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小土真的很對不起各位、今天依舊沒有時間碼字、繼續奉上書友撒旦降世寫的一篇同人文、明天小土就在家了、一定會補回來!真的很對不起!
……
如果不能認同原來的東西,那就尋找替代品一點點補足就行了。
——李玄
你不是...你...不是李玄!!!你什麼也不是!!!啊啊啊.....
李玄...李玄...李玄...
恩....李玄慢慢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那位醫生有氣無力的應道: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醫生輕聲開口問詢:
“他...他...他要殺我!!”lee手顫抖着指着天花板,斷斷續續說道。
“哎...”醫生聞言長長嘆了一口氣隨手拿起放在一旁辦公桌的檔案夾打開。
患者:李玄
性別:男
年齡:24歲
入院時間:1年
備註:一天的時間,都往返於多種人格之間。
診斷: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did)
主要症狀:多重亞人格:有幻覺,妄想表現:a人格:理想主義者b人格:完美主義者(常表現出極強的攻擊性)c人格:未知
治療方法:
精神分析法:失敗
支持療法:失敗
格式塔療法:失敗
催眠療法:失敗
“趙醫生,我到底該怎麼辦?我好害怕...我已經很久不敢睡覺了。只要我睡着了...他...他就會回來找我,要...要殺我!!!我...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啊!還有那個自稱秦凡的人,我也會看到他,我...我對不起秀英...對不起sunny...我...我...我該阻止他的。我對不起她們...”lee恐懼的尖聲叫道:
“別怕...孩子她們的遭遇都不是你的錯,而且...這也屬於你情我願。你無需如此自責難過。”趙醫生開口輕聲安慰道
“聽着,孩子。你現在,身體裡住着一個魔鬼。我們要想辦法解決掉他。好嗎?”見李玄手指依舊顫巍巍的指着天花板,雙目中透露着化不開的恐懼之色。醫生再次開口解釋道:
“哦,解決我?有點意思”李玄臉上掛着玩世不恭的微笑看着那名醫生,輕笑道:
“好久不見。”趙醫生彷彿早於預料般,輕輕拍了拍。這時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兩名全副武裝的警衛員衝了進來死死將lee按在病牀上讓他動彈不得。
“給他注射b-28藥劑”趙醫生換來一旁的護士輕聲開口道:
趙醫生看了眼已經陷入沉睡的lee,無奈搖了搖頭。推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趙醫生,我兒子的病...”見病房門再度被人從裡面推開,一位中年婦人連忙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哎...這次我本來想要採用催眠療法漸漸分化兩個人格。知道徹底將b人格從其剝落但是...”趙醫生嘆了口氣,無奈道:“可還未等。將分離弱化。b人格就...表現出了極強的掌控欲,與攻擊性。我擔心...”趙醫生說了一半便沒有繼續再說下去了,轉身走開了。
第二日,凌晨4時:
“孩子,你醒了?感覺好些沒?”趙醫生開口輕聲問詢道:
“趙...趙醫生...他...他...是不是又出現了!!”lee不安的咬着手指,驚恐道
“沒事的,孩子。他已經回去了,現在你需要休息。不要想這麼多了。”趙醫生端來一杯泡好的綠茶抵到了lee手中。繼續道:
“孩子,別怕。我們再嘗試一次催眠療法,你看怎麼樣?”趙醫生說着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一隻懷錶放在了lee眼前。
“好...好的。”lee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很快進入了夢想。
“我...我這是...”lee驚恐的左右張望着。
“告訴我孩子,你現在在哪裡?”就在這時lee耳邊傳來了趙醫生溫和的聲音。
“我...我不知道...趙醫生。”lee結結巴巴的答道:
此時lee身處一片死寂滲人的走廊中...四周一片漆黑,看不到盡頭。他深吸了兩口氣。不斷安慰自己道:“這...這是夢...這...這是夢。我不害怕的...我...不害怕...”但眼前這極端真實的一切,實在令人無法相信這竟然是置身於夢境之中。
“孩子,你現在看到了什麼?”就在lee彷徨無措時,趙醫生的話語又在自己耳旁響起。
“這...這好像是一個走廊”lee結結巴巴的說道:就在lee話說到一半,走廊前方突兀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啊!!!”lee趕忙抱着蹲在地上大聲尖叫道
“孩子,別害怕。這是在我製造的夢境中...別害怕”趙醫生輕聲安慰着lee試圖讓他平靜下來。
“那...那個女人...不...那個女人她回來了!!!就在我面前!!!”lee緊緊閉着眼睛大聲尖叫道:
“別害怕孩子,她不會傷害你的。你現在繼續往前走。”趙醫生聞言,繼續輕聲安慰道:
“趙...趙醫生...趙醫生...”李玄依舊蹲在地上抱着頭顫抖的應道:
“我在,孩子。怎麼了?”趙醫生依舊溫和的安慰道
“我...我好像聽到了一些聲音...”lee咬着手指斷斷續續道: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突兀的傳來一聲刺耳的慘叫!那慘叫似乎是從走廊盡頭發出的...那慘叫如此...淒厲...讓人駭然之際....
“別害怕,孩子你先走過去看看好嗎?”趙醫生繼續輕聲安慰道
費力的挪動着腳步。小心翼翼的朝走廊的深處走去。此時的他也是將自己所有神經知覺發揮到了極致。
就在這個時候,黑暗的走廊另一側。領lee忽然有一種極度不安的預感。這讓他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動靜。一扇門被“吱呀”一聲打開了。
“趙醫生...我身後好像有一扇門被打開了...”lee此時覺得渾身僵硬根本動彈不得。
“別害怕,孩子轉過身去。”
“你看到了什麼?是他嗎...”
“是..是的..是他...”lee依舊咬着手指斷斷續續答道:
“那他在做什麼?”
“他抱着頭,蹲在地上...腳邊還有一柄匕首...”
“好的..孩子別害怕。現在你慢慢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那柄匕首...”
哆哆嗦嗦的慢慢靠近那人...蹲了下來,就聽見他正不斷喃喃自語...
“怎麼辦...我總是看到那兩個女人...她們是來找我的嗎?我對不起她們...我對不起sunny,我對不起秀英...我...事情不該是那樣的...不該是那樣的...”
“現在。撿起地上那柄匕首...殺了他!!!”趙醫生的聲音一遍遍在lee耳邊迴響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快殺了他...”
就在這時...地上那柄寒光閃閃的匕首被人握住了手中,慢慢的舉了起來...
“啊....”刀刃入肉聲,伴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傳遍了這幽深的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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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李玄...”
“額...趙...趙醫生。”他有些費力的睜開了雙眼,乾澀的應道
“告訴我...孩子,剛纔都發生了什麼?”見他清醒過來,趙醫生輕聲開口問道:
“我...我...我殺了他...我...殺了他...我...我殺人了”他咬着指甲顫抖的說道:
“孩子,別害怕。你並沒有殺人。他是魔鬼,你剛纔只是將他從你的身體裡趕走了而已...你現在需要休息。”趙醫生聞言鬆了一口氣。趕忙安慰道:
“好...好的趙醫生。”他說着慢慢閉上了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見他沉沉睡去,趙醫生也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檔案。在催眠療法那一欄寫下了,第二次治療,成功。
一個月後...
“好了,孩子。你現在可以出院了。回家後好好調理身體,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以後可別再來了。”趙醫生笑着打趣道:
他深深對着趙醫生鞠了一躬,一言不發拿起放在病牀上的行李便走了。
一個月前....
走廊盡頭突兀的傳來了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好了,已經夠了吧。lee。你終於殺死了秦凡。現在可以把身體交給我了吧?”
“住...住口...”lee有氣無力的反駁道:
“真可憐啊,lee。現在的你連拒絕我的力量都沒有了。現在的你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所以...再見。另一個我...”
“住手...你...你想幹什麼。你殺了我你也會死的,不...啊.....”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男人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頭髮已經快披到肩頭了。鬍鬚更是已經有一寸之長。*着上身,那充滿爆炸性肌肉上佈滿了無數的刀傷,槍傷。令人感到頭皮發麻。
男人將剪刀擺在腦後頭髮末端,剪下了一小段的頭髮...隨後更多的頭髮不斷掉落在地板上。當男人一束又一束的頭髮掉落在地板上。男人的臉上多了一絲邪笑,眼神之中有種俯覽衆生的蔑視。漸漸的,男人原本明亮得過分的眼神也開始逐漸的黯淡下來。變得深邃起來。
當男人的頭髮一束又一束的掉落在地板上,關於lee。秦凡意識也漸漸的離他而去。
他記得有一位他深愛的女人叫金泰妍。
他記得有一位一直在等待他的女人叫林允兒。
他記得有一位背叛他的女人叫李順圭。
他記得有一位自己所向往的女人叫黃美英。
他記得有一位值得自己去瘋狂的女人叫崔秀英。
他記得有一位和自己糾纏不清的女人叫鄭秀妍。
他記得有一位深愛着他的女人叫鄭秀晶....
他記得她們是自己的罪。
當他剪去了自己越來越多的頭髮,並拿到了有關她們越來越多的記憶。
看着鏡子中那俊美到妖孽的程度的男人。他滿意的笑了笑。隨手將剪刀放在了一旁。
“你們失去的一切,我會幫你們奪回來。”
“你們無法擁有的一切。我也會佔爲己有。”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道有些嘶啞的聲音在男人身後響起:
“李少將。從今天起我就是零番隊新的成員,請多關照。”
男人並沒有回頭。依舊很仔細的對着穿衣鏡繫着白色襯衣袖口的鈕釦。
見男人並未理會自己,依舊自顧自說道:
“你是,零番隊的死神,久仰大名。”
“聽說你把九番隊的同伴們殺了個片甲不留。”
男人聞言手上的動作不由一滯。
“李少將...聽說爲了完成那次任務,你殺死了朋友,殺死了上司,甚至...殺死了自己深愛的女人。那時的李少將究竟是何種心情...實在無法想象”
“不過...我想,我還是很瞭解你的。所以首長才選擇了我作爲你的搭檔”身後那人依舊是在自言自語着:
“殺死同伴。戀人的感覺,實在難以言喻啊...對吧?李少將。”
“呵呵...你的話真多啊。”男人將領帶繫好,略帶嘲諷的開口道:
“或許,你自以爲很瞭解我。那你自己呢?”
“在生與死的迷霧中徘徊,迷茫。最終到達這裡。”
“你不過是連自己的去向都無法決定的廢物而已。”
“我說得對嗎?新人。”
身後那人聞言瞳孔中閃過一絲寒芒,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併軍用匕首就這麼抵在了男人後心位置。
“這麼給你說吧,從今往後。你就和我一樣都是零番隊的成員了。對我,還請隊長您多加小心。”
男人將彷彿並沒有感受到後心處那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依舊自顧自的將軍銜佩戴在襯衫上,心不在焉的開口應道:
“彼此彼此。”
“呵呵呵...希望我們能和睦相處。”身後男人臉上掛着一抹殘忍的微笑。陰陽怪氣道
“曾經傷害過同伴的人都不得好死。做好心理準備,新人。”男人將黑色軍裝外套穿上,轉過身平淡道:
身後那人看着比自己矮了將近一頭的男人不屑冷笑道:
“那你和我都一樣。我們都已經是無可救藥的人了。不是嗎?”
“錯,無論是誰只有到最後一刻。才能看清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人。”
就在這時,男人突兀的將放在一旁的剪刀拿起。另一隻手以肉眼難以辨認的速度抓向了那人的咽喉。
那人感覺一隻冰冷的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喉嚨。他想要反抗。身子卻使不出一絲力量。便被那男人輕鬆提了起來。
男人伸出右手撬開了那人的嘴巴。將剪刀外側插入了男人的喉嚨裡。依舊平淡開口道:
“只有瀕臨死亡,自己才能看清自己。你不覺得死亡的意義就在這裡嗎?”
男人說完,就彷彿丟垃圾般隨手將那人丟在地上。徑直走向了窗戶,拉開了黑色厚重的窗簾,黃昏的夕陽很快灑滿了這並不大的房間。
男人眼睛微微眯了眯,輕聲呢喃道:
“明天或許會更美好。”隨即語氣一頓,轉身對着那癱坐地上那正大口喘氣的狼狽男子。輕聲開口道:
“但不屬於我們。”
癱坐在地上的那人。看着站在窗戶旁邊的被夕陽所覆蓋的男人愣愣出神....
“好美...差距竟然這樣大...這就是...死神...”
“等等...”他拉住了男人的褲腳。
“恩?”
“那麼...爲什麼當時...你沒有殺死我們?”
男人低下頭,再次仔細打量了下眼前這名男子。想了一會隨即開口道:
“哦?是你啊。”男人輕蔑的笑了笑道:
“有哪個成年人會跟小孩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