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上去,健哥馬上就超到我前面來了。健哥衝到老K身後就是一腳踹了上去,我接着上去就拿起手裡的凳子往老K背上砸了下去。 此時的老K身上什麼都沒穿,連內褲都沒有穿上,全身上下都是光着的。雖然老K是練家子,但被我和健哥從背後突然這麼一下,老K直接就被打的在原地停了一下,然後周遠還有其他人也都馬上衝了上來。 老K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周遠手裡的凳子砸到腦袋上,凳子瞬間被砸的稀巴爛。 這個時候我和健哥已經擋在老K的前面,老K被周遠這麼一下,竟然沒有倒在地上,只是打了個踉蹌,很快就扛了過來。 老K很快就把我從邊上一丟,我整個人就被甩到了地上。周遠和另外的人已經上來,直接把老K踹倒在地上。 老K被踹倒在地上後,很多人就把他圍到中間使勁踹。我也擠了進去對着老K腦袋猛踹。整個茶館亂得一塌糊塗,我踹了沒幾腳,健哥也從外面擠了進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還握着一把水果刀。 健哥拿着刀從人羣裡擠進來後,所有人都給健哥讓出讓出一個位置出來。氣氛突然變得怪怪的,反正我感覺挺不對勁的。 健哥還沒走到老K邊上。周遠一把抓住健哥的胳膊:“這裡不是時候。” 健哥看着趴在地上的老K沒理會周遠,周遠抓着健哥的胳膊,臉色變了一下。估計是健哥剛纔想甩開他被周遠給抓住了。 周遠的臉色和語氣都變得嚴肅起來:“我說了,現在不是時候。”說完周遠抓着健哥的胳膊往邊上甩了一下,健哥手裡的水果刀也被周遠給卸了下來。 健哥推到牆邊上後,臉色鐵青着也沒說話了。周遠看了看四
周:“先把人帶走,快點!”說完周遠揮了揮手就先走了。健哥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另外還有三個大漢直接把地上果着的老K給架了起來。 老K沒受多大的傷,這會兒把他架走他也沒怎麼反抗。晚上的時候這個茶館還是挺熱鬧的,我們在這裡這麼一折騰。特別是駕着老K出去的時候,外面有無數雙眼睛看着我們。 之後周遠和壓着老K的那兩個大漢上了麪包車,接連又上去四個長相魁梧的大漢跟着進去。我和健哥還是跟着謝勇軍坐商務車,剛上車就聽到有警車鳴笛的聲音。 車子剛開了沒多遠,後面的警車就一直跟着。我和健哥坐到車裡,看着對面的謝勇軍品着紅酒,閉眼睛聽着音樂的樣子,我們心裡一點也不擔心後面追着的警車。 謝勇軍閉上眼睛好一會兒,真開眼睛後衝着我兩笑了笑:“等會兒老K就交給你們了。呵呵。”說完謝勇軍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老王啊。你這可不厚道,我就和幾個兄弟出來兜兜風看看夜景啥的,怎麼就有警察來抓我了呢,我可是好公民,按時繳納貢稅,定期做慈善事業的啊!呵呵。”謝勇軍說話笑呵呵的。 我們也聽不清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之後謝勇軍和電話那頭聊了好幾句便把電話給掛了。謝勇軍笑呵呵的把手機丟到沙發上,靠着,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表情。 我和健哥對視了一下,果然,沒過一會兒,後面一直追着我們的警車都撤了,這速度快得驚人。特別是健哥,他當時的表情整個都凝固了。 車子行駛了有一段時間,因爲是大晚上的,加上這一路車子都是往沒有燈的路段開,我們也不知道等會兒要去哪裡,就連下車的時候周圍
都是一片漆黑的。 謝勇軍最先從車上下去,我和健哥跟在後面。緊接着兩輛麪包車也都停了下來。然後周遠和另外一個大漢把老K從車裡壓下來,另外二十來人也都跟着下來了。 我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真的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四個字來形容。只是隱隱約約的能聽到流水的聲音,這樣詭異的環境如果是我一人的話,還真有點恐怖。 “跪下,犢子!”周遠手裡的鐵棒直接打到老K的膝蓋上。老K直接就半跪在地上,半跪在謝勇軍、我、健哥面前。 謝勇軍笑了笑,拍了拍我和健哥的肩膀很平靜的說道:“這個人就交給你兩處置了,想讓他怎麼死,怎麼死能讓你們覺得心裡舒服就怎麼玩,別怕,這裡沒人來的。" 謝勇軍頓了頓,繼續說道:“兄弟們,把手機的電筒都開上。我這兩乾兒子看不清,再把能用上的工具都放過來給我兩兒子選!” 謝勇軍說完所有人統一把手機電筒開上,二十來盞燈照着我們這邊,頓時就變得很明亮了。周圍全都是半米來高的雜草,方便確實有條河流,不對。這應該就是那條江,只不過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是這條江的最上游。周圍全都是山,到處都是蟲子的鳴叫聲。 老K半跪在我們對面,看起來怪怪的,仔細一看才發現,我說他一路上怎麼可能這麼老實,原來是兩I之胳膊都被弄骨折了。 謝勇軍說完走到一邊後,健哥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了。此時的老K完全就是階下囚,沒有一點當初的風光。 到後來健哥打累了。順手撿起地上一塊大石頭就朝老K的腦門上砸下去。頓時老K腦袋裡噴出來的血直接噴了健哥一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