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虐戀盛開的地方 懼男症 夜紫雨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白蒼流見梅洛洛在城外揉着大腿怎麼也不進來,便問道:“你怎麼了?”
梅洛洛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會說你要去醫治的對象是田尚書吧?”
白蒼流道:“不是他。”
梅洛洛鬆了口氣跟了進來,就聽他道:“是他女兒。”
梅洛洛直接倒地不起,大聲道:“你能不能一次將話說完,這氣喘得也太長了些。”
白蒼流皺眉道:“你這是打算不走了嗎?”
梅洛洛坐在地上打賴道:“對,不走了。我可不象你這樣聖母……是聖父,明明知道梅……不對是姐姐死在他那裡,你不是很喜歡姐姐的嘛,怎麼還原諒他爲他女兒醫病。”不對,好象白蒼流喜歡梅仙月這件事沒有人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白蒼流臉色瞬間蒼白。
“用瞧的也瞧出來了,只要我恢復姐姐的容貌你連看都不敢看我。”這倒是實情,不過白蒼流算是掩飾得很好,若非梅洛洛一早知他心思只怕以爲他只是性格怪異,並不是存了別的心思。
白蒼流轉身便走道:“那只是田尚書的事情與他女兒無關。“
梅洛洛還是跟了上去,因爲即使不跟白蒼流也會回來帶她走的。
不過她還是認爲很奇怪,突然道:“你不會,想去調查姐姐的真正死因吧!”她使勁抽了抽嘴角,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聖父很可能會變身爲聖鬥士,消滅梅仙月牌雅典娜所有的敵人,不過卻是已經死去的女神罷了!
白蒼流身形一頓,他沒想到梅洛洛會猜到他的心思,便道:“你只要跟着看便可,不要多嘴。”
這次是真的有戲看了,她一個知道所有□實情的卻跟着一個一無所知的人去查什麼直相。現在想來,她寧願白蒼流一悲子不知道真相。當然,無論是邵雲蹤或是七王爺最好都不要知道,否則又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火苗燒到她這個替身這來。
這跟以前的她或是現在的她都是毛的關係也沒有啊!
“其實,我只想告訴你,人已經死了你還是不要再查下去爲好。”能勸就勸一勸吧,明知道這個白蒼流是這裡面所有男人中最不聽勸的。果然,人家都沒鳥她自走自路了!
“我可以不去田家嗎?”大宅院沒一處乾淨的,總有那幾件或更多件不爲外人道也的事件來。
而這田家更是多如牛毛,數都數不過來。歸其原因還不是這田尚書自視過高,總認爲那些平凡女子只能居在後院生兒育女還行,萬是拿不出手來的。所以連老婆帶小妾十幾名全部關在田家老宅,一位也沒帶去京城。
只有皇上老兒發話放假了,他纔會回來儘儘丈夫的責任,哪個房間裡都睡上一睡,然後打包再走。至於哪個懷上了,哪個生了,是不是他的種都不太深究!
這男人一走後院的女人還不掐成團,於是各種大戲時時上演,直鬥到出了人命官司田尚書在京一句話便擺了平,故她們更加不將這事放在心上,從此可見現在的田家有多亂多複雜。
梅洛洛最怕這樣的情況,所以舉手請求退避不惹事端。可惜白蒼流淡淡道:“我居在田家不會有什麼時間去照顧你,所以你扮成我的助手一併住進去吧!”
梅洛洛無奈的嘆氣,道:“我可以住在客棧等你來找我。”
“也不知會用多少時間,便是你住在外面若時間久了我也會將你接進去!我知你定是因爲姐姐之事對田家有敵意,但我們只是爲田小姐醫病,你可不必去理會不想理會之人。”
梅仙月之事關她何事,雖說是老鄉,可是梅洛洛就是不太喜歡她。總覺得她最後那樣死掉了,完全是自作自受。若不是自持着穿越女的驕傲心理那般張狂,若不是自認爲訂的親事就應該反對,她的一生也許會過得更好些。
沒準,現在正躺在邵雲蹤的懷中弄兒爲樂,也不至於在幾年間就成了那風中柳絮,亂舞而沒個着落了。
“那好吧!”躲不起只有硬上了,反正憑着這張臉他們也認不出她來。
就這樣兩人進了田府,而那個田尚書竟然親自出來迎接了。
誰讓白蒼流的醫術很高,連皇上的病都被他醫好了,雖不是官卻有着尊貴的身份。
梅洛洛瞧他果如遊戲上所介紹,雖然年近四十,但瞧來就象是三十出頭年紀。言行穩重,一派書生氣。
而且這樣子,竟然與遊戲上的他有八九分相像。所以,人一出現她就認出這位一定是田尚書了。
說起來,大叔也有大叔的萌點。
如遊戲上他與那個梅洛洛滾牀單的圖檔,大叔明明是綁着她辦事的,可還是一臉深情的問:有沒有弄痛你……這裡舒服嗎?等等即溫柔又無限噁心人的話語當真不大不小的又萌又雷了玩遊戲的梅洛洛一下!
她當時無語的想:真虧他能問的出來這樣的話啊!不知道當時是他抽還是遊戲的編劇抽,梅洛洛被他纏上的時候已經閱男人無數了,他還問痛不痛……
那深情的樣子就象是兩個人皆是第一次做一樣,由此可見此大叔有着很深的完美意識,只要他喜歡或愛的就是完美的想法。
不過讓人更抽的是當時的梅洛洛,明明已經被玩弄得洪水氾濫了,人家進去的時候問她痛否,她還哭着說痛……
痛個毛啊!
這大叔的能力又沒邵雲蹤強,那裡也不見得有多偉大,她這是想將自己造就成一個能配合男人‘理想化’的完美女性嗎?怪不得所有男人都愛‘上’她一次又一次!
玩到這裡時梅洛洛就想大聲問:你不配合他們一次會死嗎?
白蒼流向田尚書介紹了下梅洛洛,道:“這位是我的助手,叫梅……閣!”
梅洛洛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她看到田尚書在聽到梅字後臉上一怔,但馬上恢復了正常。
他們相互寒暄了一下,田尚書就引着白蒼流進了後院。
不過到了暖閣他並沒有急着讓白蒼流進去,而是支開了下人道:“白大夫我知你醫術高深,但是小女之病並不與其它的病症一般,只求您觀視過後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
白蒼流冷冷道:“我沒有那個時間。”
田尚書倒不介意他語氣中的諷刺之意,只道:“那便好。”可是他似乎仍有爲難,竟然喝了口茶即不追大夫去瞧女兒,也不讓女兒出來。
白蒼流道:“田尚書可還有什麼事情嗎?”
田尚書輕咳一聲道:“不,只是在下是在想小女只怕不想兩位進入……”
一邊的梅洛洛聽着一抽,這裡還是用進去的爲好,她怎麼聽這句話如此彆扭呢?
“爲何?”白蒼流問。
田尚書輕皺眉頭道:“小女她得的這個病有些怪,凡是男人都近不得身,連我這個父親也……”
白蒼流也是一怔,這樣的症狀他倒是第一次聽到,不由得略沉思起來。
可是梅洛洛卻道:“懼男症?”這幾個字她曾經聽某個心理醫生朋友提過,只有某些幼年時被男生偷襲或是強X過的女孩子纔會得這種懼男症,難道在這深深的後院中這位田小姐被男人給褻瀆了?
照理來講不可能啊,這田尚書好象就這一個女兒,就算不拿着當寶吧也是塊心頭肉。哪個家僕敢這麼大膽欺負女主人,越想越有些懸乎了。
白蒼流道:“懼男症?你聽說過這種病嗎?”
梅洛洛抽了抽嘴角,道:“呃……”她是講出真相呢還是裝糊塗呢?
在衆男之中虐梅洛洛最輕的就數田尚書了,不過他的家裡真是太亂了。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她道:“只是聽到鄉下有位姑婆講過,她們那有個小姑娘小時候被色狼給欺負過,之後便怕懼怕男人!”這樣說得夠明白了吧,田尚書你應該奮力整理你的後宮了!
可是她一怔,因爲田尚書反應並不如她所想的那般激動,他只是皺了皺眉頭道:“可有什麼方法醫治嗎?”
奇怪,如果一個父親聽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他應該會怒髮衝冠,甚至會將家中所有的男僕都挨個審問一個才罷體吧,他怎麼如此淡定,難道他根本就是知道田小姐的病因來自何處?
白蒼流道:“我需要瞧見病人才敢對症下藥。”
“但是……”田尚書道:“小女一見男子便異常激動。”
白蒼流道:“我先用一些迷香讓小姐安然入睡,然後再進房間探病可好?”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她下個月便要嫁人,若是這病沒好可怎麼得了。”田尚書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同意了白蒼流用這個方法。
他先將田小姐房間中的丫環婆子都調了出來,然後白蒼流只是對着稍敞開的窗子伸指一彈。
十秒後,他道:“應該可以了!”
梅洛洛眼睛立刻亮了,她沒想到白蒼流的藥這麼好使!這種藥若到了手,那當真是妙用無究。她在心裡打定了主意,定然要在他手中得到這種藥不可。
又想,還好他現在有不舉之症,若是之前看到這藥的作用,只怕她還在擔心這藥若用在她身上可怎麼辦?
現在,她總算是在除了劍仙的第二個男人身上找到了安全感。前提是,這個男人首先沒有能力襲擊女人!說起來,這仍是十分悲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