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哈哈哈,昨天居然沒有完成自己的目標,自願掛在這裡被親們扔砝頭。幸好沒有說啥保證,只是訂下目標,不然就慘了。現在可以肯定,小百里下章出場。吶,下面虐小百里吧,雖然感覺似乎虐小朵朵的可能性比較大。正文
歷史是強大的,組織裡沒有任何的變化。在兩個人換班的那一瞬間的間息,我悄無聲息的潛進去。我沒有在第一時間潛進去找百里末日。而是來到殺手所住的地方,換了一件這裡的殺手,專門穿的黑衣。
既然想成功的潛入,當然要把自己化成一滴水,成功的溶入大海,那纔是最關鍵的。
百里末日的寢室在組織的最深處,我小心的潛行着,仗着對地形的瞭解,一路上都沒有被人發現。雖然因爲時間關係,有些環境上的變化,但大體上卻是熟門熟路。
來到百里末日的寢室門口,我輕呼了一口氣。組織裡的人是相當自信,採取的是外緊內鬆的政策。雖然外面的防守的很嚴密,但裡面卻相對而言鬆一點。平時的時候,這裡的人並不多。我站在門口,卻突然不知道該不該推開這個門。
不管是誰,無論如何,我早就做好了,在這裡面的人,不是百里末日。暗算了一下時間,我手輕輕放在門上,推開只有一掌寬的縫隙,足下輕點,整個人輕鬆的飄進去。黑暗的房間,隱約可以看見房間裡大概的擺設。
我地心不由一沉。百里末日我瞭解,他所住的地方,永遠不可能這麼陰沉。他是那種喜歡神秘貴族似的華麗。這種陰冷地接近簡陋的地方,根本不像百里末日地風格。也就是說。在這裡住着的,很可能不是百里末日本人。
按時間來推算,百里末日纔是這裡真正的主人。如果百里末日不在這裡,那也許我的猜測就有可能是對的。一想到沒有百里末日地組織,我的心不由一抖。足下一點。輕飛上橫樑。直接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的看着牀上的人,我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坐在那裡,看着牀上睡的人。
我不敢靠得過近,每個殺手對於陌生人的氣息都很敏感,能本能的感覺到危險。更何況,下面的那個人應該是組織裡的首領。不管他是不是百里末日,他地實力都不可能低於我。如果這個人不是百里末日。那對於對方實力瞭解的這一優勢,也會消失無蹤。最安全的方法,便是坐在這裡等待。
這一次地目的。只想知道百里末日,到底在不在組織裡。
閉着眼睛在房樑上休息。當聽到牀單磨擦地聲音時。我眼睛輕輕睜開,一動不動。只是眼睛向下面注視着。
藉着一絲光亮,我看到了對方地真面目。不是百里末日,雖然長得很像,但卻不是本人。眼前的人明顯比百里末日要大上幾歲,而且眼眸地顏色也不相同。
我突然想起百里末日曾經提過,他還有一個哥哥。眯了眯眼,如果我大膽的猜測,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百里末日的哥哥?嗯,這個假設很可能成立。早在前世就得知,百里末日的首領身份便是以殺死上任首領爲代價而得到的。組織裡雖然保密措拖很嚴格,但越是身在高位的人,知道的也就越多。
我知道,百里末日有個哥哥,還知道,百里末日跟上任首領的關係,惹了很多猜測。甚至有人猜想,他們並非師徒,而是情侶。說通俗點,百里末日就是上任首領的男寵。而百里末日之所以會殺了上任首領,則是因爲受了太多的欺辱。在受不住欺辱的情況下,把上任首領殺了,而他則成了下一任的首領。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版本。
但有一點可信的,便是百里末日跟那個上任首領有關係,至於什麼關係,連我也不清楚。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百里末日居然沒有殺了眼前這個人,但卻很可能在這裡。就算不在這裡,下面這個已經穿戴完畢的傢伙,也肯定知道人在哪裡了。
我有種預感,只要跟着這個人,就能知道百里末日在哪裡。
不過在人家的地盤,暗中跟蹤身手不比我差的人,我卻沒有完全的把握。發動能力的話,能力的波動,更是會讓對方警戒。怎麼辦?蹲在房樑上,我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首領。”正當我煩惱着該怎麼讓下面的人乖乖告訴我百里末日的行蹤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組織首領的面前。
“什麼事?”
“末日大人找您,說是實驗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是嗎?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末日大人?百里末日?在組織裡,這裡的人都只叫百里末日爲末日大人。換句話而言,百里末日不爲組織裡的人所知,那也同樣就有了解釋。也就是說,百里末日肯定在組織裡。只是不知道歷史的哪個地方,因爲我一個不經意的舉動,而改變了原本的軌跡。但大體上的方向,是不會錯的。
已經確認百里末日在組織裡,我此時的任務也輕鬆完成。現在的選擇是,要不要遠遠的跟在這個人的身後,看看百里末日到底在做什麼,居然沒有奪得首領之位。到底有什麼東西,更能吸引百里末日的注意力,甚至連首領的位置也棄之不顧。
讓百里末日放棄首領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
這次潛進來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有一點難。但潛在這裡還不到一天就知道了最終目的,感覺現在離開,似乎有些可惜了。只要跟過去,就能見到好幾年不見的百里末日,這個誘惑力,一點都不小啊。
容不得我再多加詳細考慮,組織的首領已經準備離開房間。我咬了咬牙,富貴險中求,只是暫時不對上,先看看百里末日到底在搞什麼鬼。只要看見了,再小心離開也不遲。有心算無心,我就不相信再上紅印的一些傳承力量,我會被他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