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抵一命

一命抵一命

因爲出了白婷婷潑硫酸的事件,吳悠到機場送木槿和石巖無辜的成了當事人,所以被迫要留在濱城一週左右的時間。

她對濱城不熟,最主要的是她在濱城出了石巖和木槿,認識的人就只有穆楓了,所以她閒得沒事,便想去穆楓的雙木公司看看。

雙木公司她曾去過,那時雙木公司剛成立不久,而石巖和木槿還沒有結婚,她那時還以爲穆楓和木槿會結婚的呢?

吳悠是頭天和穆楓電/話聯繫的,說是要去他公司看看,穆楓當即就非常高興的答應了,還說他剛好接了新項目,一個大工程,想讓老師幫忙指點指點呢。

吳悠當然知道穆楓說的是謙虛話,現在的穆楓早就是很有名的設計師了,在設計界,穆楓和木槿早就可以和她齊名了熨。

她還是住在鴻運賓館,只不過她對面的房間住的人已經不是白鎮山了,昨天晚上她回來就發現是一對年輕男女從門裡走出來。

和穆楓約好今天上午過去,所以她早上八點半出門,她拉開門時,恰好對面房間的年輕男女也剛好拉開門走出來。

那年輕男女看了她一眼,然後朝電梯方向走去,而她也很自然的朝電梯方向走去,並沒有覺得這對年輕男女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膠。

一起乘坐電梯下樓,然後又一起走出鴻運賓館的門口,吳悠因爲要去穆楓的雙木公司,所以很自然的走到大道邊攔車。

“阿姨,請問你知道格蘭大廈怎麼走嗎?”剛剛那對年輕男女裡的女人面帶微笑的過來問她,不待她回答接着又趕緊解釋着:“我們是從外地開車過來的,去格蘭大廈的長興公司,原本用gps可以找路的,偏偏gps壞了,所以現在不知道怎麼去。”

“格蘭大廈離這裡不是很遠,大約三公里的樣子,”吳悠倒是很熱心:“從前面這條路朝右手邊開,第二個紅綠燈路況倒左,前行兩個站,然後在十字路口倒右......”

“好了,阿姨,你說這麼多我也記不住啊,”那女人看着吳悠,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阿姨,你這是要出門呢?去哪裡啊?會不會路過格蘭大廈呢?”

“我去雲天大廈,”吳悠如實的說,然後想了想道:“格蘭大廈離雲天大廈倒是不遠,都在一個方向,兩個大廈相距也就是一個公交車站而已。”

“那,要不你坐我們的車過去吧,”那女人即刻熱心的對吳悠說:“反正我們也找不到路,你幫我們帶路,這樣我們不繞路,你也不用在這等出租車了。”

“這......”吳悠看着那年輕的女人,又看看已經開過來的車,想着前天晚上和人拼車的後果,於是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不坐你們的順風車了,你們要實在找不到路,其實可以打電/話給你們去的那家公司,讓他們派人過來給你們帶路不就行了?”

“我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到濱城來了,”那女人即刻又對吳悠解釋着:“長興公司欠我們不少錢呢,我們這是來要賬的,給他們知道了,他們的老總就又躲起來了,到時我就要不得賬了。”

吳悠聽這女人這樣一說,眉頭又微微皺了一下,然後還是搖搖頭說:“格蘭大廈和雲天大廈相距是不遠,可到底也還是隔着一個公交車站呢,如果我坐你們的順風車,到時還得走一站路,我還是攔出租車的好。”

她說到這裡見那女人又要開口,於是趕緊對她說:“這樣吧,我馬上攔出租車,這會兒車多,你們等下跟在我的出租車後面走就可以了。”

吳悠說完這話,剛好有出租車開過來,於是她即刻伸手攔下來,拉開車門就上車,然後朝車窗外的女人招了下手,示意她的車跟着出租車走。

木槿是睡到中午才起牀的,因爲白婷婷的事件被迫留下來,石巖又恢復到公司上班,而她則無事可做,所以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的。

早上石巖去上班時她還在被窩裡嘀咕了句:“這樣吃了睡睡了吃,不用多久我就可以長成個大胖豬的。”

石巖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她牀邊坐下來,又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戲謔的道:“人說胖子不顯老,要不你乾脆長胖點算了,這樣沒準你就不容易老了呢?”

她聽了這話就鬱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如果阿爾茨海默病真有這麼容易治療,那麼也就不會叫世界罕見的疾病了,估計得改名字叫感冒。”

石巖就笑,也不和她爭辯,又吻了吻她才起身離開,走到門口還回過頭來叮囑她多睡會兒,說女人全靠睡眠養,睡得多的女人皮膚纔好。

木槿聽了這話乾脆狠狠的瞪他一眼,他還好意思說女人全靠睡眠養,那他晚上還總是霸佔着她的睡眠時間?弄得她到早上纔有時間睡覺?

石巖被她瞪得不好意思,即刻閃身走出房間門去,然後又體貼的幫她把門關好,讓她好好的睡覺。

她的確是閉上眼睛睡着了,而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要不是肚子餓了,她還不想起牀來呢。

已經是中午了,只不過她連早餐都還沒有吃,而石巖那男人早上因爲起得遲的緣故,早餐沒吃就上班去了,所以也就沒有給她留所謂的早餐。

這兩天他們都是到邵敏之家吃的,所以冰箱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因爲之前想着要去德國,所以連冰箱的電都拔了。

現在還要在濱城住一週的樣子,所以木槿又不得不把冰箱的電給插上,然後餓着肚子下樓,想着自己先去麪點王吃點東西,再去超市買些食材回來。

好在麪點王和超市羣星廣場樓下都有,所以並不會讓她走多遠,甚至連車都不用開,只不過是乘坐電梯上下樓而已。

吳悠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她正坐在麪點王靠窗的位置吃蕎麥麪和龍鬚菜,這是她在麪點王餐廳裡最喜歡的兩個菜。

蕎麥麪和龍鬚菜剛吃了一半,手機就響起了,她很自然的從包裡拿出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老師兼婆婆吳悠打來的。

於是,她並沒有多想,很自然的按下接聽鍵,送到耳朵邊開口:“媽,你在哪兒呢?吃午飯沒有?”

手機裡傳來一陣掙扎的聲音,然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傳來:“你是吳悠的兒媳婦吧?不好意思,吳悠被我們請來了......”

“你們要做什麼?”木槿當即就追問了過去,不待對方回答又着急的追問着:“你們是誰,和我媽有什麼仇?想把我媽怎麼樣?”

“我們是誰不重要,”對方的聲音很快的傳來,然後冷哼一聲道:“我們也不做什麼,只不過是要一命抵一命而已。”

“一命抵一命?”木槿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忍不住追問回去:“什麼一命抵一命?你們用我媽的命來抵誰的命?”

“抵誰的命你不知道?”電/話那邊的男人再次冷哼一聲道:“現在你們手上不就捏着一個人的命嗎?只要你們讓那個人平安無事了,你們的媽自然也就平安無事了。”

那人說完,即刻就掛了電/話,而木槿在這邊對着手機連着喊了幾聲都沒有任何的迴應,最終只能無奈的掛了電/話。

當然是掛斷這個電/話即刻就給石巖打電/話過去,把剛纔接到電/話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最後才緊張的道:“那人說我們手上捏着一個人的命,我想來想去,除了林晨曦就是白婷婷,可林晨曦那事按說不算是我們捏着她的命運,畢竟那案子大了去了,而白婷婷呢,好像只要我們不追究......”

“好了,啊木,我知道了,”石巖在電/話那邊接過木槿的話,然後又迅速的對木槿道:“你趕緊開車回石家大院去,我也馬上就開車回去,這件事情估計要找我爸商量一下,然後大家討論一下看怎麼做。”

木槿掛了石巖的電/話,已經顧不得自己還沒吃完的蕎麥麪和龍鬚菜了,迅速的買了單,然後快步的朝樓下跑去。

石家大院距離市區有些遙遠,好在是中午時候,路上的車很少,她開上瑪莎拉蒂,或許因爲着急的緣故,她的車速比平時要快一些,所以不到一個小時她就趕到了。

她車開回石家大院時,劉琴還在院子裡曬太陽,看見她一個人開車回來,忍不住吃驚的問了句:“木丫頭,你這是怎麼了?一個人開車回來,是不是和石巖吵架了?他又欺負你了?”

“沒有,”木槿即刻否認着劉琴的猜測,然後又趕緊說:“石巖在公司上班,我在家裡,所以我單獨開車回來的,他應該也快到了。”

木槿的話剛說完,石巖的車就開進來了,看來他的車速比她的車速還要快,因爲展業集團比羣星廣場距離石家大院要遠了十幾公里呢。

“哎喲,你們倆這是怎麼了?”劉琴看着從車上下來的石巖,忍不住驚訝的問:“這大中午一人開一輛車回來,是想吃家裡的午飯了麼?”

“奶奶,蓉姨呢?”石巖顧不得回答劉琴的問題,而是迅速的追問着自己心裡急切想要知道是事情。

“你說惠蓉啊?”劉琴見石巖追問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惠蓉昨晚就沒有回家來,她應該是在醫院的病房裡守着婷婷在,聽說婷婷在醫院情緒很不穩,惠蓉應該是擔心她,怕她一時承受不了,做什麼傻事。“

“沒回來?”石巖的臉色隨即一沉,心裡即刻想到了什麼,然後又看着劉琴問:“那我爸呢?他昨晚回家了嗎?”

“你爸當然回家了,”劉琴白了石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爸這兩天正煩着呢,我看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現在對你蓉姨是越來越不上心了,其實不管怎麼說,婷婷那孩子到底也還是惠蓉的侄女......”

“奶奶,我這就給我爸打電/話,”石巖迅速的切斷劉琴還在嘮叨着的話語,摸出手機走到一邊去給石洪峰打電/話。

“木頭,這是怎麼了?”劉琴即刻就感覺到不對勁起來,忍不住追問着:“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了嗎?這大中午的......”

“奶奶,我......我老師被綁架了,”木槿差一點說成我媽,可媽這個字到嘴邊都又被她給嚥了回去,因爲她猛的想起,在石家好像是不能提吳悠的。

“什麼?被綁架了?”劉琴這才大吃一驚,不等木槿回答又追問着:“那被誰綁架了?爲什麼要綁架她啊?她得罪誰了嗎?”

木槿還沒有開口,石巖已經打完電/話走過來了,於是搶在她的前面對劉琴道:“我媽是個大學教授,她一輩子教書育人,能得罪誰呢?”

“既然是這樣,那又是誰要綁架她啊?”劉琴到底是八十歲的老人了,這一下子也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們現在不知道是誰綁架了我媽,”石巖耐心的對劉琴解釋着:“不過,綁匪來電/話說要讓我們用一命換一命,說有個人的命捏在我們的手裡。”

“你們手裡捏着人的命?”劉琴這一下更是吃驚了,忍不住睜大眼睛瞪着他們倆道:“難得你們也把誰給綁架了麼?”

“奶奶,”石巖當真是服了劉琴了,這人年齡大了,估計大腦的確就要轉動得慢一些,於是還是耐着性子給她解釋着:“我們怎麼可能去幹那些綁架人的事情呢?只不過是我們目前正在追究一個人的刑事責任,而那個人犯了法卻不想服刑,所以那人就說我們手裡捏着人的命,而這個命,準確的說應該是命運。”

劉琴這一下才算是真的聽清楚了,她眉頭皺緊,半響才沉聲的道:“惠蓉這是膽大包天了,她父親都不管婷婷了,她居然還要鋌而走險,這根本就是......”

劉琴說到這裡已經說不下去了,她做夢都不曾想到,白惠蓉爲了白婷婷居然連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由此可見,在她的心裡,白婷婷比任何人都要來得重要。

白惠蓉一向比較寵愛白婷婷劉琴知道,畢竟白惠蓉自己沒有生到孩子,而她把孃家的侄女看得重要不外乎是對自己沒有孩子的彌補,所以白婷婷常年在石家呆劉琴也沒說什麼。

可誰知道,白惠蓉對白婷婷的感情居然深到這個地步,這不得不讓劉琴震驚,也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奶奶,這件事情我必須要找我父親商量才能做決定,”石巖看着劉琴,有些無奈的道:“我不可能不管我母親,這是無容置疑的,但是我也不可能不追究白婷婷的責任,這也是肯定的,而現在綁架我媽的人居然是我父親的老婆,所以這件事情於我來說就顯得有些棘手了。”

劉琴點點頭,這樣一件事情就是放在她身上都會覺得很難,何況還是放在石巖和木槿身上,所以找石洪峰商量也是正確的。

好在石洪峰沒要多久就回來了,而他回來走進大廳的第一句話就是:“石巖,吳悠現在情況怎樣了?”

石巖看着自己的父親,微微皺眉的道:“現在還不知道我媽的情況,因爲剛剛木槿打我媽的手機,那邊居然關機了,估計只能等他們打電/話過來才行。”

“那......他們究竟是個什麼意思?”石洪峰的眉頭也跟着鎖緊起來,不待石巖回答,接着又追問了句:“還有,你們報警了沒有?”

“還沒,”石巖如實的回答,然後看着石洪峰道:“原本是打算報警的,可回頭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跟爸商量,畢竟,綁架我媽的幕後主使者,很有可能是爸的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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