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差億點點就死了
動員大會在火影的演講結束後，就走上了快車道，沒幾分鐘就開始編隊出發。
和油女鐵丸猜想的一樣，果然是自來也上忍帶領大家，目標是前往雨之國前線增援。
援兵除了畢業生組成的超編大隊，還有一個標準大隊。這個大隊由一百多個年紀超過三十五歲的下忍組成，這些忍者都是戰鬥力不到五的魚腩，炮灰中的炮灰。
隊伍中還有從各部門中徵調出來的中忍，這些中忍不是殺出來的，而是熬資歷熬出來的文職忍者，論其戰鬥力或許比下忍強一點。
也有很大的可能還不如畢業生，畢竟都是好幾年沒有執行過任務的，手生是肯定的。
接近五百人的大部隊，出發後又在村外匯合了一支輜重部隊，總人數一下子突破了六百人。
新晉下忍因爲人多而感到安心，開始變得活潑起來。
但老忍者一個個擔心的愁眉苦臉，自來也都快要哭了，新人白丁太多了，還有輜重，需要保護的隊伍綿延兩公里。
再加上整個隊伍裡就沒有幾個老手，實在照顧不過來。
中忍的壓力更大，每人都要組織管理三十幾個下忍，一個空餘的也抽不出來了，偵查小隊中只能讓偵查忍者擔任臨時隊長。
沒辦法，只能臨時將下忍中具有偵查天賦的人集中起來，犬冢家三人、油女家四個，還有兩個具有一點感知天賦的下忍，搭配幾個戰鬥力湊活的下忍，組成九個偵查小隊。
自來也把偵查小隊派遣到大隊伍的前面和兩側之後，才稍微鬆了口氣。
具有偵查能力的他們在外圍警戒，襲擊者很難繞過他們直接攻擊大隊，只要有預警，自來也就有機會進行半路攔截。
儘管不是百分百能擋住敵人，但總算是把危險降低到可以接受的程度，只是最大的風險轉嫁到偵查小隊的二十七個下忍身上了。
在場的五百多人中，最有潛力和價值的精英基本上都在偵查小隊中了，少數精英保護大多數的平庸者，這就是自來也的理念。
如果換成大蛇丸，八成是沒潛力的組成小隊向外撒開，用他們的命保護精英。
兩種做法談不上對錯，只有在遭到襲擊之後，哪種方法保存了更多的戰鬥力，那就是當時選對了。
……
經過六天的行軍，接近了前線大本營，沿途能看到越來越密集的戰鬥痕跡，戰爭氣氛開始濃烈起來。
自來也和中忍們越來越緊張，下忍們也不再交談，只管悶頭趕路。
油女鐵丸行走在大隊伍的右側，保持大約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離。因爲大隊行軍，行進速度不快，所以鐵丸只需要把寄壞蟲放出去，就能組成前出百十米的半圓形蟲陣，作爲預警偵查手段。
更遠的距離上還有獨屬於他的偵查方式，真實之眼的視覺掃描，只是還沒有經過戰爭的洗禮，油女鐵丸心裡也沒有底。
突然，蝸牛型真實之眼發出了被視線鎖定的警告，油女鐵丸心念一動，調整蝸牛爲紅外視覺，馬上就發現一百五十米外潛伏着四團紅外輻射源。
爲了避免驚動敵人，他不敢停下，一邊調動寄壞蟲向前撲過去，一邊從忍具包中摸出來一個信號彈。
油女鐵丸首先發射了信號彈，然後對準三個輻射源甩出了右手臂上吸附的飛蝗，這三個人躲在灌木後面和樹冠中，沒有足夠寬大且堅硬的遮擋。
飛蝗被拋出後，自行展翅加速飛行，強大的查克拉推動翅膀急速的振翅，振翅的嗡鳴和高速飛行的破空聲混合成刺耳的嘯叫。
瞬間爆發高速的飛蝗帶着尖嘯的聲音，三隻飛蝗分別飛出一條弧線，繞過了堅硬的樹幹，循着寄壞蟲的標記命中了三個紅外熱源。
果然是忍者，其中兩個躲在灌木後面的忍者直接命中軀幹，飛蝗射入人體後發生斷裂和翻滾，同時追在飛蝗身後的高速空氣射流順着傷口在人體內製造了可怕的空腔，最後斷裂的飛蝗尾部蘊含的大量查克拉發生爆炸。
飛蝗的破壞力大的出乎意料，三重傷害造成的巨大傷口，兩個忍者的身體幾乎斷成兩截，毫無疑問的當場死亡。
第三個忍者躲在樹幹後，飛蝗飛行中選擇的角度沒有能夠繞過大樹，於是射穿了樹幹的邊緣部位。
洞穿大樹後飛蝗的威力和速度都大減，給了這個忍者足夠的時間閃避，飛蝗只是淺淺的釘在了他的腿肚子上。
隨後飛蝗的爆炸因爲發生在表面，衝擊力折斷了腿骨，以及一個拳頭大的傷口。
這是個老練的忍者，斷腿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反擊動作，一聲不吭的拿出來一疊手裡劍，連續投擲了過來。
第四個忍者待在大石頭後面的藏身之處沒有移動，但在油女鐵丸的蝸牛的查克拉視覺中，他的查克拉開始沸騰。
此事寄壞蟲也已經對第四個忍者做好了標記，油女鐵丸再次激發兩隻飛蝗，對準第四個忍者發射出去。
然後鐵丸開始結印，針對發動反擊的第三個忍者施展秘術，寄壞蟲已經包圍了他。
秘術·蟲煙
寄壞蟲向着第三個忍者的頭部聚集，集中攻擊眼睛、耳朵，干擾視線和聽覺，遭到秘術攻擊的敵人被寄壞蟲咬傷了眼睛和耳膜，這一次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了慘叫。
但秘術的速度太慢了，敵人已經將手裡劍全部投擲完畢，十四枚手裡劍旋轉着飛了過來，瞄準的目標卻不只是油女鐵丸。
這時候油女鐵丸的兩個隊友才從突然遇敵的懵逼中反應過來，慌忙的閃避中一人被手裡劍擊中。
隊友飛濺的鮮血激發了油女鐵丸的恐懼和怒火，他加倍的輸出查克拉摧動秘術，指揮寄壞蟲鑽入敵人的口鼻眼耳中，啃噬撕咬。
“木葉蟲使！”第四個敵人看到了寄壞蟲秘術，認出來對手的身份。
他藉助巨石的掩護閃開了四隻飛蝗，雙手結印後跳上了巨石頂端，鼓起腮幫子吹氣。
油女鐵丸的蝸牛捕捉到了這個忍者的動作，不由的瞳孔一縮，大喊：“所有人，小心！”
風遁·千面風
數不清的風刃襲擊過來，三個剛畢業的下忍完全沒有經驗，一個手忙腳亂的結印，另一個受傷了的跳到大樹後面躲避。
油女鐵丸下意識放棄了秘術，轉而從大循環中抽取了大量的查克拉，聚集到自己身上，然後抱頭蹲防。
在風刃的衝擊下，樹林被切削的枝葉橫飛，大樹連連倒下。
油女鐵丸衣服下面其實爬滿了蟲子，這是外殼堅硬至極的甲蟲，蹲防的姿勢就是雙手抱住腦袋，護住脆弱的臉部和昂貴的蝸牛。
在暴風中，油女鐵丸被至少七枚風刃擊中，衝擊力打的油女鐵丸翻了兩個跟頭，但甲蟲大量汲取了查克拉之後將自身的防禦力提高了十倍，完全抗住了風刃的切割，甚至都沒有一絲絲劃痕。
站在原地結印的那個什麼什麼太郎，被風刃切開了七八處傷口，其中脖子上的傷口血噴出去一米遠，顯然切斷了動脈，沒救了。
躲藏的隊友藏身的大樹被風刃切斷，他被大樹給壓倒了，生死不明。
幾秒後，術式效果結束。
油女鐵丸從斷枝碎葉中跳起來，猛然發現敵人已經衝到身前，手持苦無捅了過來。
油女鐵丸毫不在意苦無，揮拳砸向敵人的腦袋，另一隻手探到腰包裡摸出來苦無。
敵人的苦無沒有捅穿甲蟲，油女鐵丸的拳頭卻被閃開了，對方的體術水平非常高明，絕對是中忍中的佼佼者。
油女鐵丸隨即用苦無還擊，被敵人的苦無格擋攔截，一息之內兩人來來回回的較量了幾回合，兩柄苦無格擋交錯間擦出燦爛的火花。
敵人不但擋下了油女鐵丸的所有攻擊，還連續發起攻擊，連連擊中鐵丸。
叮，命中腹部，未能破甲。
叮，命中大腿根部，未能破甲。
叮，命中手腕，未能破甲。
鏘~~，劃過脖子，未能破甲。
叮，命中腋下，未能破甲。
……
一連串的攻擊，全都命中了要害或脆弱的重點位置，卻全都沒有攻破甲蟲的防禦。
蒙面的敵人看不清表情，但他的眼睛瞪得都凸出來了，顯然油女鐵丸的防禦力和防護面積大大超出他的預料，除了臉居然一點漏洞都沒有。
敵人只能照着油女鐵丸的臉攻擊，這可是人的腦袋，反應速度最快，閃避最靈活的部位，哪有那麼好攻擊。
從近身格鬥開始，油女鐵丸發現敵人不能破防，就開始直接構建查克拉符文，因爲身上甲蟲的查克拉反應劇烈，又沒有結印，所以敵人毫無察覺。
油女鐵丸直接通過查克拉構建符文還不熟練，又受到戰鬥的干擾，直到被捅了七八次要害，敵人被他的防禦力嚇到愣神，才完成查克拉符文。
完成符文忍術開始運作，鐵丸雙手同時用苦無攻擊，分散敵人的注意力。
敵人輕鬆擋下了苦無，他盯着油女鐵丸的臉，苦惱的思考該怎麼下手，連續幾次攻擊都是未破防，不免有些心浮氣躁，忽略了激發忍術的細微動靜。
風遁·沙塵
被忍術遮蔽了視線的敵人手忙腳亂，一邊抵擋鐵丸的苦無，一邊連續使用替身術和瞬身術，躲避攻擊。
敵人在連續使用忍術後拉開了距離，卻無可避免的因爲連續施展忍術導致查克拉混亂，陷入短暫的沉默狀態。
不能動用查克拉的忍者就是死人，油女鐵丸先甩出兩個飛蝗，然後追上去用苦無發起攻擊。
距離太近了，不足以讓飛蝗達到最高速，敵人雙手各持苦無擋住兩隻飛蝗，但飛蝗的爆破炸飛了苦無，甚至雙手也都被飛蝗碎片劃傷。
顧不得疼痛，敵人抽出一柄肋差格擋油女鐵丸的苦無，鐵丸合身突擊的衝擊力撞的他踉蹌了一步，背部靠上一顆倒下的樹幹。
油女鐵丸要的就是這個姿態，他鬆開右手丟下苦無，掌心對準了這個無比老練的中忍，對方驚恐的發現油女鐵丸結了個印。
區區一個印的忍術，應該不要緊吧，敵人一瞬間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他的右手揮舞着肋差刺向油女鐵丸的臉，希望能夠逼退他。
風遁·煩惱風·十三
神經性劇毒結晶粉末糊了敵人一臉，人瞬間就被麻痹，保持着右手向前攻擊的動作，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
10秒後劇毒導致心跳停滯，不到30秒就失去了意識，幾分鐘後他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