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在帳篷之中響起,伊恩緩步走了進來:“教宗、智者“。
“事情辦的如何了?“。保羅對着伊恩詢問着。
伊恩微微點了一下頭,對着保羅回覆:“虛無金幣方面一共湊了一百枚金幣“。
“一百枚虛無金幣“。保羅聽見這個數字,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如此一筆龐大的鉅款,居然被湊出來的。但轉念一想,足足三百餘人好像沒有什麼好震驚的。
伊恩見保羅、安德烈以及艾伯塔三人處於震驚之中,於是對着他們緩緩的說着:“第一次許多情況都不明白,所以我組織了三十名少女,等她們熟悉之後在陸陸續續派人過去“。
“這樣也好,還是伊恩爺爺想的周到“。保羅聽着伊恩的話,從震驚之中反應了過來。
伊恩一笑略微一些得意:“我剛剛已經將一百枚金幣發給了他們那些少女以及二十名輕傷者“。
“安德烈團長、艾伯塔團長,這是你們的金幣。希望你們能善加利用,不要辜負了我們這七千餘人的期盼“。伊恩從褲兜中拿出三枚虛無金幣,遞給了安德烈和艾伯塔。
安德烈和艾伯塔神情一正,十分嚴肅的向伊恩保證:“我們必不會辜負營地七千餘人的期盼,好好利用這筆虛無金幣“。
“教宗、去教堂吧,她們都在教堂等候“。伊恩將目光看向保羅。
保羅緩緩點頭:“我們去教堂“。
“遵命“。艾伯塔和安德烈對着保羅大聲回覆,隨後跟在身後走向外面。
賈長勝看着他們,也悄然的跟了上去。
……
營地中無數人來人往,一個個拿着堅硬的雜草、樹藤以及削尖了的木棍四處走動着。
看着這些繁忙的身影,到也讓這營地出現了許些生機。
“拿這些木棍是做什麼的?“。賈長勝一邊走,一邊對着身邊的伊恩詢問着。
見賈長勝也也不明白的地方,伊恩一張老臉笑開了花:“用木棍捕魚“。
“削尖的木棍?魚叉?“。賈長勝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對着伊恩詢問。
伊恩在心中對着賈長勝一聲讚歎,不虧是智者反應的居然如此之快:“這正是仿照魚叉製造出來的木棍,雖說不能保證每一條魚都能弄起來,但比空手要好上不少“。
賈長勝在心中暗自點了一下頭,看來自己不能小瞧他人的智慧,哪怕這裡的科技程度不發達。但他們的智慧,確實不容忽視的。如果大大咧咧,遲早會吃暗虧。
見着賈長勝不說話,伊恩也不在多言,於是跟着前方的保羅等人加快了腳步。
每當有人經過的時候,都會遞來一道敬佩的目光。但見保羅等人一臉正色,故此並沒有上前打擾。
一行人走過墳墓,緩緩出現在小木屋外。
光明的神像豎立在木屋之中,好似正在俯視着這片墓地。只是隱隱約約的嘈雜、歡快之聲好像並不怎麼協調。
三十名少女以及二十名見習聖騎士見保羅等人前來,紛紛閉口不言。
“教宗、智者……“。三十名少女以及二十名見習聖騎士對着保羅和賈長勝喊了一聲。
保羅停下腳步聲,看向前方三十名少女,隨後又將目光看向二十名見習聖騎士。
二十名見習聖騎士好像做了什麼偷偷摸摸的事情,一個個紛紛低下了頭顱。
見衆人低頭,以及那臉上若有若無的紅暈,艾伯塔、安德烈以及伊恩又哪裡不明白他們剛剛在談論些什麼。
賈長勝不由得在心中搖了搖頭。讓你們剛剛做一些虐單身狗的事情,這下該慘了吧。
“這裡是教堂有光明至尊主神的神像在其中,是距離吾主最近的地方。這裡是公墓,是吾主信徒的永眠之所,不應該出現歡快的聲音“。保羅的臉色逐漸嚴肅,對着三十名少女以及二十名見習聖騎士說着。
站在前方的三十名少女以及二十名輕傷的見習聖騎士不由得心中一顫,將自己的頭顱低的更低了幾分。
“這是第一次,吾主和你們正在神國之中的親人,會寬容你們。但我不希望你們還有下一次“。保羅稍微思索,對着他們說着。
衆少女以及見習聖騎士盡皆在心中大舒一口氣:“謹遵教宗教誨,我們以後必不敢再犯“。
看着衆少女以及見習聖騎士的樣子,安德烈和艾伯塔的雙目中突然泛起一絲羨慕的目光。年輕真好,讓人回味無窮。也許只有他們這樣的年齡,纔不會顧忌場合放聲大笑。
“現在讓你們來這裡,應該知道接下來的任務吧“。保羅沒有接話,對着他們詢問。
衆少女以及見習聖騎士紛紛點頭:“是前往歷練之地“。
“你們手中的虛無金幣彌足珍貴,在這金幣之中蘊含了七千餘人期待的目光,希望你們能珍惜這一次機會“。保羅對着前方衆人說着,語氣有些嚴厲。雖說剛剛已經原諒了他們,但卻沒有說心中毫無惡感。
賈長勝看着一臉嚴肅的保羅,偷偷撇了一下嘴角,可憐的保羅,哪怕你是教宗。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名少年,你是一名可憐單身狗的事實。
可憐的孩子,讓光明爲你祈禱吧。有時候地位太高,有時候太過於神棍,會註定讓你當一輩子的單身狗的。
當然你如果神棍的過了頭,是可以包養情婦的。恩、貌似這件事情很有趣。
保羅沒有察覺到賈長勝心中那滿滿的惡意,此時的他只感覺心裡有點不爽,但卻說不出來。有種很憋屈的憋屈:“安德烈團長和艾伯塔團長,會帶領着你們前往歷練之地“。
“現在你們可以出發了“。保羅對着三十名少女以及二十名見習聖騎士說着。
安德烈和艾伯塔兩人大步向前,走向三十名少女和二十名見習聖騎士:“出發“。
“遵命“。二十名見習聖騎士擡起頭,露出一絲紅暈,對着安德烈和艾伯塔大聲回覆着。
三十名少女也將頭擡了起來,轉身跟着安德烈、艾伯塔往小木屋中的傳送陣走去。
光芒閃過,衆人緩緩消失不見。
不知爲什麼保羅心裡鬱悶的情緒居然更大了幾分,目光看向伊恩和賈長勝:“伊恩爺爺、智者。我先回去睡一會,或許是太累了有點不舒服“。
“好“。伊恩點了點頭,想到營地之中亂糟糟的事情,率先轉身離去。
看着保羅和伊恩離去的背影,賈長勝嘴角的笑意越發濃厚了幾分。這是單身狗的憤怒嗎?可憐、可悲、可嘆。
想到這裡,念頭一動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