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給我住嘴!老五,先把老三帶回房間裡去!”剛剛出聲的那個姨媽,現在又喊道,小姨媽趕緊照做,拉着還罵罵咧咧的三姨媽回了房間,出聲的這個姨媽就是我的二姨媽。
我媽是外公的大女兒,這些個姨媽,也都是外公的女兒,不過她們彼此的年齡跨度有些大,我媽要比小姨媽大二十歲。
如今,整個白家已經陷入了一場危機之中,外公病倒,二姨媽的老公被判無期徒刑,孩子是女兒,三姨媽的老公出事故死了,沒有孩子,四姨媽還沒有結婚,小姨媽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而女人又不可能當家作主。
哪怕情況不是如此,白家也不可能讓外人來當家作主,根本沒有這個道理。當年外公爲什麼生那麼多,就是想添個男丁,可不曾想,第五個還是女兒,身體便每況愈下,特別是近幾年。
整個家族都是女人,這會兒外公尚有一口氣在還沒走,家裡就亂作一團,等外公一走了,白家是什麼樣子,沒人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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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媽把我拉到客廳坐下,四姨媽苦着臉站在旁邊,二姨媽先是看了看白蘿蔔,纔跟我說。“一凡啊,你都長那麼大了,我記得以前看到你的時候,你還不會走路呢。這是你女朋友吧?”
我只好點點頭,白蘿蔔什麼都沒說,很安靜的待在我旁邊,只是配合的笑了笑。
二姨媽看了很高興,笑着說。“這樣子白家就有希望了,你小姨跟你說過了吧?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名字改回來?”
兩個長輩很是急迫的看着我,我可以說是白家現在唯一的希望,也只有我改姓回到白家,白家纔可以避免分崩離析的命運,但我不能這樣做,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讓我把名字改成白一凡,我都做不到。
我說。“二姨媽、四姨媽,我略懂一些醫術,可以給外公看看嗎?”
二姨媽和四姨媽一愣,彼此望了一眼,接着我們又上樓,外公已經睡了,傭人正在旁邊照看,我讓他們不要打擾外公休息,然後輕輕的給外公把脈,約過了半個小時這樣,我額頭已經生出一些細汗,但外公的情況我也明白了。
外公的病說起來很複雜,但其實也不復雜,我起身在房間裡看了看,外公的房間裝潢是深色調的,角落裡堆了許多雜物,我問姨媽們,外公是不是一直在這個房間裡面養病?
二姨媽和四姨媽連連點頭,問我看出了什麼。
我沒說話,先走到雜物面前翻了翻,馬上拿出那個東西來,這是一瓶蛇酒,裡頭有一隻完整的黑蛇,看起來似乎泡了許多年頭,乍一看沒什麼奇怪的,我拿出一張辟邪符出來,往蛇酒上一貼,可裡頭的蛇突然一下子就動了起來,原來還是活的,在蛇酒裡上蹦亂亂竄,想要逃走。
旁邊的姨媽們一看,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連忙問我這是什麼。
我說。“這是降頭師下的活降,只要放在外公的身邊,外公就會受到影響。簡單來說,把這個扔了,再服用我這顆藥丸,不出三天外公的情況就會好轉。是不是外公得罪了什麼人,不然誰會這樣詛咒他?”
二姨媽一聽,立馬吩咐傭人把這蛇酒扔了,還爲外公服下了師父給我的藥丸,二姨媽說。“我也不記得是誰送來的了,放在這裡有幾年了,本來你外公的身體雖然差,但還勉強過得去,可這幾年卻越來越糟,真的是因爲這個原因嗎?”
我說。“是的,外公身上本來就有隱患,外加這個活降在身邊搞鬼,身體自然是更加不行,我剛剛給的那刻藥丸就是治療外公身上的隱患的。”
雖然這麼說,可一開始姨媽還不信,吃了藥等了半個小時這樣,外公就喊話了,說餓了,然後自己又爬起來坐在牀上,這一幕驚呆了二姨媽,二姨媽連忙叫三姨媽和小姨媽過來,一家人看到外公好轉了,激動的都快哭成一團。
外公看着我不住的點點頭,聲音有些哽咽。“真是天意啊,真是天意啊,半年前有一個先生給我算過,說如果我的外孫回來,我們白家就有的救,果其不然,一凡你回來的第一天,我的病就被你治好了,真是天意啊!”
三姨媽剛剛還對我紅着臉的,見到這一幕,當真羞愧難當,對我說。“一凡,剛剛的話你別在意,都是我胡說的,胡說的……”
外公問。“老三,你剛剛說了什麼?”
畢竟是親戚而且還是長輩,人難免有激動說錯話的時候,也不必那麼計較,我趕緊說。“沒什麼,不要緊的,外公你好好休息,估計三天就能下牀了。”
三姨媽聽到,很是感激的看着我,其他幾個姨媽也很開心,小姨媽差點就要衝過來誇獎我,不過外公在這裡,她也不好鬧。
三天後,外公真的可以下牀了,我又開了幾個食補的方子給外公,外公的身體就沒什麼大礙了,只是現在搞不清楚,到底是誰要害外公。
大戶人家收禮都有記賬的習慣,很快就查到那瓶蛇酒是誰送的,也是一個搞海運公司的老闆送的,外公知道是這個公司的老闆送的之後似乎明白了什麼,非常生氣的打了一個電話,把那電話的人罵了一通,然後掛掉。
外公這樣子有些嚇人,現在他身體剛剛初愈就有這麼大的脾氣,很難想象要是放在十幾年前會是個什麼樣樣子。
這些事情搞定之後,外公把我和白蘿蔔叫到了身邊,一副慈祥的模樣看着我,似乎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他說。“一凡啊,你什麼時候把名字改過來?我這幾天就帶你去參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