好的。”
“上次那件嗎，不會太小了？”伊澤貝爾知道艾伯特說的是哪件禮服。
“不會，它被施了魔法，能自動適合使用者的身高與體型。”艾伯特輕聲解釋道，這其實也是巴德在信裡告訴他的，“你的那件禮服其實也一樣。”
“哦。”
伊澤貝爾有些意外，在艾伯特測量身體地時候，悄悄把卡特里娜拉到一邊，說起了禮服的事。
不過，卡特里娜最終還是定製了一件禮服。
量完衣服尺寸後，一羣人就打算繼續購物了。
妮婭拉着艾特特四處逛街，卡特里娜則想去書店買書。
“我跟你一起去吧，到時候在長袍店碰面。”伊澤貝爾可不放心自己的妹妹獨自購物，“你下學期準備進修什麼課？”
“算術占卜與古代魔文，還有基礎的五門課。”艾伯特把一小袋金幣交給伊澤貝爾，“那就拜託你了。”
“你不會生氣吧？”看着艾伯特離開，卡特里娜低聲問。
“不會。”伊澤貝爾搖頭說。
卡特里娜小聲說：“你不覺得他實在太過溺愛自己的妹妹了。”
“他的家人很快就會離開英國，艾伯特抽點時間陪陪自己的家人很正常。”伊澤貝爾平靜的說。
卡特里娜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跟麥克道格姐妹分開後，妮婭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她抓着艾伯特的手，拉着他四處逛街，大大的眼睛裡透着好奇與興奮，恨不得把周圍所有的景物都給收入眼裡。
艾伯特給妮婭買了些新奇的小東西。
在他們從藥店裡出來的時候，妮婭的表情看起來很不正常，她小聲地問道：“巫師的美容藥劑該不會也是用那些東西熬製出來的吧？”
“不一定，通常情況下，魔藥就那樣，不要想太多。”艾伯特輕聲安慰道。
“你第一次喝魔藥的時候會不會感覺很噁心。”妮婭再次問道。
“有點，不過習慣就好了。”艾伯特想了想說，“不過，通常的巫師也不會去探究魔藥的具體配方，他們也不在意，只要能治好自己就夠了。”
“難以理解，也難以接受。”
艾伯特從口袋裡掏出懷錶，看了眼時間問：“如果有能讓你變聰明或變漂亮的魔藥，就是那些魔藥看上去有些噁心，你會不會喝？”
“大概會吧。”
“那就對了，你只需要關注它的效果就好了，其他的東西也不用太在意。”艾伯特對妮婭說，“走吧，我們去拿長袍，我想卡特里娜應該也買完東西了。”
“要回去了嗎？”妮婭有些不捨，她還有很多想去的地方。
在兩人經過一家賣貓頭鷹的店鋪時，她小聲問道，“我能不能買只貓頭鷹，以後可以通過它跟你聯繫。”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艾伯特直接拒絕了，“而且，不是有雙面鏡嗎？”
“那面鏡子在媽媽那裡，如果你能再給我找面鏡子，我們以後就不用擔心通訊問題了。”妮婭撅起嘴抱怨道。
“到時候我再看看。”
“別忘了。”
兩人回到長袍店的時候，伊澤貝爾與卡特里娜已經結束購物了。
結束購物後，艾伯特提議到外面去吃點東西，順便等看完電影的盧克爺爺過來接人。
“要去麻瓜那邊吃東西嗎？”卡特里娜有些猶豫。
“如果只上麻瓜研究，你永遠不會知道麻瓜究竟是怎麼生活的。”艾伯特笑着說，“我覺得從食物開始瞭解麻瓜是個不錯的選擇。”
幾人去了最近一家查理的奶茶分店，在那裡點了些美味的甜品，例如熱量爆炸的各種派與烤芝士條，各種口味的炸雞腿，炸雞塊，烤香腸，手抓餅。
如今的奶茶店已經不僅僅只是奶茶店了，而是開始向美食店轉變。
當然，查理的店鋪賺到的錢，艾伯特也是有分成的，只是名義上在黛西名下。
卡特里娜咬了一口香濃可口的烤芝士棒，幸福的眯起眼睛說，“這東西很好吃。”
“這個給你。”
妮婭把自己的那份烤芝士棒遞給卡特里娜。
“你不吃嗎？”卡特里娜不解地問道。
“不吃，吃太多容易變胖，這些玩意熱量都很高。”妮婭小聲解釋道。
卡特里娜看着自己手裡的芝士棒，忽然覺得這玩意不香了。
“別擔心，偶爾吃點沒關係。”艾伯特笑着安慰道。
在四人付錢離開店鋪沒多久，盧克就開車來把妮婭與艾伯特購買的東西接走了。
“你怎麼沒一起離開？”
卡特里娜不解地問還站在他們身邊的艾伯特。
“我跟別人有約。”艾伯特往破釜酒吧的方向走去，“你們打算怎麼回去。”
“我待會使用幻影顯形帶卡特里娜回去。”伊澤貝爾隨口問，“你在等誰。”
“巴德先生，他說要帶我去參加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比賽。”艾伯特牽起伊澤貝爾的手問，“你要不要也一起去，就當去度假了。”
“算了吧。”伊澤貝爾搖頭道，“下次去埃及參加國際鍊金術大會再一起去。”
卡特里娜不知道爲何忽然爲艾伯特的對手感到悲傷。
三人一前一後進入破釜酒吧，伊澤貝爾與卡特里娜返回對角巷，艾伯特很快就櫃檯邊找到了巴德先生。
“希望我沒讓你等太久。”艾伯特歉意地說。
“你那邊處理完了？”巴德沒在意那事。
“已經好了。”艾伯特說。
“那我們走吧。”巴德先生跟湯姆打了聲招呼，帶着剛返回破釜酒吧的艾伯特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