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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口喝光沒摻水的純正威士忌,蔣鋒隨手扔掉了酒瓶。
酒瓶落到地面上,發出“咣鐺”一聲,與此同時,酒館的大門處出現了三個人的身影。
一個穿着深藍色勁裝,長得酷似李小龍的面癱男人。
一隻長得很逗比的小正太。
一隻穿着粉紅色衣服的小蘿莉。
小蘿莉的腳旁,還跟着一隻軟萌軟萌的小狗。
終於來了。
蔣鋒的眼角餘光掃了三人一眼,嘴角一翹,露出了笑意。
……
健次郎帶着跟班巴託,還有打着逆襲大叔算盤,心思不純的玲兒,旅行到了這座KING軍團勢力範圍內,由前特種部隊統治的城鎮。
經歷了長途跋涉,三人攜帶的糧食和水都已經耗盡,健次郎帶着兩個小孩漫步在城鎮的街道上到處尋找工作的機會,好賺到今天的飯錢。
對於健次郎的想法,巴託是既不理解,但也很敬佩的。
明明掌握了北斗神拳這猶如神一樣強大的力量,在這暴力至上的廢土時代,健次郎理應活得很滋潤纔對。
就如同那些稱霸一方的軍閥首領。
但偏偏巴託與健次郎的初次見面,出現在巴託面前的健次郎卻是一幅混得很撲街的模樣,差點被渴死,還在玲兒所在的村子裡被當成了偷水的小偷,被村衛隊抓起來關進了牢房裡。
被關在同一間牢房裡的巴託,期初只把健次郎當成了一個窮困潦倒的沒用的鬍子拉碴大叔。
直到Z組織的暴徒前來襲擊村莊,玲兒危在旦夕之間,巴託才見識到了健次郎猶如天神下凡的強大力量。
幾十個窮兇極惡的暴徒,彈指間灰飛煙滅。
在北斗神拳面前,人類的身體就和紙一樣脆弱,被由內而外的破壞殆盡。
既然掌握有可輕易屠戮數十個壯漢的力量,健次郎又爲什麼會撲街到連水都沒得喝?被弱小的村民抓住也不反抗?
更重要的是,一個有水有食物的村子就在眼前。
有着強大力量的健次郎爲什麼不搶奪呢?
在亂世中掙扎求生的巴託,真的理解不了健次郎的腦回路。
在不理解的同時,巴託不會承認,他已經受到了健次郎人格魅力的吸引,想要跟隨他,理解他。
這才放棄了定居在村子裡的機會,跟着健次郎踏上了漫無目標的旅途。
至於利用健次郎的力量爲自己謀求私利這樣的爛藉口。
健次郎如果真的是仗着有強大力量就胡作非爲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撲街到差點被渴死的地步?
寧願自己被渴死都不濫用武力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爲了巴託的一己私利而被利用?
一開始打從心底裡,巴託就沒有利用健次郎的想法。
又渴又餓的三人,四處溜達了一圈也沒找到用工作換取食物的機會。
而這時遠方煙塵滾滾,周圍的行人一片雞飛狗跳。
一隊穿着軍隊制服的人,騎着摩托車,耀武揚威的順着街道飛快駛來。
對於道路前方四處躲避的民衆,他們視若無睹。
健次郎帶着巴託和玲兒也隨着人羣避到了一旁,目光跟隨着騎摩托車的人,裡面一如既往的沒有絲毫的感情。
但在內心深處,健次郎已經被他們的舉動激怒了。
行事肆無忌憚,絲毫不顧及旁人的死活。
這樣的傢伙會是好人?
核大戰後的世界,暴力至上,人類缺水缺糧……唯一不缺的就是爲非作歹的惡徒。
健次郎一路旅行,惡人惡事隨處可見。
這是一個惡魔開心的時代。
但健次郎會用自己的拳頭打哭他們。
在地獄的最深處哭泣。
道路上有一個腿腳不便的老婆婆,躲閃不及還跌倒了。
而開過來的摩托車卻沒有絲毫避讓或者減速的意思。
健次郎出手了,行動如風的一把抱起老婆婆,把她從摩托車的車輪下救了下來。
與此同時,由摩托車組成的車隊也停了下來,一個應該是領頭的,坐在挎鬥裡的人,用眼鏡後陰沉的目光打量着健次郎。
健次郎默默的幫助老婆婆收拾好掉落的食材,對虎視眈眈盯着自己的摩托車隊視而不見。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考量,摩托車隊等到健次郎收拾好食材,讓開道路後繼續前進。
沒有找健次郎的麻煩。
當然,也讓他們逃過一劫。
如果敢找健次郎的麻煩,健次郎不介意用蒼天賦予自己的拳頭,把騎摩托車的這一夥變成躺在地上殘缺不全的屍體。
看到有人敢從神國軍隊的面前救人,一個居民跳了出來,氣憤填膺的控訴這些以神的軍隊自居的敗類。
健次郎聞言,眼底深處的寒意更濃了……
告別千恩萬謝後的老婆婆,健次郎一行繼續溜達找活兒幹。
來到另一處街道時,這裡又開始雞飛狗跳。
神國的巡邏隊騎着摩托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逮到人就進行盤問,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聽說在另一條街上,有神國的士兵在勒索時被人殺掉了!”
“幹得漂亮!我如果要是有力量,也會去殺這些神國士兵!”
“這些混蛋早就該死了!”
“神國軍隊的人被殺死在我們的城鎮裡,那些瘋狗到時候找不到兇手,不會拿我們來出氣吧?”
“……”
健次郎一行,不時會遇到聚在一起咬耳朵的人。
“敢在壞人的地盤上對壞人出手,好了不起!”
玲兒抱着小狗,發自內心的讚歎道。
“那個人也太無謀了,在神國軍隊的地盤殺他們的人,他以爲自己是健嗎?
希望那傢伙已經逃離了城鎮。”
巴託跟着說道。
就連健次郎的眼底,也閃過一抹讚賞。
能夠站出來反抗邪惡勢力,這種人很對健次郎的胃口。
這時又是一陣騷動,就看到神國那些戴着大蓋帽,騎着摩托車的巡邏隊就和火燒屁股似的往一個方向涌了過去。
“神國的那些傢伙得到了線索,殺死神國士兵的那人,好像朝着城鎮裡唯一的酒館去了。”
“他是白癡嗎?殺了神國的士兵,還不趕緊跑路,去酒館幹什麼?等死嗎?”
“要是被神國軍隊抓到了,那人一定會被當衆折磨死吧。這種殘酷的事,神國的那些畜生一向都是樂此不疲的!”
附近的人又開始咬起了耳朵。
健次郎聞言,立刻改變了方向,朝着神國的摩托車揚起煙塵的方向追了過去。