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九把刀說:故事從來都不是我們的囚籠,只要等到對的風,就可以展翅翱翔。
青春是一場大雨,即使感冒了,我依然盼望回頭再淋它一次…過去的日子被我們甩在了身後,我們要做的不過就是停下來,回頭看看那年的我們,我們的青春。直到回到夢開始的年紀,才發現,現在擁有的一切力量竟然是來自那一年年少輕狂直到現在還殘留的一絲不屑與自大
有所失去就有所獲得。成績差到自己都不忍心看。但是收穫了一年明知要被一紙高考試卷搞死卻還洋溢着SB一樣的幸福的回憶。真心的不知道那時是哪裡來的那麼強大的自信。
高三了,前幾排同學固定模式般的努力學習,他們每個人心中似乎都把高考當作新娘,以恨不得一天娶她八遍的激情努力的學着。然而後兩排的我們並沒有因爲高三有任何不同。對我們來講,不過是三與二的差距。唯一不同的可能只是我被這可惡的氣氛搞的更加睏倦了。
每天七點到校,不遲到的天數比我認真學習的天數還要少。每天早晨第一節課不過都是樑周而復始的訓導。養成了到學校從來不進班,直接站在走廊的習慣。如果實在沒有興致聽了,就不得不用些花招了。 讓拖地涮託布回來的值日生偷偷的幫我把書包從後門帶進去。然後我從前門若無其事的進去。如果問起,就說早就到了,出去廁所了,可是萬惡的樑有時來的實在是太早。。我的計謀會被看穿,除非我承認我在廁所蹲了一個小時。大爺的,廁所都不能相信我的鬼話。有時候預知第二天早上實在到不了,就只能不拿書包了,前一天晚上就製造假現場…
但是有時候我還是很願意聽他說我們的,在有相同的戰友一起遇難的情況下…走廊裡…“你猜樑會罵咱們什麼?賭一下。”。小猴問道、“狗屎,你人你連時間都遵守不了,你還能遵守什麼,你看哪班門口站這麼多人?不給你時間了麼,……”我答道。因爲大都他都是這個套路。然後他會一一問道,我無非就是自行車又壞了,用了一年多的藉口了。可能我的車子都不信了…一會。他出來了、“狗屎…”我去,果然。還是那一套一字不差。我不得不看着他的反方向,因爲我控制不住我笑的都要扭曲的臉,但是我不敢出聲。“噗…”哎,小猴終究沒控制住,笑了出來。“你笑什麼?你還有臉笑、~%#”樑暴怒了。“車子又壞了?”問道我了。“恩,又沒氣了。我也沒招”我說。“你那車子怎麼那麼神奇,這都幾點了,它騎你你也早到了,早走會…”終於訓完了。我們走回教室。前幾排的同學不動聲色。最後兩排的腦袋就和幾個土豆是的攛動着。。不知道沒遲到的那幾個貨究竟是昨晚包宿了還是怎麼了,邪惡的看着我們。“老師怎麼說?”他們問。“笑你妹啊,和你昨天遲到說的一樣。”大家會心一笑。奧力奧轉回身去繼續看小說,那個破P4裡承載了他多少夢想…我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又困了。
最後一排,我把桌子單獨拉出,真正意義的最後一排,旁邊的窗戶開着,溫度正好,窗邊的奧巴馬又不知道琢磨哪國文化…他的同桌夠得兒依舊撓着飄逸的寸頭,發現我看他便向我豎起中指。。我又睡過去了。。
科學研究,一個人可以承受45del的痛楚,當女人生孩子的時候要承受57del的痛楚,大概就是碎了二十根骨頭的樣子!但是如果一個男人蛋疼,據說是要承受9000del的痛楚,換算過來就是承受同時分娩160個孩子,斷了3200根骨頭的痛楚……
在每天生160個孩子的情況下,我能生了一年,着實不易…如果不是膽子大到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程度,我們睡覺都需要技術,包括上課看小說,看電影,聽音樂,都需要不同的技術。包括把穿着的衣服的袖子放在桌子上,手在下面拿着手機看小說,等類似的技術。我坐着睡覺時習慣拿着筆。冷的一看彷彿思考問題,其實我就是在思考問題,在夢裡。。
睡眠的時間取決於課程安排,數學語文還是硬撐着吧,語文是樑,沒什麼說的。教數學的小宇姐真是霸道無比,在農村一定是一個好潑婦,“敬宇,本來指着你考一本呢,現在我看,三本興許能劃啦上就不錯了,,”這段溫情的獨白我始終難以忘懷。。語文課,蛋疼的課我又要生孩子了。。
樑習慣低頭進來不看我們,因爲他不看也知道下面“戰死”了一片。“趴桌子的起來,同桌給召喚起來!昨晚不給你時間睡覺了麼,你們幹什麼去了?捉鬼去了啊?腦瓜子都碎(睡)扁了,人家睡到太陽曬屁股,你們特麼的都睡到曬後腦勺子了,腦袋裡都是狗屎吧!”我去。。這段深情的獨白更能立刻的激起我的疼痛,,最蛋疼的是輪流回答問題!“你來回答一下…”樑習慣從第一排叫起,“不會…”“好,請坐,後面同學”“不會。”“好,請坐,後面同學…”基本問了幾十人都不會。前排的同學你們要頂住啊,要娶高考的人怎麼連你們新娘都看不住。你們看不住輪到我們後排回答,你們結婚,我們天天生孩子,叫我們情何以堪…
“用腳後跟想也會啊,你們這幫狗屎給人點希望,你人你哀莫大於心死,你心都死了你還能幹什麼!以後別有事沒事和我請假,腦袋疼屁股疼腳趾蓋子疼的,腦瓜子長個包和我請個假,你腳趾頭疼你請什麼假。你用腳趾上課啊?…”。。最糾結的莫過於奧力奧的請假借口,腿肚子迷糊,頭髮疼啥的,疼痛度估計不小於蛋疼…我終於被挪回了最後一排,蛋疼的他看我也一定蛋疼,所以把我挪回去了。
左面大臉,右面自稱小貝的大周桅。。大臉那貨之所以叫大臉是因爲他臉實在太大。尼瑪。真心的大…右邊還好,雖不及小貝但也算挺有爲的小夥子…天天拿着小鏡子抓頭髮。。我睡的時候他在抓,睡醒了他還在抓,左面那貨天天做那一本化學推斷題,推出來一個物質那張臉便不時抽動一下。。我去,推的還真是爽啊他…我習慣在小夥子抓頭髮的時候用他電話玩俄羅斯方塊。尼瑪,別小瞧這個遊戲…調到最快速度也是挺難的…然而這貨業務太頻繁,玩一會振一下,都是短信…麻辣隔壁,就不能等我死了再給他發麼?他也總會在我玩的正嗨的時候收回手機,因爲:要省電…晚上有業務………前面的小猴和奧力奧晚自習習慣一起看他的破P4,不時的兩個人背影同時抽動幾下,也許是笑,也許……島國的影片坑人不淺………生孩子的晚自習,真心沒意思。直到從前排那一張紙條傳了過來。。我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