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回家了,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在牧場的這兩天時間,對阿德里安來說是很快樂的。雖然被抓着幹了幾天的苦力活,不過得到的快樂更多,和他的那些朋友們是戀戀不捨的,因爲在牧場確實有着太多的有趣的遊戲,有些捨不得離開了。
但是他們確實要回去,春假已經結束了,還是要繼續苦逼的揹着書包去學校。
汐汐就不需要在意了,小丫頭還是每天的日常;早晨起來了,就換上了小牛仔吊帶褲跟着爸爸去刷馬了。汐汐很喜歡這些活動,這也是小牧場主應該掌握的基本技能。
霸王很聽話,它還知道趴下來;汐汐就可以開心的拿着海綿在給霸王按摩、擦乾水,這是汐汐每天的工作,汐汐也相當的喜歡這份工作,因爲這是汐汐的工作,是她和霸王套近乎的一個好選擇,所以每一次汐汐都是咧着嘴笑嘻嘻的去幫忙。
當然也就是霸王了,霸王的孩子小霸王就沒辦法這樣對待,因爲霸王很寵汐汐。有些時候它對汐汐是無可奈何,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爲汐汐實在是太纏人了;但是它從來都不會對汐汐發脾氣,頂多就是跑走不理汐汐而已。
看看聰明的霸王多貼心,知道汐汐太矮了,所以霸王就趴下來,洛波還是很貼心的。
“親愛的,和汐汐回來吃飯。”
汐汐拎着小桶就往家裡跑,要開始吃早飯了,汐汐當然開心啊,已經完成了刷馬的工作了,現在是輪到吃飯的時間了,作爲一個標準的小吃貨自然要努力了。
張皓不緊不慢的回到家裡,看着這些簡單的早餐感覺到很溫馨,這樣才充滿着生活氣息。
克里斯蒂娜不緊不慢的喝着燕麥粥,對張皓說道,“親愛的,你是不是很快就要去和一些人商量一些事情?什麼時候出發?”
張皓吃着麪包說道,“對,我要去一趟波特蘭。肖恩教授要和我確定一些事情,那是我的一個興趣愛好,我覺得我需要和他們討論清楚。明確職責、明確分工,我可不想去充一個人數,我也不認爲我是鍍金的,我必須要做一些我應該做的事情。”
克里斯蒂娜點了點頭,她對張皓還是有些信心的;雖然她不是很相信張皓懂一些野生動物的野化訓練,但是她覺得如果是灰狼的野化訓練或許張皓真的能幫忙。
原因自然就是因爲洛波這個小傢伙,很明顯啊;要說洛波在家裡對誰都不錯,可是絕對毫無保留信任的肯定就是張皓了。哪怕她對洛波很不錯,哪怕汐汐總是纏着洛波一起玩遊戲,但是家裡人都能看得出來,洛波最喜歡、最信任的還是張皓這個真正的老大。
好吧,汐汐是不知道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汐汐自認爲她是洛波最好的朋友,小丫頭自信的認爲洛波、白獅白虎它們都是汐汐最好的朋友。唯一有自知之明的地方可能就是霸王了,因爲小丫頭在霸王身上吃了不少癟。
“你們要不要一起過去,正好回你家一次。”
聽到張皓的提議,克里斯蒂娜有些心動,不過很快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如果我們都離開,洛波它們會鬧翻天。親愛的,相信我,我們現在必須要考慮它們的感受,我們的家裡需要有人在,我可不想看到它們在家裡鬧翻天。”
好吧,克里斯蒂娜說的這是實話,現在洛波它們現在還真的是離不開他們,現在家裡還是需要有些人在家的。要不然,那些小傢伙們還真的是有可能會‘造反’。
這一次張皓是出門了,那麼克里斯蒂娜就需要在家稍微照顧一下洛波它們呢。
不需要着急,因爲張皓很清楚現在去談判根本不可能談出來一個滿意的答案;因爲肖恩他們那些人未必相信張皓的實力,因爲張皓現在還真的缺少一些學術證明,他現在還不算是真正的進入到了學術圈子。
而野化訓練這玩意兒實在是高深了一點,哪怕張皓家裡養着一隻聰明的狼,這不代表張皓就是真的懂野化訓練,起碼那些人看起來是這樣。
抱着寶貝女兒親了一口,張皓出發了;他知道這一次的談判不可能帶回來滿意的答案,但是該談判的還是需要談判的,只有慢慢的推進談判纔是最正確的選擇,絕對不能指望一口吃下一個大胖子,對於這一點張皓是再清楚不過了。
俄勒岡州立大學真的是張皓很熟悉的地方了,誰讓他經常跑過來呢。
這一次也不只是肖恩教授一個人了,而是一個團隊;因爲大家都很清楚,野化訓練不是幾個人能夠搞定的,一個成熟的動物野化訓練團隊,其實是有着各種工作、分工的。
他們在看着張皓的資料,總的來說就是感覺到這個野路子的專家不可靠。但是也無可奈何,因爲他們對洛波很感興趣,因爲張皓是一個閒錢比較多的有錢人。
雖然張皓想要加入這個團隊需要他們點頭,但是他們對張皓也算是有求於人。
“張先生,我們瞭解了你的想法,我們想要給你安排一個觀察員的角色。”
聽到這句話,張皓直接搖頭拒絕了,“觀察員?這可不是我想要的角色,我更多的還是希望能夠做一些技術上的事情。當然,我知道我沒有接受過系統的培訓,但是你們不要忽略了日常生活中的知識積累,有些時候更加有用。我可以給你們一些資料,證明我可以做一個技術指導。”
聽到張皓這麼說,一下子使得一些人皺眉了;做個觀察員其實很好,根本不需要管事,當然也造不成多少影響,反正就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角色,是專門爲張皓量身打造的。但是張皓根本不滿足旁觀者的角色,這就讓人頭疼了。
肖恩教授想了想,開口說道,“皓,我們當然相信你的實力。但是我們也需要接受一些部門的監督,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權利。所以,我們可能需要你做一些測試。我當然知道你不可能去接受考試,我們直接進入實踐。”
張皓思索了片刻,覺得這或許是最好的辦法了。
他不想去打醬油,但是他也知道肖恩教授這些人不可能真正的信任他;所以還是需要‘考試’的,好在不是去考場,不是寫論文,那樣張皓真的沒辦法搞定。
而實踐的話,張皓自認爲自己還是有些底氣的,問題應該不大。
“好的,我認爲這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你們可以看到我的表現,可以證明我應該得到一個讓人放心的崗位。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聽到張皓這麼說,大家也就是笑笑而已;他們基本上就是將張皓當作一個閒着無聊的有錢人,雖然張皓是有些能力。但是在他們看來,張皓就是因爲擅長賽馬,以及嚐到了一些甜頭,所以現在自信心爆棚了。
當然也包括因爲洛波和張皓的關係很好,因爲洛波現在住在牧場,這使得張皓變得盲目自信了。他們不認爲洛波現在能夠在牧場生活是張皓的功勞,他們認爲張皓是沾了洛波的光,因爲洛波看起來是那麼的聰明。
可是沒辦法啊,誰讓張皓有錢呢,給學校捐了一些錢、給野化訓練所捐了錢;雖然完全可以不管張皓的要求,那些錢也已經到帳了。可是想要長期的拿到捐款,想要綁住這個有錢的富翁,那麼還真的不能做‘過河拆橋’的事情。
大學可不是象牙塔,這些做研究看起來是社會地位挺高,但是說實在的,他們有些時候相當的無奈。因爲他們有些時候是在爲有錢人工作,有些時候是想要得到有錢人的資助才能展開科學研究。
所以能不得罪那些金主,自然就不能得罪了,哪怕有些金主看起來很可惡也只能忍了!
好在張皓還算是知進退的,雖然他是金主,可是如果他提出來了實在讓人無法接受的條件,那麼肖恩教授他們也只能堅持一些原則了。現在這樣就很不錯,張皓願意接受一些考覈,這就多了一些談判的本錢。
如果張皓沒辦法通過考覈,那麼自然就有了拒絕他的底氣,到時候或許給他一個可有可無的崗位。或者是他有了自知之明,到時候就不會這麼糾纏下去了。
至於如果通過了考覈,那自然更好不過,起碼證明了張皓還是有些實力的,到時候就更好安排他的工作了,也好向其他人交代了。
對於張皓來說其實也是這樣,雖然考覈是多了一些變數,但是他很清楚,只要自己有着出色的表現,那麼他就會有更多的發言權,而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甚至被不斷的質疑的小角色。
所以根本沒什麼問題,張皓覺得這件事情很正常。
“我會帶着洛波進山,當然你們可以提前觀察一些洛波的習慣。你們應該知道它具不具備野外生存的能力,你們應該知道我可不可以教給它更多的生存知識。”
沒有人在意張皓投機取巧,洛波很聰明,相信指導洛波會相對輕鬆一點;但是對肖恩他們來說,能夠更多的觀察洛波,其實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